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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歪头,金色丝垂落,眼神变得无比锐利,仿佛要穿透夜兰那副从容自若的面具。
“您如此大费周章地亲自前来,对我这个‘肇事者’详尽剖析璃月的天下大势……真的仅仅是为了那几条杂鱼和几件不值钱的‘法器’吗?还是说,”他猩红的舌尖再次舔过尖牙,语气变得缓慢而充满暗示,“我这点‘小把戏’,意外地为您提供了一个绝佳的借口,让您得以‘顺理成章’地踏入东胜神洲,来见您真正想见的人,来谈您真正想谈的——某些关乎整个‘棋盘平衡’的……更大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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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tat的话语如同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精准地荡开了表面那层关于赌场规矩的涟漪,直指湖底可能存在的暗流。他并未否认夜兰的指控,反而将她的动机也置于放大镜下审视,将这场对峙瞬间提升到了另一个层面。
夜兰再度双手交叠托住下巴,带着审视的眼光看着lestat,对于他反将一军的犀利猜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笑了笑:“除了关心整个棋盘的平衡……”她顿了顿,“我还很好奇。lestat先生您的生意做得这么大,这东胜神洲的天地还不够您施展?何必大费周章,派些不入流的角色,千里迢迢跑到我南赡部洲商丘城那弹丸之地的小场子里,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来坏我这点小生意呢?”
“这,”夜兰轻轻歪了歪头,梢微动,“是否有些……太看得起我了?或者,是lestat先生您,另有什么独特的‘雅兴’?”
闻言,lestat回了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猩红的舌尖轻轻舔过锐利的犬齿,然后再度优雅地站起身,并非为了威慑,更像是一场表演的开场。
“哦,亲爱的,看来我的小把戏被你看穿了一部分……但最重要的部分,你似乎还没完全明白。”
他的声音如同丝绸般滑腻,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
“所以,让我们把刚才那虚伪的问候修正一下,好吗?不是‘夜兰小姐,您千里迢迢从璃月南赡部洲的开封府璃月港……’哦不,是商丘城,当然,现在也没有必要纠正了,但是允许我把流程走完,‘跑到我璃月东胜神洲的菏泽曹州来是有何贵干?’而是……”他微微躬身,行了一个夸张而古老的礼,“‘您终于纡尊降贵,肯赏光驾临我这寒酸的酒馆了。’我真是……倍感荣幸。”
他踱步到窗边,背对着夜兰,望着外面曹州的夜色,语气变得如同在分享一个秘密。
“你看,我关注你很久了,夜兰小姐。璃月南赡部洲的情报官,‘骰子’的主人,一条美丽而……独来独往的‘孤狼’。你手握无数秘密和渠道,但你从不真正与任何人‘合作’,不是吗?你的门槛太高,你的行踪太飘忽。寻常的拜帖、利益的诱惑,甚至直接的威胁……”他转过身,眼里闪烁着玩味的光,“恐怕都只会石沉大海,或者让你更加警惕地缩回你的迷雾里。”
他走回桌边,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那张过分俊美的脸逼近夜兰,带来一丝非人的压迫感,但笑容依旧迷人。
“所以,我不得不……‘斗胆一试’。用一个稍微有点粗鲁,但绝对有效的办法。我知道,动了你的‘规矩’,尤其是你明面上的生意,就像是在平静的水塘里扔下一块石头——你一定会来看一看,是谁这么大胆妄为。”他的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瞧,我成功了。你来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快,还要直接。这证明了我的判断没错,你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对‘失控’的事物有着乎寻常的……掌控欲。”
他重新坐下,姿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压迫感只是幻觉。
“现在,我们总算可以跳过那些无用的试探和中间人,面对面地……谈点真正有趣的‘生意’了。毕竟,我费了这么大周折,可不是仅仅为了请你来喝一杯……”他瞥了一眼夜兰单纯用来画图而未喝的茶,“……你根本不碰的茶。”
夜兰听完lestat这番近乎炫耀的自白,脸上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丝毫未减,甚至更深了一些。她非但没有被激怒或显得意外,反而像是欣赏了一场还算有趣的表演。她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用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出极轻的嗒、嗒声,似乎在重新评估眼前的对手,又像是在享受这场博弈本身。
她语气平稳,甚至带有一丝赞赏般的调侃:“lestat先生,为了见我一面,您还真是……煞费苦心。”她微微摇头,“不惜损兵折将,坏了我南赡部洲的规矩,就为了投石问路?这笔买卖,听起来可不太划算。”她身体微微后靠,换了一个更放松但也更具审视意味的姿态。
“您说得对,我确实不喜欢冗长的铺垫和无用的中间人。但您似乎也误会了一点——我独来独往,不代表我没有合作的意愿;我只是……对合作的对象和方式,格外挑剔。”她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如同精准的丝线,试图缠绕并解析对方的真实意图。
“现在,您的石头扔出来了,路也铺到我面前了。我人也来了。”她摊开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么,就让我们看看,您口中那‘真正有趣的生意’,究竟值不值得我原谅您这次……略显无礼的‘邀请’方式。”
她的语调依旧从容,但话语里的分量清晰可见:lestat必须拿出足够有吸引力的提案,否则“无礼的邀请”这件事本身,就会成为需要清算的问题。她将皮球优雅地、不带烟火气地踢了回去,既接受了“面对面谈判”这个开局,又牢牢抓住了“解释你的价值,否则你就是挑衅”的主动权。她表明:见面只是开始,而非你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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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tat听完夜兰那番绵里藏针、将主动权轻轻推回的话语,非但没有丝毫窘迫,反而像是被彻底取悦了般,出一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他眼中那孩童般的好奇与古老者的锐利交织的光芒更盛,仿佛夜兰的应对方式正是他期待中的最佳答案。
他优雅地打了个响指,并未见侍者进来,但雅间一侧的酒柜却无声地滑开,露出一套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和一瓶盛着深红如血般液体的琉璃瓶。他亲自起身,为夜兰和自己各斟了少许那神秘的液体——那液体在柔光下呈现出一种奇异的、仿佛拥有自己生命般的粘稠与光泽,散出绝非寻常葡萄酒的、带着一丝铁锈与古老蔷薇的奇异芬芳。
“不划算?哦,我亲爱的‘孤狼’小姐,”lestat重新落座,指尖轻轻推过一只酒杯至夜兰面前,自己则端起另一杯,放在鼻尖深深嗅了一下,露出陶醉的神情,“对于真正渴望的‘珍宝’,等待和一点点看似无谓的投入,恰恰是最高级的奢侈和……情趣。”
他抿了一口那深红的液体,苍白的脸颊似乎泛起一丝极其微弱的、转瞬即逝的红晕,使他看起来更加妖异迷人。
“好了,让我们言归正传。”他放下酒杯,身体前倾,那双冰蓝色的眼眸紧紧锁住夜兰,声音压得更低,却如同最上乘的天鹅绒般包裹着听者的感官,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诱惑力。
“我知道你在寻找什么,夜兰小姐。或者说,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存在,永恒追求的是什么。”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迷雾,直视核心,“不仅仅是摩拉,不仅仅是情报网络——那些对你而言,只是工具和手段。你真正热衷的,是‘未知’,是‘变数’,是那些隐藏在提瓦特大陆光怪陆离的表象之下,更深层、更古老、甚至更危险的……‘真相’与‘游戏’。”
他停顿了一下,让话语的重量充分沉淀。
“而我,lestat,永恒伯爵,恰好拥有你所渴望的‘门票’。”
他的笑容变得神秘而富有层次:“我活过的岁月,远比这座酒馆甚至整个东胜神洲更为悠久。我见证过无数王朝更迭、秘术兴起湮灭、非人种族在阴影中舞蹈……我的足迹遍布提瓦特大陆:东胜神洲的蓬莱,方丈和瀛洲;南赡部洲的开封,商丘,新乡和洛阳;乃至纳塔国,稻妻国……甚至在提瓦特大陆之外的隐秘角落,我亦有涉足。我知道许多早已被时间尘埃掩埋的秘辛,掌握着一些……或许连我们璃月的‘尘世闲游’那位,都未必清楚的上古契约的碎片。”
“更重要的是,”他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我并非孤身一人。我背后是一个古老而……松散的联系网络,成员并非人类,他们或许是厌倦尘世的魔神残念,或许是来自深海的古老眷族,或许是沉眠于地脉深处的元素领主……我们交换秘密,偶尔合作,更多时候彼此提防又相互观察。我们称自己为‘永恒黄昏会’。”
“现在,”lestat的指尖轻轻点着桌面,“我的提案是:邀请你,南赡部洲的夜兰,加入这场……越凡俗视角的‘游戏’。”
“作为见面礼,也是为我先前‘无礼邀请’的赔罪,我可以立刻与你分享一条关于南赡部洲本身的、被深埋的‘未知’——一条关于孤云阁深处,并非岩神镇压魔神残骸那么简单,而是涉及更深层地脉异动与某种……外来‘星海之敌’痕迹的情报。我相信,这会立刻证明我的价值,因为这个情报,或许来自南赡部洲的你都未曾听闻,毕竟我说了,‘尘世闲游’都未必清楚。”
“而作为回报,我希望与你建立一种……独特的‘信息共享’渠道。并非隶属,而是平等的交换。你拥有我所不具备的在当今南赡部洲乃至整个璃月国凡人与神治体系中的敏锐触角和行动力。当我有需要了解南赡部洲明面或阴影下的最新动向时,我希望你是我的优先选择。相应地,我会向你开放‘黄昏会’网络中那些……你可能感兴趣的古神秘密、失落技术的线索、乃至其他国度的异常事件的深层解读。”
“我们可以从小处开始,一次交换,一次信任。就像一场……”他瞥了一眼旁边的赌桌,笑容暧昧,“……更大的牌局。赌注是秘密,筹码是智慧,而赢家通吃的,将是对于这个世界更深层的理解与……乐趣。”
“如何,夜兰小姐?”lestat微微歪头,金色的丝滑落,“这个提案,是否比那些庸俗的摩拉交易或地盘争夺,更能撩拨你那颗追求刺激与未知的心?是否值得你……暂时原谅一位古老吸血鬼略显戏剧化的邀请方式,并考虑与一位真正的‘永恒者’,玩一场真正致命的牌局?”
他的提案直指夜兰的核心兴趣——对未知与秘密的掌控欲,并提供了一个远寻常江湖格局的、涉及世界深层秘密的平台和视角。他用一个关于南赡部洲本地的重磅秘密作为即时诱饵和诚意证明,同时以平等交换、循序渐进的方式提出合作,极大降低了直接依附或命令的反感。这无疑是一个极具针对性和诱惑力的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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