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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婆子突然停止跳跃,歪着头,声音变得尖细:“传信?我是来索命的!马魁那畜生,欠了灰仙一百条命,今日该还了!”
这话让林风心头一震。他想起马彪提到的“灰仙那边的人”,难道刘婆子就是那个幕后推手?
正想着,刘婆子突然朝他们扑来,动作快得像道灰影。林风早有准备,侧身躲过,桃木枝在她背后划出一道符。刘婆子惨叫一声,跌落在地,恢复了老态龙钟的模样,只是眼神依旧疯狂:“你们拦不住的……灰仙大军已经在路上了……”
为了查清真相,林风再次设下问灵阵。香雾中,一个灰影浮现,正是当年王家灭门时的目击者——一只成了精的灰鼠。它吱吱叫着,画面一转,露出马魁年轻时在乱葬岗虐杀灰鼠的场景,那些鼠尸被他用来培育尸香魔芋,这才引来灰仙的滔天怒火。
“原来如此……”林风喃喃自语,“马魁不仅亵渎了狐仙,还屠戮了灰仙的族群,刘婆子是灰仙选的代言人,来执行这场复仇。”
就在这时,屯子里传来“吱吱”的巨响,无数只老鼠从各个角落涌出,目标直指马魁被关押的柴房。
“不好!灰仙真的来了!”王二柱急得直跳脚。
林风却异常冷静,他从黑布囊里取出那枚从狐仙庙得到的灵珠,将其抛向空中。灵珠散出柔和的光芒,那些疯狂的老鼠竟像被无形的墙挡住,不再前进,只是在原地焦躁地转圈。
刘婆子看着这一幕,突然痛哭起来:“狐仙……您还是心软了……可马魁的罪孽,不该由灰仙来偿吗?”
灵珠的光芒中,一道狐影浮现,对着刘婆子轻轻摇了摇头,又指向屯北的方向。
“它是说,真相还没完全揭开。”林风若有所思,“马魁的药材生意,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刘婆婆,您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
刘婆子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马魁倒腾的药材里,有几株是给‘柳仙’(蛇)那边的人准备的……他们在屯东的黑风口养了条巨蛇,说是能保一方平安,其实是用来镇压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屯东方向传来震天的蛇嘶声,大地都跟着颤抖起来。
林风望向黑风口的方向,握紧了桃木枝:“五仙的事,果然没那么简单。这柳仙,恐怕是最后一环了……”
王二柱咽了口唾沫:“风哥,咱们还管吗?这都牵扯到柳仙了……”
林风看着灵珠中若隐若现的狐影,又看了看在灵珠光芒下渐渐平静的鼠群,坚定地说:“管!既然仙家都在引路,咱们就得把这陈年的迷局,彻底揭开!”
夜色中,林风、王二柱和刘婆子的身影,朝着黑风口的方向走去。谁也不知道,那黑风口的巨蛇背后,还藏着怎样的秘密,而这场由五仙传说引的连环凶案,究竟是人心的恶,还是仙家的罚,答案或许就藏在那蛇窟深处。
东北五仙索命案:玄机子指路,蛇窟藏灵
往黑风口去的路越走越偏,林子里的雾气浓得化不开,连阳光都透不进来。王二柱攥着柴刀的手满是汗,刘婆子走在中间,脚步虽慢,却再没了之前的疯癫,只剩满心忐忑。
“止步。”
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雾里飘来。林风立刻停步,黑布囊里的铜钱微微烫——这是有术法之人靠近的征兆。雾气渐散,一棵老松树下坐着个老道,正是玄机子。
他看着不过六十来岁,白用根磨得光滑的桃木簪束着,青布道袍洗得白,袖口却绣着淡金色的五仙纹(狐、黄、白、柳、灰依次排列)。手里的拂尘柄也是老桃木的,垂着的银丝沾了点晨露,眼神浑浊得像蒙了层雾,可扫过林风腰间的黑布囊时,却突然亮了亮:“通灵的娃娃,带着狐仙灵珠,是来解柳仙的祸?”
林风心头一震——这老道竟一眼看穿了灵珠的存在。他上前一步:“晚辈林风,求道长指点。黑风口的巨蛇,真是柳仙降灾?”
玄机子轻轻晃了晃拂尘,银丝扫过地面的枯草,竟让枯草冒出点新绿:“柳仙护佑一方,怎会凭白伤人?那蛇是被人用‘锁魂术’困了二十年,肚子里藏着王家的东西,才成了祸事。”
“王家的东西?”刘婆子突然开口,声音颤,“道长……您是不是认识当年的王家?二十年前,我还没疯的时候,见过个穿道袍的先生帮王家护院,是不是您?”
玄机子叹了口气,指尖在道袍上摩挲着五仙纹:“是我。当年王家是五仙灵物的守护者,手里握着‘五仙佩’,能调和仙家与凡人的气韵。马魁杀王家,不仅为了鸦片,更是为了抢五仙佩——他想借佩上的灵气,操控五仙为自己牟利。”
王二柱听得目瞪口呆:“那……那巨蛇肚子里的,就是五仙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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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玄机子站起身,拂尘指向黑风口的方向,“五仙佩被王家拆成了五块,分别交给狐、黄、白、柳、灰五仙保管。王家灭门时,柳仙护着其中一块佩,却被马魁用邪术困在蛇身里,让蛇成了他的‘活容器’。”
说话间,远处传来沉闷的蛇嘶,大地都跟着颤了颤。玄机子从袖中摸出个巴掌大的铜罗盘,盘面刻着五仙图腾,指针疯狂转动,指向黑风口深处:“蛇快撑不住了,锁魂术快失效,佩上的灵气一散,整个林家屯都得遭灾。”
林风立刻攥紧桃木枝:“道长,晚辈该怎么做?”
“你用问灵术引蛇魂,我用‘解厄咒’破锁魂术,”玄机子的眼神变得锐利,“二柱,你护着刘婆子,别让她被灵气波及;刘婆婆,你当年见过王家夫人,蛇魂认你,你帮着喊魂,让蛇别再狂。”
几人分工明确,往黑风口深处走。越往里,雾气越冷,地面上的蛇鳞越来越多,终于在一处山洞前,看到了那条巨蛇——它粗得需三人合抱,鳞片泛着青黑色,眼睛却浑浊得像蒙了血,正痛苦地在地上翻滚,肚子鼓得老高。
“开始!”玄机子低喝一声,拂尘在空中划出金色的符咒,落在巨蛇身上。林风立刻点燃三炷香,默念问灵诀,瞳孔的蓝光暴涨:“蛇魂听着!我知你受困,王家的佩在护你,莫要被邪术操控!”
刘婆子也跪坐在地,声音带着哭腔:“王家夫人,我是刘婆子啊!你当年托我照看的佩,还在蛇肚子里,你快劝劝蛇仙,别再遭罪了!”
巨蛇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肚子里传来“咚咚”的声响,像是有东西在撞。玄机子突然加大力道,拂尘的银丝缠上巨蛇的七寸:“林风,引灵入佩!让佩上的柳仙灵气醒过来!”
林风咬破指尖,将血滴在黑布囊里的狐仙灵珠上。灵珠瞬间出强光,一道狐影从珠中飞出,绕着巨蛇盘旋。与此同时,巨蛇的肚子“咔嚓”一声裂开,一块青绿色的玉佩掉了出来——正是五仙佩的柳仙部分,上面还沾着淡淡的灵气。
“成了!”玄机子松了口气,拂尘一甩,金色符咒将玉佩裹住,“锁魂术破了,蛇魂自由了。”
巨蛇出一声悠长的嘶鸣,身体渐渐缩小,最后变成一条普通的青蛇,慢悠悠地爬进山洞深处,消失不见。林风捡起柳仙佩,现佩上刻着王家的族徽,背面还有一行小字:“五佩聚,仙凡和。”
玄机子看着玉佩,眼神复杂:“这是第二块佩,狐仙那块在你这,还差白、黄、灰三块。马魁虽死,可当年帮他的人还在,他们还在找剩下的佩。”
“帮他的人?”林风追问。
玄机子叹了口气,拂尘扫过地上的蛇鳞:“是个叫‘阴傀门’的组织,专靠邪术操控灵物牟利。当年马魁就是他们的棋子,如今棋子没了,他们定会亲自来抢佩。”
刘婆子攥着衣角,突然说:“我想起了!当年马魁有个拜把子兄弟,总戴着个黑色的面具,说是什么‘傀使’……”
林风握紧柳仙佩,又摸了摸黑布囊里的狐仙灵珠:“不管是什么阴傀门,只要他们敢来,我就敢挡。”
玄机子看着他,点了点头:“通灵者心有正气,方能镇住邪祟。只是接下来的路,比对付巨蛇还难——剩下的三块佩,藏在更凶险的地方,还得靠你我联手。”
夕阳穿透雾气,照在几人身上。王二柱扛着柴刀,笑着说:“风哥,道长,俺也跟你们一起!多个人多份力!”
林风看着身边的人,又望向远处的山林,心里清楚:五仙佩的秘密才刚揭开一角,阴傀门的威胁还在,这场关于仙家、灵物与人心的较量,远没到结束的时候。而玄机子的出现,就像迷雾中的一盏灯,为他们指了条虽难却正义的路。
傀咒缠身,灵唤归魂
林家屯的炊烟刚升起,王二柱就火急火燎地冲进林风的院子,粗布褂子上沾着草屑,嗓门大得能惊飞屋檐下的麻雀:“风哥!不好了!你妹妹林夏……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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