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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泪水滚烫,一滴滴落在曦曦的衣领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带着长辈对晚辈最纯粹的心疼与不舍。
而被祖母紧紧抱住的林苏(曦曦),听着梁夫人这自肺腑的、将她“神化”却又无比疼惜的哭诉,心中震撼不已,鼻尖亦是一阵酸楚。
她无法向祖母解释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无法说明自己的“异常”不过是成年人的灵魂与认知。
她伸出小小的手臂,轻轻回抱住祖母,用稚嫩却异常坚定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祖母不哭。路既然选了,就要走下去的。”
没有豪言壮语,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从宫中那场无声的“灭蝶”风暴中抽身,梁夫人心中那份关于孙女的惊世猜想愈清晰,也愈沉重。那绝非单纯的早慧或宿慧,背后定然藏着更深的宿命。她需要一个答案,一个来自更久远岁月、见过更广阔天地的智者的印证。没有丝毫犹豫,次日一早,梁夫人便命人备好车驾,递了回娘家康郡王府的帖子,一路疾驰而去。
入府后,她屏退所有随从与女眷,独自一人穿过幽深的回廊,直奔母亲——吴府老太君的静养院落。
老太君虽已年过古稀,满头华如雪,却依旧精神矍铄。她斜倚在铺着虎皮褥子的贵妃榻上,手中捻着一串温润的菩提子,眼神清亮得如同历经三朝风雨后沉淀下的寒潭,带着洞悉世事的通透与不容置疑的威严。见女儿神色凝重、步履匆匆地归来,她心中已猜到大半,定与近日京城沸沸扬扬的禁戏风波有关。
“何事如此慌张?”老太君的声音平缓,却自带安抚人心的力量。
梁夫人没有多言,只是从袖中取出一个油纸包裹的卷轴,轻轻放在母亲手边的小几上。那是她早已悄悄誊抄备份的《化蝶》文稿——即便皇后下了禁毁之令,她也直觉这文稿绝不可轻易舍弃。
“母亲,您看看这个。”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混合着紧张、期盼与惶恐的情绪。
老太君依言拿起卷轴,缓缓展开。她戴上身边侍立丫鬟递来的水晶眼镜,就着窗外斜射而入的明亮光线,一字一句地细细翻阅。起初,她的神色尚是平静的审阅,眉峰微蹙,似在品评词句章法;可看了不过两三页,当读到祝英台于深闺中望月长叹,出“为何女子便要困于方寸,一生为他人而活”的诘问时,老太君捻着菩提子的手指猛地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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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翻阅的度不自觉慢了下来,眼神却愈专注,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刻进心里。再往后翻,读到祝母以礼教相逼,祝英台宁死不屈时,这位早已沉稳如山岳的老封君,竟有些难以抑制地身体前倾,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
“这……这故事……”老太君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沙哑,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她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电般射向女儿,“这故事……娘听过!”
梁夫人心头巨震,瞬间屏息凝神,连呼吸都忘了,只怔怔地看着母亲。
老太君的眼神渐渐变得悠远,仿佛穿透了数十年的时光尘埃,回到了那个她还年轻、京城尚因另一位奇女子而暗流涌动的年代。“是那个皇后……”她的语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记忆深处艰难打捞而起,带着岁月的厚重,“是我当年在潜邸时,于一次她身为皇后,聚集了几位最亲近的宗室女眷的花宴,在花宴上她当做异闻传奇,随口讲过的片段。”
“她说,这是一个关于‘灵魂自由’的故事。”老太君的声音愈低沉,带着一种近乎敬畏的郑重,“女子不应是家族的附庸,不应是婚姻的祭品,哪怕身陷囹圄,也该有化蝶而去、追求本心的勇气……当时在场之人无不惊骇,这话太过惊世骇俗,便是咱们这些自小受礼教熏陶的宗室女眷,听了也只觉胆战心惊,不敢再多问一句。”
她收回飘远的目光,再次死死盯住手中的戏文稿,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语气变得无比笃定,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惊悸:“虽然如今这戏文词句更华美,情节更丰满,添了许多细节,但这内核……这字里行间透出的精神气韵……分明就是她当年所述!分毫不差!”
老太君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猛地抓住女儿的手,掌心滚烫,眼中爆出一种混合着狂喜、恐惧与巨大期盼的光芒,急声问道:“她……她回来了吗?是不是她……借着什么机缘,重回这人世了?这……写这戏文的人,在哪里?快!带她来见我!老身必须亲眼见见她!”
这位历经三朝风雨、见惯了生死荣辱、早已波澜不惊的老封君,此刻竟激动得如同一个看到了神迹征兆的虔诚信徒,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静安皇后当年何等风采,何等通透,却也因太过前的想法,在深宫之中步履维艰,最终英年早逝,留下无数遗憾。她的未竟之志,竟以这样的方式重现人间?
梁夫人看着母亲的反应,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宿命般的了然与沉重。果然如此。静安皇后当年未竟的理想,未散的魂魄,或许……真的借着她的曦曦,重回这人世间,要继续完成那桩“为女子求自由”的伟业了。
她稳了稳心神,轻轻拍了拍母亲激动得颤抖的手,低声道:“母亲,您猜得或许不错。但这人……如今才三岁,是晗儿的媳妇墨兰所出的四姑娘,名唤曦曦。”
“三岁?!”老太君再次震惊失声,眼中的光芒却愈炽盛,仿佛燃起了一簇火焰,“三岁便能将静安皇后的遗志如此精准地续写、扬……果然,果然非同凡人!快,安排一下,老身要见见她!立刻,马上!”
室内静了下来,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一股无形的、跨越了时光长河的接力,在这一刻,于这间静谧的室内,悄然完成。静安皇后的理想,曾如星火般湮灭于深宫,如今却借着一个三岁孩童的手,再次燃起了微光。
第二日辰时,墨兰亲自为曦曦(林苏)梳洗打扮。她选了一件月白撒花软缎小袄,配着水绿色罗裙,头梳成两个圆滚滚的髻,缀上小小的珍珠串,既不失孩童的娇憨,又透着几分端庄。墨兰看着女儿那张沉静得异乎寻常的小脸,心中既有几分忐忑,又藏着一丝隐秘的期待——她隐约猜到,母亲与外祖母如此郑重其事,定与女儿那出惊世的《化蝶》有关。
怀着复杂的心情,墨兰牵着曦曦的手,再次踏入了吴府老太君的居所“静福堂”。
堂内焚着清冽的檀香,驱散了深秋的凉意,也让空气里多了几分肃穆。老太君端坐在正中的紫檀木雕花扶手椅上,身上穿着深紫色五福捧寿纹样的常服,领口袖口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白梳得一丝不苟,用一根温润的羊脂玉簪固定,神情是历经三朝沧桑后的沉静。唯有那双看向门口的眼睛,在见到曦曦的刹那,泄露出几分难以按捺的急切,像暗夜中骤然亮起的星火。
林苏跟着母亲,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孩童该做的那样,规规矩矩地屈膝行了个礼,声音稚嫩却清晰悦耳,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曦曦给老祖宗请安。”
老太君的目光如同最精细的尺子,一寸寸地量过她的眉眼、她的仪态,尤其是那份远年龄的沉静——既非故作老成,也非怯懦寡言,而是一种自内心的通透与安定。她缓缓微微颔,对墨兰温和地道:“好孩子,带曦曦过来辛苦了。偏厅已备好了茶点,你先去歇歇,我与曦曦说会儿体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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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心中一紧,担忧地看了女儿一眼,终究还是依言退下。临走前,她示意所有侍立的丫鬟婆子一同离开,将这方天地彻底留给了这一老一少。
沉重的雕花木门缓缓合拢,出沉闷的声响,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静福堂内只剩下她们二人,寂静在空气中蔓延,只听得见檀香燃烧的细微噼啪声。
突然,老太君扶着椅背,有些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这个举动对于她这般高龄、久已深居简出的宗室老封君来说,已是极大的失态。她不顾丫鬟先前的叮嘱,一步步缓慢却坚定地走到林苏面前,并未弯腰,而是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神明般的敬畏,又混杂着难以言喻的激动,死死盯住林苏的眼睛,仿佛要透过这双清澈的眸子,看清她灵魂深处的模样。
她的嘴唇哆嗦着,酝酿了许久,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用一种近乎气声的、带着巨大期盼与恐惧的音量,问出了那个在她心头盘旋了一夜、辗转难眠的问题:“你……你告诉我……你可是……静安皇后归来?”
不等林苏回答,积压了数十年的情绪仿佛找到了决堤的出口,老太君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滚落。她不再维持那世家宗妇的雍容体面,像一个终于找到倾诉对象的孩子,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开始诉说:“是她……一定是她……只有她,才会说出那样惊世骇俗的话,才会想着女子也该有翅膀,也能化蝶飞去,挣脱这无形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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