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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席间不少男性顿时来了兴致。喝得有些上头的文炎敬也跟着附和:“长栋说得在理!女子嘛,识几个字够记账就罢了,非要去想什么功名仕途,岂不是颠倒乾坤?”一时间,你一言我一语,批判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男性主导话语权下,对女性越轨想象的集体讨伐,以及掩饰不住的道德优越感——仿佛只要打压了女子的“妄念”,就能稳固他们与生俱来的特权。
如兰听得气鼓鼓的,腮帮子鼓得像含了颗核桃。她虽也自幼受礼教熏陶,却私下里也偷偷读过《女驸马》的话本,只觉得冯素珍又勇敢又聪慧,实在令人敬佩。此刻听着满座的陈词滥调,她忍不住凑到华兰耳边,小声嘟囔:“哼,说得好听!我看他们是怕真出了冯素珍那样的女子,显不出他们这些男人的本事了!要是冯素珍在这儿,非得……非得狠狠打他们的嘴不可!”她胆子再大,也不敢在满座长辈和兄长面前高声反驳,只能在私下里悄悄泄怨气。
墨兰端着酒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听着这满堂的荒谬言论,看着那些男人得意洋洋、互相附和的嘴脸,心中竟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可笑。她极淡地勾了勾嘴角,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愤怒,只有一种洞悉世情后的漠然与嘲讽。这些人,不过是躺在祖荫和性别优势上,重复着千百年来的陈腐调子,靠着打压女性来彰显自己的价值罢了,实在可怜又可鄙。
就在这时,参与这类口舌之争的文炎敬,却忽然开口了。他语气温和,仿佛只是随口提起一件家常趣事,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慈父的温和笑意:“说到婚事,前几日喜姐儿还同我说,她瞧着我门下一位姓李的门生不错。那门生虽然年纪比她大了十来岁,但为人稳重,学问扎实,最关键的是……懂得疼人,性子也好。这小女儿家,倒是比从前懂事了,知道挑个可靠的。”
他这话说得轻巧,席间众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爆出一阵心照不宣的、略带戏谑的哄笑。“文兄好福气!女儿孝顺,还懂得为自己打算!”“年纪大些好啊,稳重成熟,知道让着媳妇,喜姐儿有眼光!”“哈哈哈,可不是嘛,比起那些毛躁的小伙子,这样的才是真能过日子的!”
这笑声,与方才批判《女驸马》时那种“卫道士”般的严肃截然不同,充满了男性之间对于“老夫少妻”模式的暧昧认同与调侃。仿佛女子放弃对同龄知己的期盼,选择依附一位年长许多、能给予庇护的男性,就是一种值得嘉许的“懂事”和“福气”,全然无视了这选择背后可能存在的权力不对等,以及女性在婚嫁中的被动与无奈。
墨兰听着这刺耳的笑声,看着文炎敬那副自认开明的“慈父”模样,又瞥了一眼旁边因父亲当众提起自己婚事而羞红了脸、低头摆弄衣角的喜姐儿,再想起方才如兰那句“冯素珍在就好了”,只觉得一阵反胃涌上喉头。
方才还义正辞严地批判女子有才、有志向是“不安于室”,是“祸家之源”,转头就对女子选择依附年长男性、放弃自我追求的行为报以赞赏和哄笑。何其虚伪!何其讽刺!他们所真正惧怕的,从来不是女子“不安分”,而是女子不再甘心依附,不再将他们的认可当作人生的终极目标。
海氏心思敏锐,察觉到墨兰神色有异,见她面前的菜肴几乎没动过一筷子,便温声问道:“四妹妹,可是今日的菜不合口味?怎么不见你动筷子?”
墨兰放下酒杯,拿起帕子轻轻拭了拭嘴角,抬眼看向海氏,声音不大,却清晰得足以让临近桌的人听见。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二嫂子费心了,菜肴都精致得很。只是不知怎的,忽然觉得有些饱了,许是……闻到一股子陈腐的‘老人味’,腻着了,实在吃不下去。”
她这话说得轻描淡写,既没指名道姓,也没疾言厉色,却像一把精准的匕,瞬间刺破了席间虚伪的氛围。结合方才的情境——盛长栋迂腐不堪的“女子无才便是德”,文炎敬那带着陈旧婚嫁观念的“慈父趣谈”,以及满堂男性那种混合着父权、夫权优越感的笑声——这“老人味”指的是什么,在场稍微灵醒些的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席间的笑声和议论声,像是被人突然掐住了脖子,骤然一滞。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
盛长栋脸上的红晕瞬间变成了酱紫色,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又一时语塞,只能瞪着墨兰,胸口剧烈起伏。袁文绍脸上的笑容也微微僵硬,眼神闪烁了一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却没尝出任何滋味。连一直圆融处事的海氏,也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文炎敬原本只是笑容微僵,被这三个字刺得心头火起——他最忌讳旁人提及自己与如兰的年龄差距,如今被墨兰当众点破,面子上早已挂不住,却碍于场合与内宅妇人争执有失身份,只能强压着怒火。可没等他缓过劲,墨兰竟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抹仿佛真心关切、眼底却藏着锐利锋芒的笑容,矛头直戳他最在意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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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妹夫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墨兰语气故作诧异,眼神却清亮透彻,像能看透人心底的忌讳,“姐姐我不过是说些实在话罢了。你看,父亲(盛紘)眼看着就要过六十大寿了,鬓边都添了好些白,这是福寿绵长的征兆,可是天大的喜事,咱们做儿女的,自然要早早开始思量如何庆贺,才显得孝心周全。”
她话锋一转,目光温和地落在如兰身上,仿佛在耐心传授持家经验:“五妹妹,你年纪轻,经历得少,不懂这些人情世故也难怪。等你到了姐姐这个岁数,就知道给长辈筹备寿辰,尤其是六十大寿这样的整寿,里头的门道多着呢——要请哪些宾客,备哪些宴席,送什么贺礼,都得细细斟酌。你得多跟大姐姐(华兰)、二嫂子(海氏)她们学学,长长经验,往后也好应对。毕竟……”
话音顿了顿,她再次将目光投向脸色早已彻底沉下来的文炎敬,笑意加深,唇齿轻启,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像淬了冰的针:“过不了几年,就该轮到给五妹夫你筹备六十大寿了。我这做姐姐的,可得提前好好想想,到时候该送你一份什么样的大礼,才配得上妹夫的‘稳重’与‘疼人’呢?”
“六十大寿”!
这四个字,不啻于四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文炎敬脸上,也抽在了方才那些哄笑“老夫少妻”的人心里。
墨兰绝口不提方才《女驸马》的争执,也不辩解“老人味”的所指,只牢牢揪住“年龄”和“寿辰”这个谁也无法反驳的客观事实。她用一种仿佛姐妹情深、真心关心妹夫福寿的口吻,将文炎敬最想遮掩的年龄差距,赤裸裸地摊开在所有人面前,还给他提前“预定”了六十大寿的“殊荣”——你不是觉得年纪大、稳重、懂得疼人是优势吗?那我就顺着你的话,提前祝你长寿,提前帮你媳妇规划给你过大寿!这份“祝福”和“关心”,你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憋屈得无处泄。
如兰先是懵了一下,眨巴着眼睛反应了片刻,随即恍然大悟。看着文炎敬那张阵红阵白、青一阵紫一阵的脸,再想想自己这些年远嫁他乡、与父母聚少离多,夫妻间因年龄、阅历差距产生的种种不便与隐隐委屈,忽然觉得四姐姐这话虽然刻薄,却莫名地解气!她赶紧低下头,用帕子掩住嘴角,肩膀几不可查地轻轻耸动着,拼命忍住几乎要冲出口的笑意,生怕自己笑出声来,火上浇油。
华兰和海氏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掩饰的震惊,以及一丝无奈的笑意。这位四妹妹,如今是真的不得了了——骂人都不带一个脏字,专挑人最痛的地方戳,还能用“关心”“孝顺”这样的大义包装得严严实实,让人想当众作都找不到理由,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主位上的盛紘和王氏也愣住了。盛紘皱着眉,觉得墨兰这话太过尖锐,有失姐妹间的厚道,传出去也不好听;可细想之下,她句句说的都是“贺寿”“尽孝”的“好话”,竟挑不出半分错处,只能暗自叹气。王氏则心情复杂,一方面觉得墨兰如今越来越嚣张,竟敢在盛家宴席上如此不给文炎敬面子;另一方面,想起这位女婿平日里总爱摆着读书人的架子,偶尔还会旁敲侧击地教训她这个岳母“不够贤淑”,此刻见他吃瘪,心里竟隐隐生出几分痛快。
席间其他方才跟着附和嬉笑“老夫少妻”的人,此刻都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谁还敢笑?没看见文大人的脸都快绿了吗?墨兰连文炎敬都敢如此“敲打”,下一个被“提前祝寿”的会不会是自己?一时间,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宴席,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文炎敬粗重的呼吸声。
文炎敬胸口剧烈起伏,手指着墨兰,“你……你……”了半天,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能说什么?反驳自己活不到六十岁?那不仅不吉利,还显得小气;接受这份“好意”?那简直是把自己的脸面递到墨兰面前让她打!左右为难之下,他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门,脸上火辣辣的,比被人当众扇了耳光还要难堪。
最终,他只能重重地“哼”了一声,猛地拂袖坐下,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猛灌了一大口。可那平日里醇厚甘美的佳酿,此刻喝在嘴里,却只剩下辛辣与苦涩,呛得他喉咙紧,胸口更闷。
廊下的晚风再次吹拂而来,吹散了她身上的酒气,也吹散了席间的憋闷。墨兰望着远处天边的晚霞,眼底一片清明与开阔。
墨兰却毫不在意这满座的尴尬,她缓缓站起身,姿态优雅地对着主位的王氏和盛紘方向微微一福,声音依旧平静无波:“父亲,母亲,女儿有些酒气上头,想先去廊下透透气,免得在席间失仪,扫了大家的兴。”
说罢,也不等王氏和盛紘回应,便扶着身旁丫鬟的手,转身施施然离去。她的背影挺直,步伐平稳,没有丝毫留恋,与席间那令人窒息的“老人味”格格不入。
留下满座神色各异的众人,和一片死寂的尴尬。有人恼怒,有人难堪,有人若有所思,却无人敢轻易置喙。
墨兰走到廊下,晚风吹拂着她的裙摆,带来一丝清凉,也驱散了席间的憋闷。她望着天边渐渐沉下的落日,眼底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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