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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入初冬的季节总是过得很快,年关将至,整个宫里充满喜庆。
按照宫规,除夕夜宴,帝王将于大殿宴请朝廷官员,可携妻儿子女赴约。
初琢短暂的“离职”,跟随将军府踏入殿内。
帝王身着金色绣线织成的龙袍入场,朝臣们高呼陛下圣安。
燕暨衡一言不地轻抬手臂。
福培高声代喊:“平身。”
朝臣陆续回席间。
途中舞女入场,奏起丝竹琴弦,大约今日的帝王没有阴晴不定地砍人,心情瞧着也算平和,众人仪态放松,与同僚间有说有笑。
初琢对舞女们颇为欣赏,粉色长袖柔顺抛出,旋转间再收回来,眼波柔柔一笑,怪不得说封建帝王会享受呢。
燕暨衡捏紧酒杯,指腹压得透白,阴恻恻地凝视入了迷的少年将军。
边境苦寒,少年对那种事有憧憬再正常不过…可为什么不来找他。
是那次没让琢宝舒服吗?
燕暨衡想着想着走了神。
宴会临近结束,大臣们一齐告退,初琢跟迟家人打完招呼,跑去找燕暨衡。
帝王脱掉龙袍,泡进御汤里,闭目靠在玉壁上。
没多久,他耳朵一动,却没反应,等待那脚步声朝他走近。
上方笼过来一层阴影,燕暨衡缓缓睁开眼。
“燕暨衡,今日你喝了不少酒,有心事吗?”初琢脱掉鞋袜,绕到他旁边坐下,脚伸进池子里荡了荡。
少年雪白的脚背弯起一点弧度,旋出一泓清水,脚后跟湿答答的滴下水珠,小腿细而匀称……
燕暨衡抓住初琢的脚踝拖进水里。
“我外衣还没脱,弄湿了……”初琢挣扎了下,话没说完,人已然进池子里。
燕暨衡揽住他的腰,紧紧扣入怀中,低头深吻。
初琢避不及,迎面亲个正着,身上湿漉漉的,他抵开燕暨衡健硕的胸膛:“衣服脱了泡,穿身上不舒服。”
燕暨衡边吻边褪去他的衣裳,腰带松开,上衣轻松一垮,他扬手丢到台子上。
两人都只着了白色里衣,御汤里的水一浸泡,半隐半遮的,给人无限遐想空间。
燕暨衡亲够了,宽厚的掌心兜住初琢的大腿,水中走了几步将人放到御池台边:“琢宝,你今天看那些舞女跳舞看了好久。”
初琢浑身湿透了,梢淌着水,里衣紧紧贴着肌肤,露出精瘦的身材。
“我是抱着欣赏的目光去看她们跳舞的。”初琢舔了舔唇,“陛下这飞醋也太离谱了。”
“宝宝。”燕暨衡目光紧锁他露出的一小截粉嫩舌尖,嗓子哑了下来,“今天可以吗,保证不会做到最后的,让我解解馋好不好?”
初琢垂着脑袋,手掌抚摸男人头顶,主动弯下腰,亲了口对方嘴角:“好吧,安慰我的陛下。”
燕暨衡喉结滚了又滚,瞳孔里恍如燃烧着两团焰火,再次把人拖进御汤里。
水面层层叠叠的波浪晃至夜里,初琢打了个哈欠,下巴搁在燕暨衡肩膀上,声音懒洋洋的:“好困,陛下抱我去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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