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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了扯嘴角,连一个完整的微笑都懒得拼凑。“只是有点累,德拉科。季节更替吧。”我轻描淡写地敷衍过去,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包装精美的蜂蜜公爵糖果递给他,“尝尝这个,能让你暂时忘记对波特的‘思念’。”
他接过糖果,脸上闪过一丝被看穿心思的窘迫,随即又扬起下巴:“谁思念那个疤头!我只是在思考如何在下场比赛中让他输得更难看。”他剥开糖纸,将糖果丢进嘴里,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转向了魁地奇和新光轮oo的性能。我听着,偶尔点头,心思却飘得很远。看着德拉科为学院杯、为父亲的认可、为扫帚性能而烦恼的样子,确实……有种简单的、令人羡慕的纯粹。虽然我依旧觉得他们和波特之间的争斗幼稚得可笑。
对于哈利·波特三人组,我保持着一种疏离但不算敌对的态度。在图书馆遇到时,我们会点头致意。我注意到赫敏似乎总在查阅一些与密室、蛇怪无关的厚重书籍,眉头紧锁;罗恩依旧对斯莱特林充满警惕,尤其是对马尔福;而哈利,在成功召唤守护神后,似乎多了几分自信,但眼底的阴霾并未完全散去——大概是为了那个逃犯小天狼星布莱克的事。我知道真相,但我选择沉默。扮演一个全知全能的角色太累,而且会破坏“戏剧”的张力,不是吗?
我的大部分空闲时间,真的都在床上度过,或者靠在公共休息室最角落的壁炉旁,捧着一本无关紧要的小说,目光却并未落在字句上。我在休息,也在消化。消化与汤姆·里德尔对话后残留的、对人性黑暗的厌倦;消化与斯内普博弈带来的精神损耗;消化欢欣剂褪去后,如退潮般显露出的、真实的疲惫与空虚。
“有些东西,急不来。”我对自己重复着。无论是掌控彼岸花的力量,理解复杂的人性,还是找到真正的、能召唤守护神的快乐。路还很长,而我现在,需要的是真正的休息,以及在这令人疲惫的、名为“自由”的深渊中,片刻的喘息。
窗外,霍格沃茨的天气变幻莫测,时而阳光明媚,时而阴雨连绵。但这一切,似乎都与我隔着一层透明的薄膜。我像一个暂时的旁观者,看着剧情按照既定的轨道缓缓向前,而我,则在积蓄力量,等待下一次……或许是真正的介入,或许只是另一场精心伪装的表演。
这种倦怠的状态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仿佛连时间都在斯莱特林地下寝室那略带潮湿的空气里变得迟缓。我像一枚进入休眠的种子,蜷缩在黑暗温暖的土层(我的四柱床)之下,对外界的热闹与纷争兴致缺缺。就连潘西·帕金沙哑着嗓子议论哈利·波特在魁地奇训练中差点摔下来时,我也只是从厚重的魔法史笔记里抬起眼皮,懒懒地“嗯”了一声,便又重新埋于那些枯燥的年代与事件中。
我的例行禁闭在斯内普教授的地窖办公室里进行。气氛依旧凝滞,只听得见羽毛笔划过羊皮纸的沙沙声,以及处理黏糊糊的魔药材料时令人不快的声响。他不再刻意刁难,指派的任务繁琐却并非无法完成——比如将一桶长满疙瘩的蟾蜍肝脏按大小和色泽分拣,或是清洗沾满顽固药渍的玻璃器皿。我们之间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和平,仿佛那朵被送出的白色彼岸花是一道无声的休战符。他不再用那种穿透性的目光审视我,而我,也乐得保持沉默,专注于手头令人麻木的工作。只是在一次禁闭结束时,我正将清理干净的黄铜天平放回架子,他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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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苏小姐终于学会了……保持安静。”
我没有回头,指尖在天平冰凉的支架上停留了一瞬。“一直都会,教授。”我轻声回答,语气平淡无波,“只是有时觉得,噪音或许能驱散一些……过于沉重的寂静。”
身后没有再传来回应,只有黑袍翻卷带起的微风,以及办公室门开合的轻响。我缓缓吐出一口气。他收到了,也明白了。这就够了。
与西奥多·诺特的默契在沉默中愈牢固。我们常在图书馆同一张长桌的两端各自看书,互不打扰。有时,我会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眼,便会看到他极轻微地摇头,或者用眼神示意窗外——那意思可能是“天气糟透了”,也可能是“庞弗雷夫人又提着药箱匆匆往魁地奇球场去了”。一次,在我对着一本《高级魔文翻译》蹙眉时,一本薄薄的、边缘有些磨损的笔记被推到我手边。翻开,里面是对于几个疑难如尼文字符的精辟注解,字迹清晰冷峻,一如他本人。我抬头看他,他正垂眸阅读,仿佛什么也没生。我拿起羽毛笔,在羊皮纸的角落轻轻画了一个微小的、代表“谢谢”的古代符文,然后将笔记推了回去。他看到了,指尖在书页上停顿了一下,没有抬头。一种无需言说的互助在悄然建立。
德拉科·马尔福似乎认定我患上了某种“季节性忧郁症”。他依旧会在我难得出现在公共休息室时凑过来,炫耀他父亲又寄来了什么稀罕玩意儿,或者嘲笑波特和韦斯莱的最新窘态。我通常只是听着,偶尔在他过于兴奋时,递过去一块能让人暂时安静下来的薄荷硬糖。他撇撇嘴,但还是会接过。
“你真是越来越像诺特了,灵儿,”有一次他抱怨道,灰眼睛打量着窝在壁炉边扶手椅里、裹着厚毯子的我,“阴沉沉的。”
“只是节省精力,德拉科。”我慢吞吞地说,看着壁炉里跳跃的火光,“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有源源不断的活力去……嗯,‘关注’波特。”
他哼了一声,但没再说什么,转而开始研究如何给他的光轮oo柄上刻上更华丽的纹章。
至于哈利·波特三人组,我们的交集仅限于偶尔在走廊的点头,以及在保护神奇生物课上,隔着一段距离的观望。那门课由猎场看守海格负责,他庞大的身躯和热情洋溢的教学风格与斯内普形成了鲜明对比。第一次课上,他兴奋地向我们介绍了鹰头马身有翼兽巴克比克,那种神奇生物的威严与美丽确实让人印象深刻。
当哈利、罗恩和赫敏(在经过一番小心翼翼的鞠躬后)成功骑上巴克比克翱翔天空时,我站在斯莱特林的队伍里,仰头看着。风吹动我的丝,带来高空自由的气息。不可否认,那一瞬间,我心中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涟漪,是对那种无拘无束的些许向往,但很快便沉静下来。我握了握口袋里的灵狐,它温暖的身体微微起伏。飞翔很好,但我的双脚,还是更习惯踏在坚实(哪怕冰冷)的地面上。
德拉科在一旁低声嘲笑着哈利那破旧的扫帚和与“半巨人”的友好关系,潘西和高尔、克拉布出附和的嗤笑。我没有加入,只是静静地看着海格巨大的、充满自豪的笑容,以及哈利脸上难得的、真正开怀的表情。这种简单直白的快乐,离我很遥远,但也并不让人讨厌。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像黑湖底缓慢流动的水。我依旧疲惫,依旧在大部分时间里选择独处,但那种撕扯般的空洞感似乎在逐渐减轻。我开始重新阅读一些轻松的游记小说,甚至偶尔会去城堡八楼,在那幅挂毯前散步——据说那里有个秘密的地方,能满足进入者的需求,但我从未试图去寻找它。我只是需要一条足够长、足够安静的走廊,让我慢慢地走,什么也不想。
直到一天下午,我像往常一样提前离开喧闹的礼堂,打算回寝室继续我的“休眠”时,在一条僻静的走廊里,迎面撞上了匆匆跑来的赫敏·格兰杰。她怀里抱着好几本厚得能砸晕人的书,眉头紧锁,脸上带着一种焦灼和决心混合的神情。她看到我,愣了一下,脚步慢了下来。
“苏……小姐。”她点了点头,语气有些匆忙,但依旧保持着礼貌。
“格兰杰小姐。”我回应道,目光掠过她怀里那些书的标题——《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英国魔法法律精要》《时间转换器的理论与谬误》……时间转换器?一个有趣的名词。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下意识地把书往怀里拢了拢。“抱歉,我有点急事。”她说完,便快步从我身边走过,方向似乎是图书馆。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走廊拐角。时间转换器……我回忆起哥哥寄来的信里,似乎隐约提及过东方某些涉及时间悖论的禁忌法术,与这个概念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更为凶险。赫敏·格兰杰,她同时选修了所有科目,难道……
一丝极淡的兴趣,如同投入死水中的微小石子,在我沉寂的心湖里漾开了一圈涟漪。但也仅此而已。我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抛开。无论是时间转换器还是巴克比克,都是他人的故事和烦恼。
我继续向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走去,将城堡里隐约弥漫的、关于逃犯布莱克可能潜入的紧张氛围,以及各个学院内部日益加剧的猜疑,都关在了身后那扇沉重的石门之外。我的疲惫尚未完全消退,我的“戏剧”也尚未到下一幕开幕的时候。现在,我只需要安静,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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