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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接过布包与图纸,郑重地向苏晚璃作揖:“大恩不言谢,陈默记在心里。”
他背着苏青禾,快步离开玲珑当铺。阳光透过门隙洒在苏晚璃身上,她望着陈默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父亲的仇,还有那些被李崇义迫害的人,这次终于有机会讨回来了。
陈默按照苏晚璃的指引,一路向南,朝着城南古墓群赶去。他知道,有了苏晚璃的帮助,救苏青禾的希望又多了一分。但他也清楚,李府的危险远不止守卫与机关,李崇义手中或许还藏着更可怕的秘密。这场生死较量,才刚刚开始。
城南古墓群藏在一片荒草丛生的坡地后,断壁残垣间爬满枯藤,风穿过残破的墓门,出“呜呜”的声响,像极了冤魂的低语。陈默背着苏青禾,借着正午的阳光,小心翼翼地踏入最大一座古墓的入口——按苏晚璃所说,忘忧草便长在这座古墓的最深处。
墓道内漆黑一片,陈默点燃随身携带的火把,跳动的火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斑驳的石壁上,忽明忽暗。走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前方忽然传来“咚咚”的沉重脚步声,伴随着铁链拖拽的刺耳声响。陈默心中一紧,立刻将火把举高,警惕地望向墓道深处。
只见十几道身影正从黑暗中缓缓走出,他们身着破烂的寿衣,面色青灰,双眼翻白,手臂僵硬地向前伸直,一步步朝着陈默的方向挪动。“僵……僵尸?”陈默瞳孔微缩,下意识地将苏青禾护在身后,握紧了腰间的佩刀。
这些“僵尸”越走越近,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其中一个“僵尸”的寿衣被石壁勾住,它竟停下动作,僵硬地伸手去扯,动作间带着几分刻意的迟缓。陈默心中忽然生出一丝疑虑——真正的僵尸若有知觉,怎会在意衣物是否破损?
他强压下心头的恐惧,故意将火把向旁边挪了挪,火光恰好照在最前面那“僵尸”的手上。只见那“僵尸”的指甲缝里,藏着一点新鲜的泥土,而非常年埋在地下的黑垢。更奇怪的是,它脖颈处的皮肤虽涂得青灰,却隐约能看到一丝正常的肤色,甚至有汗珠顺着耳后滑落。
“是真人假扮的!”陈默瞬间反应过来,大喝一声,“李崇义派你们来的?”
那些“僵尸”听到这话,动作明显一顿,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僵尸”猛地扯掉脸上的伪装,露出一张凶神恶煞的脸:“既然被你看穿了,就别怪我们不客气!李大人有令,拦住所有靠近古墓的人,格杀勿论!”
话音刚落,其余“僵尸”也纷纷扯掉伪装,露出藏在寿衣下的短刀与铁链。原来他们是李府的死士,故意扮成僵尸,想借着古墓的阴森氛围吓退来人,若吓不退,便动手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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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心中暗骂李崇义狡猾,却也松了口气——对付活人,总比对付未知的僵尸容易。他将苏青禾轻轻放在一块相对平整的石板上,嘱咐道:“青禾,你再忍忍,我很快就解决他们。”说完,他拔出佩刀,刀身在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
为的死士挥了挥手,几人立刻挥舞着铁链冲了上来。铁链带着风声,直逼陈默的面门。陈默侧身躲过,佩刀顺势划过,斩断了其中一人的铁链。另一人死士趁机从侧面偷袭,短刀直刺陈默的后背。陈默察觉身后动静,猛地转身,刀柄狠狠砸在对方的胸口,那死士痛呼一声,倒在地上。
墓道内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火把被撞落在地,火星四溅,照亮了双方的身影。陈默凭借着在玄静司练就的身手,辗转腾挪,不断躲避死士的攻击,同时寻找反击的机会。但死士人多势众,且个个悍不畏死,陈默渐渐有些体力不支,手臂也被铁链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就在这时,躺在石板上的苏青禾忽然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手指轻轻动了动。陈默心中一喜,又多了几分力量——他绝不能让这些人伤害到苏青禾!他目光扫过墓道两侧,看到石壁上有不少凸起的石块,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他故意卖了个破绽,让为的死士以为有机可乘,挥刀向他砍来。陈默顺势向后一倒,脚狠狠踹向旁边的石壁,一块凸起的石块应声脱落,砸向身后的死士。那死士躲闪不及,被石块砸中肩膀,惨叫一声。陈默趁机起身,佩刀连续挥出,将剩下的几个死士逼退。
“你们不是我的对手,再不退,休怪我手下无情!”陈默喘着粗气,刀身直指为的死士,眼神中满是杀意。
为的死士看着地上受伤的同伴,又看了看陈默坚定的眼神,知道今日难以取胜。他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算你厉害!我们走!”说完,便带着剩下的死士狼狈地退出了墓道。
陈默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直到听不到脚步声,才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他低头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口,简单用布条包扎好,然后快步走到苏青禾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青禾,我们安全了,马上就能找到忘忧草了。”
苏青禾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嘴角微微动了动,却依旧没有醒来。陈默将她重新背起,捡起地上的火把,继续向古墓深处走去。墓道尽头的石棺已隐约可见,他知道,忘忧草就在那里。但他也清楚,经过刚才的打斗,李府肯定已经知晓他的行踪,接下来的路,只会更加危险。他握紧了手中的佩刀,眼神愈坚定——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都要拿到忘忧草,救醒苏青禾。
陈默背着苏青禾,沿着墓道继续向深处走。火把的光芒在前方勾勒出石棺的轮廓,棺身布满青苔,棺盖上刻着复杂的彼岸花图案,与苏青禾手中的耳坠、苏晚璃给的玉佩纹路如出一辙。他刚要走上前寻找忘忧草,脚下却忽然踢到了什么东西,弯腰捡起一看,竟是一枚小巧的银锁,锁身上刻着一个“阿”字,边缘还挂着半截断裂的红绳——这分明是孩童佩戴的长命锁,怎么会出现在古墓里?
心中的疑虑刚起,石棺旁的地面忽然传来“咯吱”一声轻响。陈默警惕地举起火把,照亮地面时,赫然现石棺右侧的石板竟有一道缝隙。他放下苏青禾,双手扣住石板边缘,用力向上一掀,石板应声而起,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微弱的呜咽声从洞口飘出。
“里面有人?”陈默心中一惊,点燃一支备用火把,顺着陡峭的石阶小心翼翼地向下走。石阶尽头是一条狭窄的密道,走了约莫数十步,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间宽敞的石室,石室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个人,有老有少,皆被绳索捆住手脚,口中塞着布条,看到陈默手中的火把,眼中既惊又怕,却不敢出半点声音。
陈默快步上前,扯掉一个中年妇人嘴里的布条。妇人刚能说话,便带着哭腔哀求:“大人救救我们!我们是被李府的人抓来的,说要卖给西域的商人做奴隶,若有反抗,就会被扔进古墓喂‘僵尸’!”
“买卖人口?”陈默瞳孔骤缩,他终于明白李府为何要派死士假扮僵尸守在墓道——不仅是为了阻拦他寻找忘忧草,更是为了掩盖这石室里的罪恶!他又扯掉一个少年口中的布条,少年颤抖着补充:“他们每月都会抓一批人来这里,等凑够数,就从另一条密道运出去。之前有个老伯想逃跑,被他们活活打死,尸体就扔在墓道里……”
陈默的拳头紧紧攥起,指节泛白。李崇义不仅用毒害人、设局阻挠查案,竟还干着如此丧尽天良的勾当!他刚要解开众人的绳索,石室顶部忽然传来“咚咚”的声响,紧接着,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既然现了,就别想活着出去!”
陈默抬头一看,只见石室顶部的通风口处,十几个手持弓箭的李府家丁正往下射箭。他立刻将火把掷向一旁的柴草堆,火光瞬间燃起,浓烟滚滚,暂时挡住了弓箭的视线。“大家快躲到石柱后面!”陈默大喊着,同时拔出佩刀,斩断身边几人的绳索,“你们顺着我来的石阶往上跑,出去后往城西‘玲珑当铺’去,找苏晚璃姑娘,她会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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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连忙互相解开绳索,搀扶着向石阶跑去。一个家丁见有人要逃,从通风口跳了下来,举刀向一个孩童砍去。陈默眼疾手快,冲上前挡在孩童身前,佩刀与对方的刀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你的对手是我!”陈默怒喝一声,手中佩刀愈迅猛,招招直逼对方要害。
石室里的打斗声、弓箭声、浓烟中的咳嗽声交织在一起。陈默一边要对付家丁,一边要掩护众人撤退,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就在这时,通风口处忽然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苏晚璃的声音响起:“陈默,我来帮你!”
只见苏晚璃手持一把短剑,身后跟着几个当铺的伙计,从通风口跳了下来。原来苏晚璃担心陈默的安危,带着伙计悄悄跟了过来,正好撞见李府家丁射箭,便先解决了通风口的守卫。“你带剩下的人撤退,这里交给我们!”苏晚璃对陈默说道,手中短剑已经刺中一个家丁的肩膀。
陈默心中一暖,连忙扶起最后一个老婆婆,护着她向石阶走去。回头望去,苏晚璃与伙计们正与家丁激烈打斗,火光映着她清冷的脸庞,却透着一股坚韧的力量。待所有人都撤出石室,陈默又跑回去,将石板重新盖好,暂时困住了里面的家丁。
“多谢苏姑娘及时赶到!”陈默喘着粗气,向苏晚璃道谢。
苏晚璃收起短剑,眼神凝重:“这些人只是李府买卖人口的冰山一角,李崇义的罪行,远比我们想象的更重。现在当务之急,是将这些百姓安置好,再想办法揭露他的罪行。”
陈默点头,看向那些惊魂未定的百姓,又看了看依旧昏迷的苏青禾,心中愈坚定。他走到石棺旁,终于在棺盖缝隙处找到了那株忘忧草——翠绿的叶片间开着一朵白色的小花,散着淡淡的清香。他小心翼翼地将忘忧草摘下,藏进怀中。
“我们先带大家去当铺,再用忘忧草压制青禾的毒性。”陈默背起苏青禾,与苏晚璃一起,带着百姓向古墓外走去。阳光透过墓门照进来,驱散了些许阴森,可陈默知道,李崇义绝不会善罢甘休,这场较量,才刚刚揭开最黑暗的一面。他握紧怀中的忘忧草,眼神中充满了决心——不仅要救醒苏青禾,更要将李府的罪行公之于众,还这些百姓一个公道。
将古墓中解救的百姓安置在玲珑当铺后院时,日头已西斜。苏晚璃让人烧了热水,备好干粮,百姓们虽仍惊魂未定,但总算有了一处安全的落脚地。陈默则抱着装有忘忧草的布包,快步走进苏青禾临时歇息的房间——她依旧昏迷着,呼吸虽比之前平稳,脸色却依旧苍白如纸。
他小心地取出忘忧草,按照周医工的嘱咐,将叶片碾碎,混着温水,用银勺一点点喂进苏青禾口中。药液刚入喉,苏青禾的眉头便轻轻蹙了一下,指尖微微颤动,虽未醒来,却让陈默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忘忧草只能暂时压制银蛊,若想彻底解毒,还是得尽快拿到曼陀罗华。”苏晚璃端着一碗热汤走进来,放在桌案上,目光落在苏青禾脸上,带着几分担忧,“不过李府经古墓一事,定会加强戒备,我们得从长计议。”
陈默点点头,接过热汤,却没急着喝。他想起方才安置百姓时,一个来自潭州的中年汉子拉着他的衣袖,哽咽着说“潭州那边也不太平,观察使谭永琪不仅苛捐杂税,还强抢民女,不少人走投无路,只能逃来长安”,心中不由泛起疑虑:“苏姑娘,你说李崇义买卖人口,是只在长安作恶,还是……与其他州府有勾结?”
苏晚璃闻言,脸色微微一沉,走到窗边,望着院外的梧桐树,声音低沉了几分:“你不提,我倒忘了。我父亲生前曾提过,李崇义与潭州观察使谭永琪有旧交,两人时常通过西域商队传递消息。只是那时我父亲还未查清他们勾结的目的,便遭了李崇义的毒手。”
她转身看向陈默,从袖中取出一本泛黄的账册,递了过去:“这是我从父亲遗物中找到的,上面记录着李府与潭州的几笔‘药材’交易,数额极大,却从未在长安药材市场见过流通。我曾怀疑这些‘药材’是幌子,如今想来,恐怕与买卖人口、甚至其他见不得人的勾当有关。”
陈默接过账册,翻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日期、数额,以及“辰州中转”“西域商队接应”等字样。他忽然想起玄静司的卷宗里曾提过,辰州刺史彭桀近期因克扣军饷被弹劾,而辰州恰好位于潭州与西域的必经之路。“潭州、辰州、西域……李崇义与谭永琪,恐怕不止买卖人口这么简单。”
就在这时,当铺的伙计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掌柜的,陈校尉,外面来了几个潭州流民,说他们的亲人被谭永琪抓了,要卖给西域商人,还说谭府里藏着大量军械,不知要做什么!”
陈默与苏晚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买卖人口已是罪大恶极,私藏军械更是谋逆大罪!陈默猛地站起身,握紧了手中的佩刀:“这些流民现在在哪?我要亲自问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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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领着两人来到后院,几个衣衫褴褛的潭州流民正围着篝火,瑟瑟抖。见陈默走来,一个年轻汉子立刻跪了下来,哭喊道:“大人救救我们!我妹妹被谭永琪强纳入府,我去找她,却看到谭府的库房里堆着好多弓箭、铠甲,还有人说要‘配合长安那边的动作’!我害怕,就带着乡亲们逃了出来,可还有好多人被关在潭州大牢里……”
“配合长安这边的动作?”陈默心中一凛,立刻想到了李崇义,“你可知道‘长安那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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