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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吗?三只,都好好的。”陈默低头朝树下喊。小满踮着脚跳,铜算盘“嗒嗒”响:“看到啦!它们的嘴好黄!有没有带虫子回来呀?”
他忍不住笑了笑,指尖轻轻碰了碰雏鸟的绒毛,软得像云絮。正想退下来,忽听树下传来程永丽的声音:“陈校尉倒是好身手,掏鸟窝都比旁人利落。”
转头见程永丽提着药篮站在树下,手里还拿着株刚采的蒲公英。陈默翻身落地,拍了拍袍角的碎叶:“小满想看,便帮她看看。”小满立马跑到程永丽身边,拉着她的手絮叨:“程姐姐!小鸟好小!我们能给它们喂小米吗?”
程永丽笑着点头,又看向陈默:“童教头说你昨夜没睡好,刚让厨房炖了莲子羹,你去喝碗再忙吧。”陈默刚要推辞,就见小满已拽着他往伙房走,铜算盘在胸前晃得更欢:“我也去!我帮你盛!”
路过槐树下时,陈默回头望了眼鸟窝,绿叶间的雏鸟已缩回窝里,只留个小小的脑袋。他想起长安城里的玄镜司衙署,常年只有卷宗的墨香与密令的紧迫,倒不如这折冲府的槐树下,藏着几分难得的暖意。
走了两步,又被小满拽着停住——她从兜里掏出颗晒干的野菊,递到他手里:“这个给你!程姐姐说戴在身上能安神,你晚上写东西就不会头疼啦!”陈默接过野菊,花瓣虽干,却还留着淡香,他捏在指尖,只觉得连日来追查星陨阁的疲惫,竟轻了些。
磁石杀局破迷局
折冲府营帐内,烛火跳得厉害。童烈刚把程永丽打探到的“长孙府”线索记在纸上,营门外就传来一阵沉稳的马蹄声——不是刺史府的人,倒像是带着制式甲胄的动静。秦虎提着朴刀冲出去查看,没一会儿就跑回来,声音里带着惊喜:“教头!是玄镜司的人!为的校尉还拿着朝廷的勘核!”
玄镜司?童烈心里一动,这是直属中书省的密查机构,专查边境异动与官员勾结,寻常州县根本管不了。他刚起身,帐门就被推开,一个穿深青色锦袍的男子走了进来,袍角绣着银色的玄镜纹,腰间悬着柄嵌玉短刀,面容清俊,眼神却锐利如鹰。
“在下玄镜司校尉陈默,奉令查桂州通敌案。”男子掏出枚鎏金勘合,上面刻着“玄镜司印”四个篆字,“童教头擒获北漠密探与金满堂,立了大功。”
童烈接过勘核细看,确认是真品,悬着的心松了半截——有玄镜司介入,总算不用再受刺史府的掣肘。陈默示意随从将一卷绢布铺在案上,展开时,竟露出幅详尽的星图,绢布边缘还沾着些暗红色的土屑。
“这是骊山地宫的星图残卷,我们在北漠密探的行囊里搜到的。”陈默指着星图上的一处银线标记,“你看这里,标注的‘星陨阁’符号,和金满堂交易的布防图边角印鉴一模一样。”他指尖划过星图,“星陨阁是近年兴起的秘密组织,一边勾结北漠倒卖军防情报,一边在骊山挖掘地宫,据说在找能操控军备的‘方舟系统’——金满堂只是他们安在桂州的棋子。”
童烈盯着星图上的符号,突然想起前日押金满堂时,他腰间算筹内侧刻过相似的纹路,当时只当是装饰,如今想来,竟是组织印记。正思忖着,帐外传来柳氏的哭声:“小武又热了!嘴里还胡话连篇!”
童烈慌忙冲出去,陈默与李静姝、程永丽也跟着去了后营。小武躺在床上,面色潮红,额上渗着冷汗,柳氏正用帕子给他擦脸。童烈伸手探他的额头,刚碰到脖颈,就见小武颈后原本光滑的皮肤下,竟慢慢浮现出一个淡银色的印记——是个五角星芒状的图案,与星图上的“星陨阁”符号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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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童烈的手顿在半空,心沉到了谷底。陈默凑上前细看,眉头皱起:“是星陨阁的‘噬心印’,用特制药粉烙的,平时不显,一旦沾染他们的迷药或解药,就会浮现——看来金满堂害小武时,早把印记种上了,是想借小武牵制你。”
柳氏听得浑身抖:“那怎么办?小武会不会有事?”陈默刚要开口,帐门外就传来脚步声,是刺史府的参军,手里提着个青瓷药瓶:“童教头,这是金帅托我送来的解药,说能治小郎君的伤。”
童烈盯着药瓶,眼底满是警惕——金满堂害了小武,怎会好心送解药?程永丽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指尖捏着枚冰凉的东西,正是她那柄磁石匕。她冲童烈递了个眼神,又对着药瓶努了努嘴,童烈心领神会,接过药瓶道:“多谢参军,我这就给小武用上。”
参军走后,程永丽关上帐门,从袖中摸出个小布包,里面是她前日在崔府后院挖到的草药,本是想给小武调理身子的。她把磁石匕放在青瓷药瓶旁,匕刚靠近,瓶内就传来细微的“沙沙”声,瓶壁上竟吸附了些黑色的细屑。
“这解药有问题!”程永丽压低声音,“我这匕能吸铁,这些黑屑是淬了毒的铁砂,一旦服下去,不仅治不好伤,还会让噬心印作得更快。”她打开布包,将草药捣成的药粉倒进一个空瓷碗,又把青瓷瓶里的“解药”倒进另一个碗,黑屑沉在碗底,看得众人一阵心惊。
“我来换。”程永丽拿起磁石匕,在装草药粉的碗上空晃了晃,确认没有异常后,将药粉倒进青瓷瓶,又用匕把碗底的黑屑吸干净,才把药瓶盖好,“等灰儿给小武喝这个,既能退烧,还能暂时压制噬心印。”
童烈接过药瓶,指尖触到程永丽的手,满是凉意——这姑娘不仅细心,还敢在这种时候冒险换药,若不是她,小武怕是又要遭毒手。陈默看着程永丽手里的磁石匕,眼神亮了亮:“这匕倒是件利器,星陨阁的人常用带铁砂的毒,有它在,以后能防不少暗害。”
柳氏给小武喂药时,程永丽悄悄把童烈拉到账外:“教头,我今早去送布庄账册时,听见崔夫人跟人说,星陨阁要在三日后子时,用小武的噬心印做引,打开骊山地宫的一道门——他们需要折冲府的兵甲做‘钥匙’。”
童烈心里一凛,转头看向陈默。陈默正盯着星图,指尖在“地宫入口”的标记上点了点:“三日后……正好是月食,星陨阁选这个时辰,是想借星象之力启动机关。童教头,你虽只是九品教头,但营里的士卒信你,弓马操练也是你一手教的——要破这个局,还得靠你。”
帐内,小武喝完药,呼吸渐渐平稳,颈后的噬心印也淡了些。童烈望着儿子的睡颜,又看了看案上的星图和程永丽手里的磁石匕,握紧了腰间的横刀——他虽权微,却护得住营中弟兄,护得住儿子,更要守住这桂州的疆土,不让星陨阁的阴谋得逞。三日后的月食之夜,便是与星陨阁算账的时候。
童鹤年,年近六旬,是桂州凤凰镇有名的草药先生,也是童烈的远房叔父。身形清瘦却挺拔,满头银用木簪松松挽着,下颌一缕白须垂至衣襟,沾着些许草药碎屑。常穿件洗得白的青布长衫,袖口磨出毛边却浆洗得干净,腰间挂着个竹编药篓,篓沿永远别着株新鲜艾草。左手总握着柄包浆温润的铜柄药锄,右手食指因常年捻药,指甲缝里总带着淡淡的药草黄。说话时语平缓,眼神像浸了温水般柔和,唯独提起星陨阁用毒害人时,眉峰才会微微蹙起,眼底透出几分凛然。
辰时的太阳刚爬过桂州城外的青山,童鹤年就背着竹编药篓出了凤凰镇。他走的是条青石板老路,路面被往来的骡车压出浅浅的凹痕,沾着晨露的野草从石缝里钻出来,扫过他的草鞋。药篓里的新鲜艾草随着脚步轻晃,淡青色的香气飘在风里,路过的乡邻见了他,都笑着打招呼:“童先生这是去县城?”
童鹤年停下脚步,捋了捋下颌的白须,眼神温软:“去给药庐补些当归,再换个药锄的铜头——前几日挖何乌,把旧铜头磕坏了。”说罢又往前走,脚步不快,却稳当,青布长衫的下摆扫过石板,沾了些草屑,他也不在意,只偶尔弯腰,捡起路边几株叶片肥厚的蒲公英,抖掉根上的泥土,塞进药篓侧边的布袋里——这东西能清热解毒,给折冲府的士卒煮水喝正好。
到县城时,集市已热闹起来。街口的糖人张正用铜勺舀着糖稀,在青石板上画出展翅的蝴蝶,引得几个孩童围着拍手。童鹤年绕开人群,径直往“德仁堂”药铺走,铺面上挂着块黑的木匾,“德仁堂”三个字是用隶书刻的,边角虽有些磨损,却透着老铺子的厚重。
“童先生来啦!”药铺老板周老栓正坐在柜台后捻药材,见他进来,立马放下手里的戥子,“您要的当归刚到新货,是岷山来的,头肥根粗,我给您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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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鹤年走到柜台前,药篓往旁边的长凳上一放,伸手从布兜里掏出张泛黄的纸,上面用毛笔写着几味药材:当归、黄芪、甘草,还有些用来炮制解毒丸的黄连。他接过周老栓递来的当归,指尖在药材断面轻轻一捻,又凑到鼻尖闻了闻,点头道:“是好货,断面油润,还有股甜香,给我称五斤。”
周老栓刚要动手称,里屋突然传来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个穿灰布短打的伙计端着个木盒出来,压低声音说:“老板,昨儿来的那批‘乌头’,有人来问了,给的价是平常的三倍。”
童鹤年捻药材的手顿了顿。乌头有毒,寻常药铺只会少量进货,用来炮制外用的止痛膏,且需用甘草、生姜解毒,哪有人会高价买大批乌头?他抬眼看向周老栓,语气平缓却带着几分郑重:“周老板,这乌头是哪来的?买主是什么模样?”
周老栓愣了愣,搓了搓手道:“是个穿黑袍的汉子,戴着帷帽,看不清脸,只说要用来治‘顽疾’。我想着货少,就没多问……”
“这乌头不能卖。”童鹤年打断他,眉峰微微蹙起,眼底的温和淡了些,多了几分凛然,“去年星陨阁的人就用乌头掺在草药里害人,让折冲府的三个士卒上吐下泻,差点丢了命。那买主来历不明,要是把乌头拿去做毒,你我都担不起责任。”
周老栓这才慌了,连忙让伙计把乌头收起来:“多亏童先生提醒,我这就把货退了,以后再不敢收来路不明的药材!”
称好当归、黄芪,童鹤年又去街角的杂货铺。铺子里摆着各式各样的铜器,老板见他来,笑着拿出个新铸的铜锄头:“童先生,您要的铜头我按您说的,加厚了边缘,挖硬土也不容易磕坏。”
童鹤年接过铜锄头,用手指敲了敲边缘,听着清脆的声响,满意地点点头:“劳烦你了,再给我拿块桂花米糕——小满这丫头念叨好几天了。”
老板取了块用油纸包好的米糕,递给他:“您对那丫头可真好,比亲爷爷还上心。”童鹤年笑了笑,没说话——小满爹娘走得早,他这做叔公的,多疼些是应该的。
往回走时,太阳已升到头顶。童鹤年背着装满药材的药篓,手里提着铜锄头和米糕,脚步比来时慢了些。路过县城西头的渡口时,他看见几个穿黑袍的人正往船上搬木箱,帷帽的带子被风吹起,露出半张苍白的脸。他停下脚步,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衣襟上的药草碎屑,眼底的凛然又深了几分——这些人的装扮,倒和周老栓说的买乌头的人有些像,看来桂州城里,也藏着星陨阁的人。
他把米糕往怀里揣了揣,加快了脚步。药庐里的药材得赶紧炮制好,折冲府的士卒还等着用;小满的米糕不能凉了;更重要的是,得把县城里见的动静告诉童烈——星陨阁的影子,已经越伸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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