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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细想,山门外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身素白襦裙的柳汀兰提着食盒走来,裙角沾着泥点,显然是从山下赶早来的。她看见陈默二人,先是愣了愣,随即屈膝行礼:“二位是……玄镜司的大人?昨日听山下说,有大人来查妖物的事。”
陈默颔,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食盒上——食盒缝隙里,露出半枝干枯的“忘忧草”,这草寻常只长在乱葬岗,据说能掩盖妖气,怎么会出现在礼佛的姑娘手里?“柳姑娘常来禅院?”他状似随意地问,“近来可有见过奇怪的人和事?”
柳汀兰的指尖几不可察地抖了下,低头抚了抚食盒上的花纹:“前几日……我来礼佛时,曾在竹林里听见奇怪的响动,像有东西在抓竹子。还有一次,看见个穿黑斗篷的人从禅院后墙翻出去,雾太大,没看清脸。”她话音刚落,院内忽然传来武如媚的惊呼:“姐姐!你看这雀巢怎么了?”
众人转头看去——方才还安稳的雀巢,竟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三只幼雀不见了踪影,只有母雀在地上扑腾着翅膀,脚边留着一撮黑色的羽毛,羽毛尖上还沾着那股熟悉的腥气。武如烟蹲下身,指尖的暖光再次亮起,却没去碰那羽毛,只是轻轻抱起母雀,声音比之前冷了几分:“这不是山林里寻常鸟兽的毛。”
林薇立刻要冲进去,却被陈默拉住。他盯着武如烟的动作——她明明能轻易察觉到羽毛的异常,却刻意避开了触碰,像是在隐瞒什么;而柳汀兰站在一旁,双手紧紧攥着食盒,指节泛白,目光总不自觉地瞟向武如烟的背影。
“柳姑娘,你食盒里装的是?”陈默忽然开口,目光锁住她的动作。柳汀兰身子一僵,勉强笑了笑:“是给住持带的点心……”话音未落,食盒盖“啪”地掉在地上,里面的点心滚了出来,而垫在点心下的,竟是一小包黑色的粉末,与陈默指尖的黑灰一模一样。
雾更浓了,竹影里的幽绿光再次亮起,这次却离得更近。陈默按在刀柄上的手又紧了紧——武如烟的善举与冷意、柳汀兰的隐瞒与黑灰、竹林里的幽光与黑羽,像一团乱麻,缠在雾里,分不清哪条是线索,哪条是陷阱。
武如烟这时忽然抬头,目光直直看向陈默,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却没回答他的疑问,只轻声道:“大人若是想查妖物,不如随我去禅院后院看看——那里,或许有你们要找的东西。”她红衣在雾里飘着,像一团烧在迷雾里的火,让人分不清是指引,还是诱惑。
雾色裹着湿气,顺着禅院的朱红廊柱往下淌。武如烟提着广袖走在前方,红衣边角扫过阶上青苔,竟没沾半点泥污。陈默与林薇紧随其后,指尖都按在佩刀上——方才柳汀兰见黑粉末暴露,便突然捂着心口“哎哟”一声,说自己犯了旧疾,被闻声赶来的小沙弥扶去了偏殿,眼下倒成了武如烟主动引路,反倒更让人捉摸不透。
“后院原是禅院的药圃,前些年住持说此处地气适宜,便种了片莲花。”武如烟的声音在雾里飘着,忽然停在一扇朱漆门前,门上挂着把锈迹斑斑的铜锁,锁眼处却积着新鲜的木屑,像是刚被人开过。她抬手推开木门,一股清苦的荷香混着若有若无的腥气,扑面而来。
陈默抬眼望去,院内竟真有一方荷塘。只是寻常荷花盛夏才开,这荷塘里的莲花却在晨雾里绽着瓣,花瓣是极淡的银白色,花心却泛着一点血红,像凝了滴血在上面。更奇的是,荷叶上滚动的露珠里,竟映着细碎的幽绿光,与之前竹林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是‘照妖莲’。”武如烟蹲在塘边,指尖悬在荷叶上方,却没敢触碰,“传闻能照出妖物的原形,只是极难养活,住持守了三年,才让它开了花。”她话音刚落,林薇忽然指着一朵半开的莲花惊呼:“那是什么?”
陈默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朵莲花的花瓣上,竟沾着根黑色的羽毛,与之前雀巢旁现的一模一样。更诡异的是,羽毛碰到花瓣的瞬间,银白花瓣竟迅染上墨色,像被黑烟吞噬,连花心的血红都暗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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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来巡院,就见这花瓣上沾了东西。”武如烟站起身,眼底的暖意又淡了些,“原本以为是山雀掉落的羽毛,可今早看了雀巢的事,才觉出不对劲——这羽毛上的腥气,和三年前‘赤瞳妖’作乱时留下的味道,一模一样。”
“赤瞳妖?”陈默皱眉,他入玄镜司五年,从未听过这个名号。林薇也愣了愣,急忙追问:“那妖物是什么来头?为何玄镜司没有记载?”
武如烟却没直接回答,只是走到荷塘中央的石桥上,俯身看向水面。雾里的水面泛着微光,映出她红衣的倒影,可倒影旁,竟隐约多了个黑色的轮廓,像是有人站在她身后,却在雾里看不清模样。“三年前,这禅院也闹过妖物,一夜之间,药圃里的草药全枯了,住持的师弟也没了踪影。”她声音压得极低,“当时没人知道是‘赤瞳妖’,直到我在荷塘边捡到半块玄铁令牌——上面刻着的,正是玄镜司的徽记。”
陈默心头一震,猛地看向武如烟:“你说什么?”
“大人别急。”武如烟抬手,从袖中取出个木盒,打开时,里面果然放着块残缺的玄铁令牌,边缘还留着烧灼的痕迹,“我原想把令牌交给玄镜司,可住持说,当年负责查案的人,没过多久就辞官了,这事也就成了悬案。直到这次山下闹妖物,我才敢肯定,当年的‘赤瞳妖’,或许又回来了。”
这时,荷塘里的银白莲花忽然齐齐晃动,花心的血红竟连成了线,在水面映出一道黑影——那黑影有双通红的眼睛,正盯着石桥上的几人,嘴角似乎还勾着笑。林薇立刻拔刀,却被陈默拦住——他盯着水面的倒影,又看了看武如烟手中的令牌,忽然现令牌的缺口,竟与自己佩刀的刀鞘弧度,隐隐相合。
雾更浓了,银白莲花的花瓣开始片片飘落,落在水面上,瞬间化作墨色的烟。武如烟握着木盒的手紧了紧,红衣在风里飘着:“大人现在该信了吧?这禅院藏着的秘密,远比你们想的要深。而那柳姑娘的黑粉末……”
她话没说完,偏殿方向忽然传来小沙弥的哭喊:“不好了!柳姑娘不见了!偏殿的窗台上,还留着根黑羽毛!”
陈默猛地转身,看向雾里的偏殿方向——柳汀兰的消失、照妖莲的异象、玄镜司的旧令牌,还有武如烟若即若离的话,像被一根无形的线串起来,而线头,似乎就藏在那朵泛着血红的莲花里。
古佛青灯,道心初显
晚课时分的禅院浸在暖黄的灯影里,二十余盏青灯沿殿柱排列,灯芯跳动的微光映着供桌上的琉璃瓶,瓶中半枯的莲蓬垂着细籽,落在青砖上出细碎的响。诵经声从僧人们的唇间漫出,裹着檀香的气息绕着梁柱打转,武如烟坐在最后排的蒲团上,指尖捻着串老松木珠——是父亲去年在终南山伐木时亲手削的,珠身上还留着深浅不一的木纹,像刻着山间的风霜。
她的目光却悄悄越过僧人的肩,落在殿外的老槐树上:瞎眼老妪正蹲在树影里捡药草,枯瘦的手指在枯草间摸索,偶尔咳嗽几声,胸口起伏得厉害。前日她就见老妪在山脚下采甘草,说要治孙儿的咳疾,今日竟又爬上山来,想来是山下的药草被采光了。
待“阿弥陀佛”的收尾声落,武如烟攥着袖中裹好的甘草快步走出殿门。甘草是她清晨在药圃摘的,晒了半日,还带着点阳光的暖香。她蹲到老妪身边,将甘草轻轻放在她手里,声音放得极柔:“婆婆,这是禅院后圃晒的甘草,住持说沾了佛前的灯气,煎水给孩子喝,能止咳。”
老妪浑浊的眼睛亮了亮,枯手紧紧攥着甘草,指节泛出青白:“姑娘又给老身送药?真是菩萨派来的好人啊。”她摸索着要起身,武如烟连忙扶她,广袖扫过老妪膝头的草屑,指尖不经意触到她冰凉的手——这才现老妪的袖口破了个洞,露出冻得红的手腕。
“姑娘心细,连老妪袖口的破洞都留意着。”一道温和的女声从树后传来,柳汀兰提着只素色布包走出来,裙角沾着些槐叶的绿。她是城中“汀兰布庄”的东家,惯常穿一身月白襦裙,袖口绣着细巧的兰草纹,走在禅院里,倒像株沾着露的兰。她手里的布包鼓鼓的,显然是刚给禅院送完布施的布匹。
柳汀兰身旁跟着陈默,他一身玄色劲装衬得身形挺拔,腰间的查案簿用深蓝色绸带系着,封皮上还沾着晨雾的湿痕。他没立刻说话,只从怀中掏出支炭笔,低头在簿子上快勾画——画的是武如烟扶着老妪的轮廓,笔尖顿了顿,又在旁侧添了行小字:“酉时三刻,禅院外赠药,无异常妖气。”
“陈校尉,”柳汀兰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口,声音压得低了些,眼尾却带着浅淡的笑意,“你看这位姑娘,帮老妪拢药草时连指腹都透着轻,哪像是传闻中‘祸乱山林’的妖类?许是山下村民看错了。”她说着,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陈默的侧脸——灯影落在他的下颌线,将原本冷硬的线条柔化了几分,她的耳尖悄悄泛起红,连忙垂下眼,假装整理布包的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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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嗯”了一声,炭笔在簿子上又划了道痕,却没抬头看她,目光仍停留在武如烟的方向:“查案需凭实证,不可凭观感定论。”话虽严谨,指尖却没再添任何“可疑”的标注,炭笔悬在纸页上方,最终轻轻搁回了笔囊。
而不远处的山道旁,林薇正站在一棵老松的阴影里,松针的碎影落在她的青色文书服上,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她方才跟着陈默来禅院,本想一同观察,却见他与柳汀兰并肩站在树后,柳汀兰拉他袖口时,他竟没避开——那是连她这个常年并肩查案的同僚,都少有的亲近。
林薇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腰间的刀柄,冰冷的铁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却压不住心口的涩意。她想起前日在山下茶馆,陈默还跟她讨论“柳汀兰是否知情”,此刻却任由那位布庄东家在身旁絮语,连查案簿都放慢了记录的度。松风吹过,带起她间的青丝带,丝带缠在指节上,像绕着一团解不开的闷气,让她连呼吸都觉得沉。
武如烟似有察觉,忽然抬头望向松影的方向,目光与林薇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她的眼底没有惊讶,只带着点浅淡的温和,像风吹过湖面的涟漪,随即又低下头,帮老妪将药草仔细捆成束,递到她怀里:“婆婆慢走,山下露重,早些回家。”
武如烟送老妪下山时,衣角忽然被风卷得一扬——袖中那片从雀巢旁拾起的黑羽毛,竟顺着风往东边飘去,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最终落在山道旁一块刻着“东五十里·三清观”的残碑上。她指尖微动,那股熟悉的、带着腥气的妖气,正从东边的风里漫过来,比禅院荷塘边的更浓些。
回到禅院时,陈默正与柳汀兰站在山门处商议。炭笔在查案簿上划出清晰的痕,陈默指着簿子上的地图:“山下香客说,近日常有人在东边山林见黑影,方向大概是……”他的指尖落在“向东五十里”的位置,抬头时恰好撞见武如烟,“武姑娘方才去哪了?”
“送婆婆下山,顺便看了看东边的药草。”武如烟晃了晃手中半篮新采的柴胡,目光落在查案簿的地图上,“东边五十里有座废弃的三清观,三年前观里的道士突然失踪,之后就常有人说那里闹邪祟,婆婆的孙儿,就是前几日在那附近采药后开始咳的。”
柳汀兰闻言,脸色微变,下意识攥紧了布包的系带:“我……我前几日给布庄收账,路过那片山林,确实见三清观的方向飘着黑烟,当时还以为是山火,现在想来,怕是跟妖物有关。”她看向陈默,眼底带着几分担忧,“陈校尉若要去查,可得多带些人手,那地方太偏,万一遇到危险……”
“不必,我与林文书去即可。”陈默合上查案簿,转身就往马厩走。林薇不知何时已牵来两匹马,玄色劲装的袖口沾着松针,见陈默过来,她将马缰递过去,语气比往常沉了些:“我已经检查过马匹,带了足够的符纸和干粮,随时能走。”她的目光掠过柳汀兰,没多停留,只对陈默点了点头。
武如烟忽然上前一步,将一小包晒干的甘草塞到陈默手里:“三清观附近的溪水偏寒,煮些甘草水喝能驱寒。另外,观里的窗棂都朽了,入夜后风大,若要过夜,记得堵上窗缝。”她的指尖不经意擦过陈默的手背,带着点微凉的暖意——那是常年与药草打交道的温度,却让陈默想起荷塘边她指尖的暖光,心里莫名一动。
两刻钟后,陈默与林薇的马蹄声顺着山道往东去。柳汀兰站在山门口望着他们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从布包里取出一块小巧的青铜镜——镜背刻着的狼头纹,与之前雀巢旁的黑羽毛尖上的纹路一模一样。她轻轻摩挲着镜纹,低声自语:“可别让他们太早现……”
而山道旁的树林里,武如烟正隐在树影中,望着向东而去的马蹄印。她袖中的黑羽毛再次烫,指尖泛起极淡的暖光——那股妖气在三清观的方向聚得越来越浓,且不止有妖物的气息,还混着一股熟悉的、属于人的阴邪之气,像三年前“赤瞳妖”作乱时,她在父亲的旧案牍上闻到的味道。
“向东五十里……”武如烟轻声重复着,转身往禅院的药圃走。她得去取些东西——父亲留下的那本《驱邪录》里,记载着三清观道士失踪的秘闻,当时她只当是传说,如今看来,那根本不是闹邪祟,而是有人在那里藏了东西,或者说,藏了“活物”。
陈默与林薇的马行至半途,林薇忽然勒住马缰,指着前方的岔路:“你看,这条路的草有被踩过的痕迹,不是咱们常走的官道,方向正好对着三清观。”她翻身下马,蹲下身仔细查看——草叶上沾着一点黑色的粉末,与之前在禅院现的黑灰一模一样。
“是崔氏私兵的痕迹。”陈默也下了马,指尖捻起那点黑灰,放在鼻尖轻嗅,“这是他们常用的迷烟配料,看来不止妖物,崔氏的人也去过三清观。”他翻身上马,目光变得锐利:“加快度,说不定能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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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时,他们终于看到了三清观的轮廓。道观的朱红大门早已朽坏,斜斜地挂在门轴上,门楣上的“三清观”三个字被黑烟熏得黑。院内的杂草长得比人高,几棵枯树的枝桠伸向天空,像干枯的手指。林薇刚要推门,陈默突然拉住她:“等等,有血腥味。”
顺着血腥味往观内走,绕过残破的三清殿,后院的井边躺着一只死去的山兔——兔身没有伤口,却泛着诡异的青黑色,嘴角还残留着那股熟悉的腥气。井栏上沾着几根黑羽毛,与禅院现的一模一样,且羽毛上的腥气更重,像是刚落下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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