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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林屯的炊烟终于又升起了,袅袅的,混着药草味飘在半空。祠堂门口晒着的被褥被风掀起边角,露出里面打满补丁的棉絮,却透着股活过来的暖意。可顾慎之和赵佳贝怡心里那根弦,还绷得紧紧的,像拉满的弓。
栓子追着老母鸡跑过院子,咯咯的笑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顾慎之蹲在后山路口,望着那片黑黢黢的林子,眉头拧成个疙瘩。他捡起块石头,往林子里扔,石头撞在树干上,出“咚”的闷响,惊起几只飞鸟,扑棱棱地钻进云层。
“那洞不堵死,迟早还得出事。”他声音闷闷的,指尖在膝盖上划着圈,“而且这药全靠你空间能量催,你一累就断档,不是长久法子。真要是附近村子也闹起来,咱们这点家底,顶不住。”
赵佳贝怡刚给最后一个病人换完药布,药布上还沾着新鲜的草药汁,带着清苦的气息。她闻言点点头,往手心呵了口气,清晨的风还是凉的,吹得指尖麻。“空间能量没法量产,除非能找到稳定的转化器。可现在……”
话没说完,村口突然传来扁担拖地的声响。赵佳贝怡探头一看,心先提了半截——是小李,穿着身打补丁的短褂,挑着担柴火,柴火捆得松松垮垮,像是故意装样子。他往祠堂这边蹭,眼睛却贼溜溜地往四周瞟,跟偷了东西似的,脚步慌得很。
顾慎之眼神一动,起身迎上去,故意提高嗓门:“这柴挑得够沉的,歇会儿?”说着往他身后挪了挪,挡住可能有人窥伺的角度——后山那片林子,树影晃得可疑。
小李将那捆沉甸甸的柴火重重地扔到墙角处,只听得一声巨响传来,仿佛这堆柴里藏着什么金属物件一般,相互撞击出清脆而又刺耳的声响。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然后压低嗓音,如同一只受惊的小老鼠般轻声说道:这城里头啊,可真是邪气透顶!我听说最近有人专门收购那种消炎药呢,就是那个叫磺胺类的玩意儿。
而且给出的价格居然比平常时候高出整整三倍之多!听那些药铺的老板们讲,他们光是收到手的就已经装满了足足两辆大车呢,还全都用黑色的布料遮盖起来,也不晓得这些人究竟打算把它们运往何处
顾慎之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收药?”他脑子里“嗡”一声,像被重锤砸了下,“柳林屯这病刚控制住,他们就大量收药……是早有预谋,还是想趁乱干点啥?”
“还有更怪的。”小李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得厉害,额角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胸前的补丁上,“打听你们下落的,不止‘夜枭’那帮人。还有一伙,特精,不咋问话,就跟苍蝇似的盯着实验室的人,看着不像要技术,倒像是……要找人。”
赵佳贝怡心里咯噔一下,像踩空了台阶。找人?谁在找他们?除了“夜枭”,还有谁盯上了他们?
“王研究员那边呢?”她追问,指尖有点凉,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的瓷瓶。
小李摇摇头,嘴唇抿得白:“还躺着,医院门口跟设了岗似的,三步一个警察。不过昨天有个女的去看她,穿得花里胡哨,说是远房表妹,被拦了。我瞅见那女的手腕上,有个淡淡的纹身,像……像朵白百合,藏在镯子底下,不细看根本现不了。”
清水百合!
这四个字像冰锥子,“嗖”地扎进俩人心里。赵佳贝怡猛地抬头,撞进顾慎之眼里,那点刚缓和的暖意瞬间冻成冰碴。那个日本女间谍,当年在实验室用美人计套情报,差点把核心数据偷走的女人,果然没死心!
“她怎么敢露面?”赵佳贝怡咬着牙,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上次在实验室吃了亏,被沈教授摆了一道,还敢来?”
“不是她敢不敢,是她背后的势力没放手。”顾慎之声音冷得像冰,往林子里瞥了眼,“收购药品,打探消息……她八成是闻着味儿了,知道我们在这儿,想借着疫情搞事,要么把我们揪出来,要么……毁了我们做的抑制因子。”
空气瞬间凝重起来,连风都停了,祠堂门口晒着的被褥耷拉下来,像泄了气的皮球。栓子的笑声从院里传过来,衬得这边更沉,压得人喘不过气。他们要对付的,不光是后山那个毒洞,还有躲在暗处、张着嘴的狼。
“小李,你得回去。”顾慎之拍了拍他的肩,力道不轻,“查清那批药运哪儿去了,别声张,保住自己最重要。实在查不到就撤,别硬扛。”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个小纸包,塞给小李,“这个给沈教授,里面是柳林屯的病毒样本分析,让她赶紧向上头报,说需要支援,特别是后山封堵,得要专业人手,越快越好。”
小李重重点头,把纸包揣进贴身处,抓起扁担就往外走,脚步快得像一阵风,柴火在身后晃悠,差点掉下来。他没回头,可赵佳贝怡看见他耳根红了,像是憋着股劲。
看着他背影消失在村口的歪脖子树下,赵佳贝怡才开口,声音有点紧:“农舍怕是不能待了。清水百合能找到医院,顺藤摸瓜,迟早能摸到这儿来。她那人最阴,说不定早就派人盯着小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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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慎之望着后山的方向,眼神沉沉的,像积了云的天。“后山的洞必须去看看,不然不知道深浅。里面的病毒浓度、泄露范围,不摸清楚,支援来了也白搭。但我们不能一起走。”
他转头看她,目光里有不容置疑的坚决,像钉死的钉子:“你留下。村民还得靠你照看着,刚稳住的病情不能反复。你的空间能量是现成的‘解药’,不能冒风险。我熟地形,夜里去,带足装备,探清楚情况就回来,最多三个时辰。”
赵佳贝怡立刻反对,声音都拔高了:“不行!那洞是留下的,谁知道里面有啥?辐射标?残留毒气?说不定还有没引爆的炸弹!你一个人去太危险!要去一起去!”
“我带了探测仪,还有防护服。”顾慎之从背包里掏出个巴掌大的仪器,屏幕闪着绿光,上面的指针微微颤动,“放心,我有分寸,绝不硬闯。你在这儿,稳住村民,把重要的资料都收拾好,藏严实点,随时准备转移,嗯?”
他的语气很轻,带着点哄人的意思,却透着股让人没法拒绝的劲儿。赵佳贝怡知道,他是不想让她涉险。这些年,不管遇到啥危险,他总想着把她护在身后。看着他坚毅的侧脸,被阳光照得明暗分明,她喉咙紧,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最后只化作一句:“一定小心,不对劲就跑,别逞强。我在这儿等你。”
顾慎之笑了笑,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指尖带着点粗糙的暖意:“等着我回来,给你带野果子。后山有片山莓,红得很。”
是夜,月黑风高。
天上的云把月亮遮得严严实实,村子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顾慎之换上深色衣服,背着探测仪和压缩饼干,像只猫似的钻进后山。他脚步很轻,踩在落叶上几乎没声,只有腰间的匕偶尔碰到树杈,出“叮”的轻响。
赵佳贝怡站在祠堂门口,望着他消失在林子深处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像被掏走了一块。风卷起她的衣角,往脖子里钻,凉飕飕的。她回屋收拾东西,把抑制因子的配方抄在油纸布上,那布是从药箱里翻出来的,防水,她叠了又叠,叠成指甲盖大的小块,塞进衣领内侧,贴着心口。
核心样本用防水布裹了三层,藏在炕洞里,上面盖着块松动的砖,不细看根本现不了。剩下的提取液,全灌进十几个小瓷瓶,揣在怀里,贴着心口,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咚咚”的,震得瓷瓶微微颤。
村民们都睡了,出均匀的呼吸声。只有祠堂的油灯还亮着,豆大的火苗晃啊晃,照着几个还没好利索的病人,他们脸上的红斑已经淡成了浅粉色。赵佳贝怡坐在门槛上,竖着耳朵听动静,空间感知提到最满,周围的风吹草动都听得一清二楚——
东头老王家的鸡打了个盹,咯咯叫了半声;西头的大黄狗换了个姿势,爪子在地上刨了刨;还有远处山坡上,野兔跑过的窸窣声,连草叶摩擦的动静都听得真真的。
等啊等,油灯烧下去小半盏,灯芯结了个黑疙瘩,天快蒙蒙亮时,山下突然传来几声狗吠。
那狗叫得急,“汪汪”的,带着惊恐,像是见了啥可怕的东西。可没叫几声,突然就断了,跟被人捂住了嘴似的,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有风穿过树林的呜咽。
赵佳贝怡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像被一只手攥住了。她悄没声地站起来,猫着腰摸到窗边,借着窗帘的缝隙往外看——
几个黑影,贴着墙根,正往祠堂这边挪。动作轻得像鬼,脚尖点地,一步一顿,手里不知道攥着啥,在微弱的天光下闪着冷光,像是短刀。他们穿着深色衣服,跟夜色融在一起,不是村民,更不是山匪,那架势,是受过训练的,落脚都带着章法!
清水百合的人!他们真找来了!
赵佳贝怡反手吹灭油灯,“噗”的一声,屋里瞬间黑透。她心跳得像擂鼓,震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可脑子却异常清醒——顾慎之不在,她不能慌,村民不能有事,那些样本和配方,绝不能被抢走。
她摸出藏在袖管里的银针,一共十二根,是顾慎之特意给她备的,淬了麻药的,针尖在黑暗里泛着微光。空间能量在丹田慢慢转起来,像蓄势待的水流,带着点温热,顺着血管往四肢走,随时能冲出去。
窗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祠堂门口。有人在低声说话,口音很怪,不是本地话,也不是普通话,像是掺了日语的腔调,含糊不清的,听不真切,却透着股阴冷。
赵佳贝怡屏住呼吸,后背抵着土墙,感受着冰冷的触感渗进衣服里。这一次,她得一个人扛了。
阴魂不散的东西,终究还是追来了。躲不掉,那就打。她攥紧了手里的银针,指腹被针尖硌得有点疼,可心里那点慌,却慢慢沉了下去,化成了一股硬邦邦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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