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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伤痕在缓慢结痂,但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与无形恐惧的沉淀,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厚重。对魔特异零课——这个为拉普兰德、德克萨斯、塞法利亚三人临时设立,名义上隶属内阁府直辖,实则充满监视与试探意味的特殊机构——的临时办公点,设在一栋不起眼的旧办公楼顶层。这里远离公安总部核心区域,视野尚可,能俯瞰部分城景,但总给人一种被隔离观察的笼中之感。
拉普兰德对此毫不在意。对她而言,这不过是另一处临时据点,一个可以安静消化新获得力量、同时获取这个世界更深层情报的平台。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最里间的静室,那里被她用自身力量进行了简单的“规则加固”,隔绝了外界大部分窥探。
德克萨斯负责日常与玛奇玛方面的联络和情报筛选,塞法利亚则利用她强大的灵魂感知,默默监控着东京范围内各种异常能量的流动。平静,或者说暴风雨前压抑的平静,持续了数日。
直到那个普通的、阴沉的下午。
起初只是一种极其细微的、难以描述的失衡感。如同熟睡时床铺有一角微微倾斜,又如同水杯中的液面出现了肉眼难辨的弧度。这种失衡感并非物理层面的震动,而是作用于所有具备“存在”概念的事物——无论是生命体还是非生命体——的某种底层规则的微妙偏移。
拉普兰德最先察觉到异常。静室中,她正尝试将“时间删除”的精度提高到“帧”以下的更微观层面,血眸中的银红涡旋缓慢旋转,解析着自身力量与这个世界时空结构的每一次细微互动。就在某一刻,旋转的涡旋毫无征兆地顿了一下。
不是她主动控制,而是一种来自外部的、更高层次的“力”,如同无形的羽毛轻轻拨动了精密的钟表齿轮。
紧接着,一种低沉到几乎不存在于听觉频谱、却直接作用于存在本质的嗡鸣,从极高的天际,或者说,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那不是声音,更像是“引力常数在局部区域被重新定义”时所出的、规则层面的“哀鸣”。
德克萨斯和塞法利亚也立刻冲进了静室。
“姐姐?”塞法利亚熔金色的眼眸中充满了警觉,她能感觉到一股庞大、空无、却又带着某种强制性“方向”的意志,正在缓慢地笼罩这片区域。
拉普兰德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窗外的景象,让即使是见惯了异常的三狼,也瞳孔骤缩。
以她们所在的这栋旧办公楼为中心,半径约一公里的区域内,天空的颜色……分层了。并非云层或光线的差异,而是空间本身的“密度”或者说“属性”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如同油水分层般的诡异景象。上层的天空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失重的灰白色,而下层则维持着原本阴沉的铅灰。两层之间的“界面”在缓缓蠕动,折射着扭曲的光线。
更骇人的是下方街区的变化。
一辆正在行驶的轿车,车头毫无征兆地、违反一切物理常识地,开始垂直向上“滑行”!不是飞起,更像是失去了“水平运动”的概念,只剩下“向上”这一个方向选择。它沿着一条绝对垂直于地面的直线,无声无息地加上升,轮胎徒劳地空转,很快变成了高空中的一个黑点,消失在那片灰白色的失重天际中。
一个正在行走的行人,突然双脚离地,同样开始笔直上升,他的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茫然,四肢徒劳地挥舞,嘴巴大张却不出任何声音(或许声音也被“上升”的规则带走了),很快也步了轿车的后尘。
路灯、垃圾桶、破碎的广告牌、甚至地面上的一滩积水……所有物体,只要处于这个半径一公里的“异常区域”内,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垂直向上“流放”!上升的度似乎与物体质量或形态无关,只取决于其“存在”本身。区域边缘,试图逃离的车辆和人群惊恐地现,只要踏出某个无形的界限,上升的“诅咒”就会瞬间解除,但他们也再无法踏入这片区域半步。
“概念攻击……”拉普兰德血眸中的银红涡旋急旋转,疯狂解析着眼前这越常理的景象,“不是能量冲击,不是空间切割……是强行赋予区域内所有‘存在’一个绝对的‘向上’的‘运动矢量’?不,不仅仅是运动,是‘存在状态’被强行定义为了‘持续上升’,直到脱离当前空间坐标,被‘流放’到未知领域……”
“是恶魔?”德克萨斯手中能量剑已然成型,她能感觉到自身也受到那股无形“上升意志”的微弱牵引,需要耗费力量才能稳定在地面。
“不像是常规恶魔。”塞法利亚面色凝重,熔金色的光芒笼罩三人,竭力对抗着那股试图将她们“向上”剥离的规则之力,“这股力量的‘性质’……太‘空’,太‘基础’了。像是……某种世界运行规则本身‘活’了过来,并开始强制执行一个荒诞的‘指令’。”
就在这时,玛奇玛的紧急通讯直接切入静室的独立线路,她的声音依旧平稳,但背景是各种仪器过载的警报和人员惊恐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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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兰德小姐!零课区域上空检测到无法解析的规则级异常!能量特征与任何已知恶魔都不匹配!疑似……疑似‘根源性概念’干涉现实!内阁府已启动最高避险协议,但常规手段完全无效!目标……目标似乎正在向你们的位置移动!”
根源性概念干涉现实……拉普兰德想起了之前那两次令枪魔都战栗的“注视”。难道……是那个层次的存在,终于不再满足于“注视”,而是亲自下场,以某种方式“降临”了?
“什么样的移动?”拉普兰德问。
“……步行。”玛奇玛的回答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荒诞感,“观测显示,异常区域的‘规则扭曲源’,正以……大约每秒一点五米的步行度,沿着青梅街道,向你们办公楼的方向直线靠近。沿途所有物体,包括建筑本身的部分结构,只要进入其周围约百米范围,就会立刻被垂直流放。”
步行?一个正在步行、所过之处万物垂直升天的……“东西”?
这画面太过诡异,连拉普兰德都感到了某种认知上的冲击。
“知道了。”她切断通讯,看向德克萨斯和塞法利亚,“准备‘迎接’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三人离开静室,来到办公楼朝向青梅街道一面的破损窗前(部分窗框和玻璃已经被“上升”规则剥离)。街道上已是一片诡异的“上升地狱”。汽车、路灯、破碎的店面招牌、甚至是从建筑墙体剥离下来的砖块和管道,如同被无形的龙卷风吸起,却又无比笔直地、沉默地向着灰白色的天空“流放”。远处,一个模糊的、人形的轮廓,正不紧不慢地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中央,向着办公楼方向走来。
随着那个轮廓的靠近,拉普兰德感受到的“规则扭曲”压力也越来越强。她自身需要花费更多力量去对抗那股“被上升”的倾向。德克萨斯和塞法利亚同样如此。
终于,那轮廓走进了足以让她们看清的距离。
那是一个……外表看起来极其普通,甚至有些朴素的女性。
她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洗得白的亚麻色长裙,外面罩着一件同样朴素的深色针织开衫。一头柔顺的、略显枯槁的棕色长随意披散在肩头。面容平凡,看不出具体年龄,眼神平静无波,甚至有些……心不在焉?她手里拎着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藤条编织的菜篮子,篮子里似乎装着一些……蔬菜?
是的,蔬菜。拉普兰德常的视觉能清晰看到,篮子里有沾着泥土的土豆、几根胡萝卜、一把蔫了的芹菜,还有一小块用油纸包着的、疑似肉类的东西。
这个正在步行、每一步都让周围百米内一切物体(除了她脚下的路面)垂直升天的恐怖存在,看起来就像一个刚从廉价市场买菜归来、正琢磨晚上做什么的家庭主妇。
荒诞感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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