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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墨兰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指尖瞬间冰凉。
什么任务需要如此隐秘,竟要让多家勋贵子弟以“生病”为幌子遮掩行踪?而且出动的皆是年轻一辈中可堪大用之人?联想到梁昭打探到的“案情已呈御前”“消息严密封锁”,一个更可怕的推测在她脑海中渐渐成型:
皇帝或许正在秘密调动一支由各家勋贵年轻子弟组成的、忠诚度极高的力量,去执行某项极其机密、甚至可能暗藏风险的任务!而薄小将军的“案子”,根本不是孤立事件!它或许是任务的铺垫——排除军中不稳定因素,或是薄小将军不愿参与、被视为“异己”;更可能是一枚刻意抛出的“烟雾弹”,用一场看似普通的军纪案件吸引各方注意力,掩护真正的秘密行动部署!
若是后者,那薄小将军便成了一颗可悲的、被牺牲的棋子!他与赵总兵的争执,或许都是被刻意放大或设计的借口
“曦曦……你……你是如何想到这些的?”墨兰声音有些颤,既是后怕于这惊天推测,又是震惊于女儿敏锐的洞察力——一个尚未完全涉足后宅纷争、更未接触朝堂核心的小姑娘,竟能从女孩间的闲谈中捕捉到如此关键的异常信号。
林苏平静地答道:“母亲教过,看事情不能只看一点。庄姐儿姐夫出事是‘点’,但‘点’周围的环境、同时生的其他事情,或许才是连成‘线’的关键。女儿只是把听到的零碎消息放在一起,细细想了想。娴姐姐、清珠姐姐她们皆是无心之言,可合起来看,便觉蹊跷。”
无心之言,往往最能透露真相!女孩们在后宅的闲谈、亲友间的随口抱怨,竟无意间触及了朝堂最隐秘的行动边缘!
墨兰心中猛地一震,瞬间意识到林苏这个现的价值——它比梁昭费尽心力打探到的线索更关键,直接将薄小将军的个案与更广阔的朝堂布局联系起来,提供了全新的观察视角。
“这件事,除了我和你,还有谁知晓?”墨兰猛地敛神,神色严肃地追问,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凝重。
“只有婉儿姐姐方才听到了。”林苏答道,“娴姐姐、清珠姐姐她们只是随口抱怨弟弟、兄长生病添麻烦,未必意识到其中异常。”
墨兰立刻看向一旁同样满脸震惊、眼神中带着惶恐的婉儿,郑重叮嘱:“婉儿,曦曦刚才说的话,一个字、一句话,都不许对外透露半个,记住没有?就当从未听过这些,更不许在任何人面前提起顾家、沈家公子的境况,明白吗?”
婉儿被母亲严肃的语气吓得一哆嗦,连忙用力点头,攥紧了衣角:“女儿记住了!绝不敢多嘴半个字!”
墨兰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惊涛骇浪,对林苏道:“你这个现太过重要,我得立刻去禀报梁夫人。”
起身时,她的裙摆因心绪激荡而微微晃动。心中既有窥见一丝真相的悸动,更有对薄小将军命运的悲凉——若真是被当作棋子牺牲,那庄姐儿母子的未来便更显艰难;更有对那隐秘行动的隐隐恐惧:皇帝到底在谋划什么?竟需要如此兴师动众、掩人耳目?
这京城的水,远比她想象的更深、更浑。而她的小女儿,这个看似沉静内敛的姑娘,竟已具备了在这波谲云诡的浑水中,捕捉到暗流走向的惊人洞察力。
墨兰快步走向梁夫人的院落,心中百感交集——这不知是梁家之幸,还是女儿之劫。往后的路,怕是愈难走了。
夜色如墨,浸透了薄家内宅的每一个角落。庄姐儿产后失血过多,沉沉昏睡在榻上,面色苍白如纸,唇上毫无血色,唯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尚在人间。襁褓中的婴儿被乳母抱到外间偏室照料,哭声细弱,却在这死寂的夜里格外清晰,像是一道脆弱的微光。
薄夫人强撑着早已透支的精神,枯坐在儿媳榻边。烛火摇曳,映得她鬓边的白愈刺眼,眼底的红血丝蔓延开来,满是焦灼与疲惫——既为庄姐儿母子平安侥幸,更为身陷囹圄的儿子忧惧不已。她刚想靠在榻边打个盹儿,连日的惊惧与操劳已让她几乎虚脱,贴身的心腹张嬷嬷却神色慌张地悄悄溜了进来,裙摆扫过地面,带出一丝急促的风声。
“夫人,”张嬷嬷压低声音,附在薄夫人耳边,语极快地低语了几句,眼神里满是惊惶。
薄夫人浑身一震,瞬间清醒过来,脸色“唰”地变得惨白,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榻边的雕花栏杆,指甲几乎要掐进木头里。她犹豫了片刻,目光扫过屋内屏息侍立的丫鬟婆子,终究是咬了咬牙,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守在门外,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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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婆子们虽满心疑惑,却不敢违抗主母的命令,纷纷敛声屏气地退了出去,厚重的木门被轻轻合上,将内室与外界隔绝开来。张嬷嬷会意,快步走向后窗,轻轻推开一条缝隙,警惕地望了望外面的夜色,确认无人窥探后,才转身对着薄夫人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深灰色粗布棉袍、头戴黑色兜帽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后角门溜了进来,脚步轻盈得没有一丝声响。张嬷嬷引着他穿过僻静的回廊,避开巡逻的仆役,径直走进了这间灯火昏暗的内室。
来人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算不上年轻,也不算苍老,五官模糊,没有任何辨识度,唯有一双眼睛,冷漠得像结了冰的寒潭,没有丝毫温度。他没有任何寒暄,甚至没有看榻上的庄姐儿一眼,开口便问,声音干涩低沉,像是砂纸摩擦过木头:“还活着吗?”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薄夫人却瞬间听懂了。她浑身一颤,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嘴唇哆嗦着,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怼:“活……活着。”她顿了顿,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被……被她那两个盛家的姨妈,突然赶来,搅乱了计划,还……还请了李太医……”
她没有说下去,却已将未尽之意表露无遗——原本的计划,分明是要让庄姐儿“难产而亡”,彻底消失在这世上。可墨兰与如兰的意外介入,还有李太医的及时救治,硬生生打断了这场蓄谋已久的谋杀,让庄姐儿捡回了一条性命。
那男人脸上没有丝毫意外,也没有恼怒,仿佛庄姐儿的生死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他只是漠然地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得近乎残酷:“既如此,先让她活着吧。吊着命也行。”
薄夫人闻言,不但没有松口气,反而更加惊恐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她原以为,计划失败,至少能让儿媳暂时脱离险境,却没想到,对方竟根本不在意庄姐儿的死活,只要她“活着”就行——这背后,不知又藏着怎样的算计。
男人似乎毫不在意她的反应,继续说道,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命令:“过几日,主子安排的人会进府。名叫芍药,身份是清白人家的孤女,因家道中落,不得已卖身求生。”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薄夫人苍白的脸,“你须得做主,让她做了薄小将军的妾室。要做得自然,就像你看她可怜,感念她身世,为儿子收房祈福一般。”
“妾室?!”薄夫人失声低呼,声音因震惊而尖锐,又连忙压低,“我儿还在西北大牢!生死未卜!此刻怎可为他纳妾?这……这不合规矩,也太过荒唐!”
“正因他在西北,才更要有人‘替他’尽孝,替你‘分忧’。”男人冷冷打断她,眼神冰冷地瞥了一眼内间昏睡的庄姐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有个新人进府,冲冲晦气,也免得有些人心思太多,或者……她那些多事的姨妈再来搅和。”
薄夫人浑身冷,如坠冰窟。她怎么会不明白?这哪里是什么冲喜纳妾?分明是要在薄家内宅安插眼线,彻底掌控这个家!儿子出事,儿媳刚从鬼门关挣扎回来,身体虚弱不堪,对方却要在这个时候塞进一个来历不明的妾室,其用心之险恶,不言而喻。
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恐惧与犹豫,向前逼近半步。他身材不算高大,却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声音压得更低,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薄夫人的心里:“薄夫人,主子让你……多想想你妹妹,在西北,过着什么日子。”
妹妹!西北!
这两个词,如同两把锋利的匕,瞬间刺穿了薄夫人所有的防线,狠狠扎在她的死穴上!她有个一母同胞的妹妹,多年前由宫里安排,远嫁西北小兵。在外人看来,妹妹嫁得风光,可只有薄夫人心知肚明,妹妹在那里处境艰难,形同软禁,多年来音讯寥寥,每次传递消息都要历经波折,稍有不慎便可能招致祸端。这是她心中最大的隐痛,也是最致命的软肋。
此刻被男人当众提起,威胁之意昭然若揭——如果她不听话,不按照“主子”的安排行事,远在西北的妹妹,恐怕会遭遇不测!
薄夫人瞬间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幸好张嬷嬷眼疾手快,连忙上前将她扶住。她眼中充满了绝望,泪水无声地滚落,砸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却不敢哭出声,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压抑着喉咙里的哽咽。
“……我……我知道了。”良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无尽的屈辱与无奈,“一切……听主子安排。”
男人满意地微微颔,重新戴上兜帽,将那张冷漠的脸藏在阴影里:“芍药三日后到。该怎么做,你清楚。”他顿了顿,补充道,“薄小将军的案子……主子自有计较,你只需管好内宅,莫要再生枝节,也莫要试图打探多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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