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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锋劫·心机局
钱庆娘指尖捻着一枚温润的羊脂玉簪,簪头雕着小巧的缠枝莲,正是三日前师兄沈砚辞送她的生辰礼。她垂眸望着铜镜里那张温婉可人的脸,眼底却无半分暖意,反倒掠过一丝寒芒。
三日前,她偶然撞见沈砚辞与师姐苏清瑶在藏经阁密谈,得知师门世代守护的“玄铁令”竟藏在自己居住的漱玉轩地底。苏清瑶向来视她为无物,只当她是靠着叔父是掌门才得以留在青云宗的草包,可谁也不知,她自五岁被接入师门,便在叔父暗中教导下修习了最阴诡的“影月术”,耳濡目染间,早已将人心算计刻进了骨子里。
“庆娘,掌门唤你去前厅议事。”门外传来小师妹的声音,带着几分怯生生的讨好。
钱庆娘收起眼底冷光,换上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应声时故意带了点鼻音:“知道啦,多谢师妹告知,我这就来。”她慢条斯理地将玉簪插进间,又取过一方绣着梨花的丝帕掖在袖中,镜中人依旧是那个眉眼含怯、惹人怜爱的小师妹。
前厅内,掌门与几位长老面色凝重,沈砚辞与苏清瑶并肩而立,玄铁令失窃的消息已然传开。见钱庆娘进来,苏清瑶率先开口,语气带着几分质疑:“庆娘,昨夜你是否听到漱玉轩附近有异动?玄铁令失窃,你那处是唯一的必经之路。”
钱庆娘身子微微一颤,像是被苏清瑶的语气吓到,眼眶瞬间红了:“师姐,我……我昨夜受了风寒,早早便睡了,什么也没听到。”她抬手用丝帕拭了拭眼角,声音哽咽,“若我知道会生这样的事,定不会这般疏忽……都怪我,都怪我没用。”
她这副模样,引得几位长老纷纷皱眉,掌门更是沉声道:“清瑶,庆娘素来胆小,又染了风寒,此事与她无关。”
沈砚辞也上前一步,温声道:“师姐,庆娘不会说谎,许是贼人手段高明,避开了所有人。”
钱庆娘悄悄抬眼,瞥见沈砚辞眼中的关切,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她知道,沈砚辞对自己的怜惜,苏清瑶的高傲多疑,还有掌门对叔父的忌惮,都是她可以利用的棋子。昨夜正是她用影月术避开守卫,潜入地底取走玄铁令,又故意将一丝苏清瑶常用的“流云香”留在现场——她要让所有人都怀疑苏清瑶,而自己,则永远是那个需要被保护的、无辜的小师妹。
待众人散去,沈砚辞留下来送她回漱玉轩,途中忍不住叮嘱:“近来江湖不太平,你夜里莫要独自出门,若有任何情况,即刻派人告知我。”
“多谢师兄关心。”钱庆娘停下脚步,仰头望着他,眼底似有星光闪烁,“师兄,我总觉得此事蹊跷,师姐她……她今日看我的眼神好吓人,我好怕。”她顺势往沈砚辞身边靠了靠,声音带着依赖。
沈砚辞心中一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钱庆娘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算计。玄铁令已被她藏在城外破庙的佛像底下,接下来,她只需再推波助澜,让苏清瑶成为众矢之的,待师门内乱,叔父便可趁机夺权,而她,终将成为青云宗真正的主人。至于沈砚辞,这个对她一往情深的师兄,不过是她棋盘上最有用的一颗子罢了。
走到漱玉轩门口,她转身对沈砚辞福了一礼,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师兄快回去吧,天色不早了,路上小心。”
待沈砚辞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钱庆娘脸上的柔弱瞬间褪去,她从袖中取出一枚黑色令牌,正是失窃的玄铁令,指尖摩挲着令牌上的纹路,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这场棋局,才刚刚开始。
钱庆娘刚将玄铁令藏回袖中暗袋,便听得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苏清瑶冷厉的嗓音:“钱庆娘,你给我出来!”
她眼底掠过一丝讶异,随即又化为从容。算算时辰,苏清瑶该是现自己被嫁祸,气急败坏地来兴师问罪了。钱庆娘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襟,依旧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推开门走了出去。
院门外,苏清瑶面色铁青,手中紧握着一方绣帕,帕上沾着些许淡青色的香灰——正是她常用的流云香燃烧后的痕迹。“钱庆娘,你敢说这不是你留在漱玉轩地底的?”苏清瑶将绣帕掷到钱庆娘脚边,语气带着滔天怒火,“除了你,谁还有机会在我房外取走流云香,嫁祸于我?”
钱庆娘身子一缩,像是被吓得不轻,往后退了半步,眼眶瞬间红了:“师姐,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香灰我从未见过,更何况,我怎么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她弯腰去捡绣帕,指尖刚碰到布料,便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手,声音哽咽,“师姐,你是不是误会了?昨夜我明明卧病在床,连房门都没踏出半步,怎么可能去地底放香灰?”
周围渐渐围拢了不少弟子,皆是好奇地打量着这一幕。沈砚辞闻讯赶来,见钱庆娘哭得梨花带雨,苏清瑶则气势汹汹,不由得皱起眉头:“清瑶,有话好好说,何必对庆娘如此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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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别被她的表象骗了!”苏清瑶怒视着钱庆娘,“玄铁令失窃之地,只有她能自由出入,且现场留下的流云香,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除了她这个心机深沉的伪君子,还能有谁?”
钱庆娘哭得更凶了,伸手拉住沈砚辞的衣袖,声音断断续续:“师兄,我真的没有……师姐一直不喜我,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便要将罪名安在我头上吗?我叔父是掌门又如何,我从未仗着这层关系胡作非为,更不会背叛师门啊!”
她这番话恰好戳中了在场弟子的心思——苏清瑶素来高傲,对钱庆娘的态度众人有目共睹,如今玄铁令失窃,她这般急切地指控钱庆娘,反倒显得有些欲盖弥彰。几位长老也闻讯而来,见钱庆娘楚楚可怜,苏清瑶言辞激烈,不由得对苏清瑶多了几分疑虑。
钱庆娘悄悄抬眼,瞥见苏清瑶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心中冷笑。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苏清瑶越是激动,便越容易出错,而自己只需扮演好无辜受害者的角色,便能将所有怀疑都引到她身上。
就在这时,掌门的声音传来:“都围在这里做什么?”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掌门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目光扫过苏清瑶和钱庆娘,最后落在沈砚辞身上,“砚辞,你去漱玉轩地底再仔细勘察一番,务必找出蛛丝马迹。清瑶,你随我回前厅,说清楚流云香的来龙去脉。”
苏清瑶还想争辩,却被掌门严厉的眼神制止。她愤愤地瞪了钱庆娘一眼,转身跟着掌门离去。沈砚辞担忧地看了钱庆娘一眼:“庆娘,你别怕,我定会还你清白。”
钱庆娘含泪点头,望着沈砚辞离去的背影,眼底的柔弱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算计。她知道,沈砚辞这一去,定然找不到任何对她不利的证据——昨夜她早已用影月术抹去了所有痕迹,只留下那一丝流云香,作为指向苏清瑶的诱饵。
而此刻,城外破庙的佛像底下,那枚玄铁令正散着微弱的寒光。钱庆娘知道,这枚令牌不仅是师门的守护之物,更是打开前朝宝藏的钥匙。叔父想要的是青云宗的权位,而她想要的,却是那足以颠覆江湖的宝藏。这场心机局,她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漂亮亮,让所有人都成为她的棋子,直至她站在权力的巅峰。
沈砚辞在漱玉轩地底仔细勘察,青砖地面被影月术抹去了所有痕迹,唯有墙角一处不起眼的凹陷,像是被重物碾压过。他正俯身细看,身后忽然传来钱庆娘的声音,带着几分怯生生的关切:“师兄,要不要我帮你掌灯?地底昏暗,仔细伤了眼睛。”
他回头时,恰好见钱庆娘提着一盏琉璃灯走来,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子猛地往前扑去。沈砚辞下意识伸手去扶,却见她裙摆被青砖棱角勾住,硬生生撕开一道裂口,露出了一截白皙的小腿。
昏黄的灯光下,那截小腿内侧赫然印着一枚铜钱大小的胎记,形状恰似一朵绽放的墨莲,边缘还带着淡淡的绯红,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沈砚辞的瞳孔骤然收缩,扶着钱庆娘的手猛地一顿。
他想起三年前师父临终前的嘱托,说前朝永宁公主的后裔身上,生有一枚墨莲胎记,而青云宗守护的玄铁令,不仅是宝藏钥匙,更是确认公主后裔的信物。师父还曾拿出一幅古卷,上面画的胎记模样,与钱庆娘腿上的印记分毫不差。
“师兄,你怎么了?”钱庆娘察觉到他的异样,迅将裙摆往下拉,遮住胎记,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羞涩与慌乱,“方才真是失礼了……”
沈砚辞回过神,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丝不愿相信的刺痛。他一直以为钱庆娘是掌门的侄女,是青云宗里需要被保护的小师妹,可这枚胎记,却将她的身份彻底推翻。
难道她接近自己、盗取玄铁令,从来都不是为了师门内乱,而是为了前朝宝藏,为了复国?
“没什么。”沈砚辞收回手,语气不自觉地冷了几分,“只是觉得你方才险些摔倒,往后走路多加小心。”他刻意避开钱庆娘的目光,继续俯身勘察,可心思却早已乱了——若她真是永宁公主后裔,那师父的嘱托、师门的使命,还有他对她的那份怜惜,都成了笑话。
钱庆娘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警铃大作。她知道这枚胎记是自己最大的破绽,叔父曾多次让她用药物遮盖,可她为了维持柔弱无辜的形象,从未听从,只当这胎记藏在衣物下,绝不会被人现。没想到今日一时疏忽,竟在沈砚辞面前暴露了。
她强作镇定,轻声道:“师兄,地底这般仔细勘察也无结果,不如我们先上去吧?长老们还在等你的回话呢。”
沈砚辞站起身,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裙摆上,声音低沉:“你先回去吧,我再看看。”
钱庆娘不敢多留,转身快步走出地底。回到漱玉轩,她立刻关上门,从梳妆盒底层取出一瓶黑色药膏,用力涂抹在小腿的胎记上。药膏冰凉刺骨,瞬间将胎记的颜色遮盖,只留下一片淡淡的青黑,与周围肌肤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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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铜镜中面色苍白的自己,眼底满是狠厉。沈砚辞定然已经起疑,若他将胎记之事告知掌门和长老,她的计划便会功亏一篑。看来,她必须加快脚步,要么尽快拿到宝藏,要么……彻底除掉沈砚辞这个隐患。
而此刻,地底的沈砚辞正抚摸着那处凹陷的青砖,脑海中反复浮现那枚墨莲胎记。他忽然想起,三年前钱庆娘刚入师门时,叔父曾特意叮嘱,不让她参与任何与玄铁令相关的事务,当时只当是疼爱侄女,如今想来,竟是为了隐藏她的身份。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玉佩上刻着与玄铁令对应的纹路。师父曾说,这枚玉佩能感应到公主后裔的气息,若胎记属实,玉佩便会出微光。沈砚辞握紧玉佩,缓缓走向方才钱庆娘摔倒的地方,玉佩果然渐渐亮起淡淡的青光,与他记忆中古卷上的记载完全吻合。
真相如同一把利刃,刺穿了所有的伪装。沈砚辞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无半分怜惜,只剩一片冰冷的决绝。他必须阻止钱庆娘,阻止这场可能颠覆江湖的阴谋——哪怕,这意味着要与他曾呵护备至的小师妹,彻底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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