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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霍格沃茨似乎暂时恢复了某种表面的平静,最大的变化来自于地窖深处的那位蝙蝠之王。
斯内普教授的脾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糟糕。他那身黑袍子仿佛自带低气压,所过之处连墙壁上的火把都似乎要冻结。在魔药课上,他对任何一点微小的失误(尤其是格兰芬多,特别是哈利·波特的)的讽刺和扣分都变本加厉,那冰冷的、拖着长调的嗓音几乎能刮下一层霜来。就连斯莱特林的学生,在他面前也噤若寒蝉,生怕一不小心就引火烧身。
不过,对我来说,这糟糕的脾气里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值得庆幸的意味?他至今还没有向我或者西奥多提起,要我们星期三晚上继续去那个所谓的“高级魔药探讨小组”。我几乎可以肯定,那不过是上个学期他为了更方便、更隐蔽地监视我们而临时搭建的幌子。如今,或许是因为穆迪的到来吸引了更多注意力,或许是他认为暂时不需要再在我们身上投入过多精力,这个“小组”似乎无声无息地解散了。这倒省了我不少麻烦。
然而,更让我在意的是另一个细节,一个不经意间捕捉到的、关于斯内普教授本人的细节。
那是在一次教工休息室附近的走廊拐角,我恰好看到斯内普和穆迪迎面遇上。斯内普依旧是那副阴沉的样子,但在与穆迪擦肩而过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他的目光有一个极其迅、但确实存在的、向下或向侧面偏移的动作,刻意避开了与穆迪那只疯狂转动的魔眼直接对视。那不是偶然,那是一种下意识的、带着某种……抵触甚至是戒备的回避。
这个现让我心头微动。西弗勒斯·斯内普,一个能将真实情绪掩藏在层层盔甲下人会如此明显地流露出回避的姿态?
我放慢脚步,假装整理书包带子,用眼角的余光继续观察。斯内普已经快步走远,黑袍翻滚,而穆迪则停在了原地,那只正常的眼睛看着斯内普的背影,魔眼却滴溜溜地转向了我所在的方向,蓝色的光芒闪烁不定,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审视。
我立刻垂下眼帘,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前行。
这是真实的情绪,还是伪装呢?
如果是真实的,那意味着什么?斯内普在躲避什么?是穆迪这个人本身?是他那只据说能看穿隐身和伪装的魔眼?还是穆迪所代表的、某种与过去相关的、他不愿触及的记忆或真相?
如果是伪装……那这伪装的目的又是什么?是为了在穆迪面前维持某种特定的人设?是为了误导这位观察力惊人的前傲罗?还是做给其他可能存在的、观察着他们互动的人看?
斯内普与穆迪,一个是隐藏至深的卧底,一个是偏执多疑的猎手。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丝微妙互动,都可能牵扯出水面下的巨大冰山。
我轻轻摩挲着指尖,感受着灵狐在肩头传递来的、一丝若有若无的警惕波动。霍格沃茨的舞台,演员们已经就位,而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似乎比三强争霸赛本身,更值得我去细细梳理。
看来,在关注比赛和自身秘密的同时,也得抽空好好“研究”一下我们这位新教授,以及他与蝙蝠王子之间那耐人寻味的磁场了。无论是真实的厌恶,还是精心的表演,其背后必然藏着有趣的故事。
星期四下午,我们迎来了备受瞩目(或者说,令人忐忑不安)的第一节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室里的气氛有些凝滞,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前几任教授留下的不同气息——奇洛的蒜味、洛哈特的香水味、卢平那温和但坚定的魔力余韵。如今,这里即将被打上新的、更粗粝的印记。
当穆迪那极具特色的、木腿与靴子交替落地的“咚—哒—咚—哒”声顺着走廊由远及近时,教室里最后一点窃窃私语也消失了。门被猛地推开,他高大的、略显佝偻的身影堵在门口,那只魔眼立刻开始三百六十度旋转,扫视着每一个学生,仿佛在评估潜在威胁。
他径直走向讲台,没有任何寒暄或自我介绍,用他那沙哑的嗓音开门见山:“把这些东西收起来,”他粗鲁地指了指我们摊在桌上的《黑暗力量:自卫指南》,“这些课本你们用不到。”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大家依言将书本塞回书包,心里猜测着这堂课的内容。穆迪拿出点名册,开始点名。他那只好眼睛盯着名单,魔眼却仍在不停转动,每次念到名字时,那只魔眼似乎都会在相应的学生身上定格一瞬,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审视,让人极不舒服。
点完名,他说了一些关于课程的开场白,大意是这门课的重要性云云。我并没有太留意,注意力更多放在观察他本人以及教室里其他人的反应上。
直到他用那粗嘎的嗓音说道:“我有一年的时间教你们如何对付黑魔法——”
“什么?”罗恩·韦斯莱似乎完全没经过大脑思考,脱口而出,脸上露出了害怕极了的表情。
穆迪那只正常的眼睛瞬间锁定罗恩,魔眼也停止了转动。他那布满伤疤的脸上扯出一个扭曲的、近乎狰狞的笑容。我敢肯定那是享受,我心下冷然,他享受这种震慑和他人流露出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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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亚瑟·韦斯莱的儿子吧,嗯?”他话题一转,提到了罗恩的父亲,“几天前,你父亲帮我摆脱了一个很棘手的困难处境……”他顿了顿,似乎不打算详细说明,又回到了之前的话题,“是啊,我只教一年。帮邓布利多一个忙……只教一年,然后重新过我平静的退休生活。”他哑着嗓子笑了起来,那笑声像砂纸摩擦木头,然后拍了拍那双粗糙的大手,仿佛在拍掉灰尘。
“好了——言归正传。”他的语气重新变得“严肃”,如果那种沙哑和随时可能爆的怒气能算是严肃的话。“咒语,它们有许多种形态,其魔力各不相同。现在,根据魔法部的规定,我应该教你们各种破解咒,仅此而已。照理来说,你们不到六年级,我不应该告诉你们非法的黑魔咒是什么样子,因为你们现在年纪还小,还对付不了这套东西。”
他话锋一转,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对魔法部规定的不屑:“可是邓布利多教授大大夸赞了一番你们的勇气,他认为你们能够对付,而在我看来,你们越早了解要对付的东西越有好处。如果一样东西你从没见过,你又怎么在它面前保护自己呢?一巫师要给你念一个非法的咒语,他是不会把他的打算告诉你的。他不会坦率、公道、礼貌地给你念咒。你必须做好准备,提高警惕。”
就在这时,他的魔眼猛地定在了拉文德·布朗身上。“我说话的时候,你最好把那玩意儿拿开,布朗小姐。”
拉文德吓了一跳,手里的什么东西(可能是一面小镜子或是什么护身符)掉在了桌上,脸瞬间涨得通红,慌忙把东西塞进了口袋。
教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风声和某些人紧张的呼吸声。穆迪用他那独特的、充满压迫感的方式,成功地让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堂课的不同寻常。他不是来教我们背诵理论的,他是来向我们展示黑暗的轮廓,并且,用一种近乎残酷的方式,逼迫我们直面它。
我坐在座位上,姿态放松,但内心的警惕已提到最高。看来,这一学年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注定不会平静了。而穆迪教授,也果然如他外表所示,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危险又迷人的(从旁观者角度而言)角色。
“那么,”穆迪那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教室里的寂静,魔眼缓缓扫过全场,带着一种审视猎物的压迫感,“你们有谁知道,哪些咒语会受到巫师法最严厉的惩罚?”
几个学生犹犹豫豫地举起了手,赫敏·格兰杰的手臂几乎是瞬间就笔直地竖了起来。我却依旧安稳地坐着,指尖轻轻搭在桌沿,没有半分要举手的意思。在这种场合急于表现,可不是我的作风,我更倾向于先观察,观察穆迪会点谁,观察被点名者的反应,以及……穆迪接下来的举动。
果然,穆迪那只正常的眼睛略过了赫敏,直接落在了还有些惊魂未定的罗恩身上。“你!”他粗声粗气地说,“韦斯莱!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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