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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的风波在姜雨棠四两拨千斤的手段下悄然平息,椒房苑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这日秋高气爽,苑内丹桂飘香,姜雨棠正指导着阿箬辨认几种常用的药膳材料,宫人通传,礼部侍郎姜云简与慕容雪公主前来探望。
姜雨棠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忙起身相迎。只见兄长姜云简一身月白锦袍,风姿清雅,眉宇间带着惯常的温润,只是那目光在触及苑内另一抹倩影时,几不可察地柔和了几分。而慕容雪则穿着一身浅碧色宫装,外罩着银狐裘坎肩,端庄娴雅,见到姜雨棠,脸上露出真切的笑容,只是耳根处微微泛起的红晕,泄露了她些许不平静的心绪。
“兄长,公主姐姐,你们怎么一同来了?”姜雨棠笑着将两人迎入暖阁,目光在两人之间打了个转,带着促狭。
姜云简轻咳一声,神色自若:“今日休沐,听闻你前些日子受了惊吓,特来看看。在宫门处偶遇公主殿下,便一同进来了。”他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顺路买了‘酥香斋’新出的栗子糕。”
慕容雪亦将手中一个小巧的锦盒递给姜雨棠,声音温婉:“这是我闲来无事绣的一个香囊,里面放了些宁神的干花,望棠棠妹妹莫要嫌弃。”她说话时,眼睫微垂,视线落在食盒上,仿佛那上面的纹路格外引人注目。
“兄长和公主姐姐有心了,我一切都好。”姜雨棠笑着接过,吩咐青桃上茶,又拉着好奇打量来客的阿箬介绍道,“这是阿箬,从南疆来的妹妹。阿箬,这是我兄长,这位是公主殿下。”
阿箬学着宫人的样子行礼,声音清脆:“阿箬见过姜大人,见过公主殿下。”她抬起头,清澈无邪的目光在姜云简和慕容雪脸上转了转,忽然歪着头,用带着南疆口音的官话天真地说:“姜大人和公主殿下,站在一起真好看,像……像画儿里的人!”
童言无忌,却瞬间让暖阁内的气氛微妙地凝滞了一瞬。
姜云简端着茶杯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顿,耳根悄然染上一抹薄红。慕容雪更是脸颊飞霞,下意识地侧过脸,借着喝茶掩饰窘迫。
姜雨棠忍俊不禁,连忙打圆场,将栗子糕推到阿箬面前:“阿箬,快尝尝京城的点心,是不是和南疆的不同?”
阿箬的注意力立刻被精致的点心吸引,欢快地吃了起来,暂时忘了刚才的话题。
几人品茶闲谈,话题多是围绕着姜雨棠南疆之行的见闻(自然略去了凶险部分)以及阿箬在宫中的适应情况。姜云简言辞温和,见解不俗,慕容雪偶尔轻声补充,言谈举止间尽显皇家公主的教养与气度。两人虽未有过多直接交流,但每当姜云简说话时,慕容雪总会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他,认真聆听;而姜云简也会在慕容雪言时,报以温和的注视,那眼神中的欣赏与专注,难以完全掩饰。
姜雨棠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笑,便寻了个由头,对阿箬道:“阿箬,昨日你说想学认御花园里的菊花,正好兄长对花卉颇有研究,不如让兄长和公主殿下带你去苑中走走,认一认?我让小厨房准备些新研制的菊花酥。”
阿箬自然欢喜答应。姜云简和慕容雪皆是一怔,随即,姜云简起身,姿态从容:“既然棠棠吩咐,臣便陪阿箬姑娘走走。”慕容雪也微微颔,算是默许。
三人出了暖阁,来到椒房苑的小花园。秋菊开得正好,团团簇簇,色彩纷呈。姜云简确实博学,耐心地为阿箬讲解各种菊花的品种、习性,声音清朗悦耳。慕容雪安静地跟在半步之后,目光时而落在那些傲霜绽放的花朵上,时而,不由自主地飘向身旁那个温润如玉的身影。
阿箬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出惊叹。她性子活泼,问题也多,姜云简都一一耐心解答。偶尔遇到慕容雪也知晓的,她便会轻声补充一句,姜云简便会转过头,对她报以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秋日暖阳,和煦而真诚。慕容雪接触到他的目光,心头一跳,慌忙移开视线,只觉得脸颊更烫了。
走着走着,到了一处台阶,阿箬蹦跳着下去,慕容雪提着裙摆,正要小心迈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已适时地伸了过来,虚虚地护在她身侧。
“殿下小心。”姜云简的声音在近处响起,低沉而温和。
慕容雪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她没有去扶他的手,但那份无声的守护却让她倍感安心。她微微颔,低声道:“多谢姜侍郎。”脚步稳稳地踏了下去。两人之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但那瞬间流转的关切与矜持,却比任何亲密的接触都更令人心动。
在花园里转了一圈,阿箬认得了不少菊花,也跑得有些累了。三人回到暖阁时,姜雨棠准备的菊花酥刚好出炉,满室甜香。
又坐了片刻,姜云简与慕容雪便起身告辞。姜雨棠将二人送至苑门。
“兄长慢走,公主姐姐慢走。”姜雨棠笑着道别,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意有所指地添了一句,“日后若得了闲,常来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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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简如何听不出妹妹的调侃,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拱手道:“臣告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过慕容雪。
慕容雪亦是微微颔:“棠棠妹妹留步。”她转身欲行,脚步却有些迟疑。
就在这时,姜云简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一个用素帕包着的小物件,递给慕容雪,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几分:“殿下,前日偶得一方歙砚,质地尚可,听闻殿下近来习字,或可一用。”
慕容雪愣住了,看着那方被小心包裹的砚台,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与悸动。她犹豫了一下,终是伸出双手,郑重地接过,指尖不可避免地与他的微微触碰,两人皆是一颤。
“多……多谢姜侍郎。”慕容雪的声音细若蚊呐,脸颊红得如同天边晚霞。她不敢再多看,将那方还带着他体温的砚台紧紧抱在怀中,几乎是逃也似的转身离去。
姜云简望着她略显仓促却依旧优雅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宫墙拐角,才缓缓收回目光,对上自家妹妹那满是戏谑笑意的猫儿眼。
“兄长这方‘质地尚可’的歙砚,怕是费了不少心思吧?”姜雨棠挑眉笑道。
姜云简面上微赧,以拳抵唇轻咳一声,恢复了惯常的温润从容:“不过一方寻常砚台罢了。为兄还有公务,先行一步。”说罢,几乎是落荒而逃。
姜雨棠看着兄长难得失去从容的背影,忍不住轻笑出声。她抬头望向秋日湛蓝的天空,只觉得心情如同这天气一般,明朗而舒畅。
兄长的幸福,她乐见其成。而这深宫之中,能多一份真挚的情感,便也多了一分温暖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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