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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噤声甘泉复涌 古蜀部落凭公约破旱魔的神话(第1页)

家园重建后的第三年,成都平原迎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旱。往日里奔腾不息的岷江支流,渐渐瘦成了细细的银带,河底的鹅卵石裸露在外,晒得烫;祭祀台旁那几棵百年古柏,叶子卷成了细筒,颜色从翠绿变成了焦黄,一阵风吹过,枯叶簌簌落下;刚抽穗的稻禾和麦类,蔫头耷脑地趴在干裂的土地上,土地裂开的纹路能塞进手指,连最耐旱的野草都枯死了大半。

部落里的老人们说,这是旱魃挣脱了天神的束缚,跑到古蜀大地作祟来了。传说中,旱魃是个浑身裹着烈焰的怪物,它走到哪里,哪里就会烈日炎炎、草木枯萎,连河水都会被它烤干。看着日渐严重的旱情,族人们心里都揪紧了,但没有人慌乱——因为祭祀台的石壁上,刻着他们用鲜血和经验换来的部落公约,这一次,这份“防灾宝典”将成为他们对抗旱魔的神兵利器。

一、预警先行:捕捉旱情信号,第一时间启动应急方案

旱情的苗头,其实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显现。那时候,天空就很少下雨,太阳一天比一天毒辣,中午时分,地面被晒得滚烫,赤脚走在上面都能烫得跳起来。但真正让预警员警惕的,是公约里记载的那些干旱前兆。

第七个烈日当空的清晨,负责观察岷江江面的预警员阿木,像往常一样登上了部落的了望台。他揉了揉被阳光刺得有些干涩的眼睛,突然现江面比昨天又退了不少,原本被江水淹没的浅滩,现在已经露出了大片鹅卵石,一些鱼虾被困在浅浅的水洼里,翻着白肚挣扎。“不好!”阿木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拿出腰间的牛角号,“呜呜呜”地吹响了——这是公约里规定的“干旱预警信号”,连续三次短促的号声,代表“干旱可能来袭,大家做好准备”。

几乎在同时,守夜人老柏也急匆匆地跑到蜀王的住处报告:“大王,昨晚我守夜的时候,现了怪事!田埂边听不到蛙鸣,连平时叽叽喳喳的虫子都没了声音,还有好多田鼠,成群结队地往部落聚居地跑,像是在逃难一样!”

蜀王一听,立刻想起了公约里的记载:“连续多日无雨,阳光毒辣;井水、河水水位下降;庄稼叶子黄,昆虫大量繁殖或迁徙——这些都是干旱前兆!”他不敢耽搁,立刻让人敲响了祭祀台的青铜鼓,急促的鼓声穿透热浪,回荡在整个部落。

按照公约规定,鼓声一响,族人们就知道要紧急集合。没过多久,男女老少都纷纷来到祭祀台旁,排着整齐的队伍,等待蜀王的命令。蜀王站在祭祀台的最高处,举起手中的玉璋,大声说道:“族人们,旱魃已经降临,大地正在被炙烤!但我们不用怕,太阳神庇护着我们,部落公约指引着我们!现在,按照公约分工,所有人立刻行动起来,启动应急灌溉方案!”

话音刚落,族人们就按照平时演练的那样,迅分成了几个小组:青壮年们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工具,赶往农田和灌溉渠;妇女们回家清点应急物资,准备解暑汤;长老们带着孩童,前往备用水井旁值守;工匠们则去检查和维修水车、水渠,确保所有抗灾工具都能正常使用。整个部落有条不紊,没有一丝慌乱——这就是公约的力量,让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在灾难面前临危不乱。

二、分工协作:守住水源生命线,保住庄稼希望苗

应急方案启动后,整个部落都动了起来,每个人都在为对抗旱魔贡献自己的力量。

(一)青壮年:水车不停转,汗水换甘泉

青壮年是抗灾的主力,他们的任务是疏通灌溉渠、踩动水车,把仅存的水源送到干涸的农田里。领阿勇带领着几十名青壮年,先来到了岷江支流旁。看着瘦成细线的河水,阿勇心里也有些沉重,但他很快振作起来,喊道:“兄弟们,按照公约里的‘优先保苗’规矩,我们先把河水引入主要的灌溉渠,重点浇灌刚抽穗的稻禾和麦类,那些已经枯萎的野草就放弃了,集中力量保住有希望的庄稼!”

大家齐声响应,拿起石铲和木撬棍,开始疏通灌溉渠。重建家园时挖的灌溉渠纵横交错,因为平时维护得好,并没有太多堵塞,但连日的烈日暴晒,渠底有些干裂,还有一些地方被泥土和杂草堵住了。青壮年们光着膀子,顶着毒辣的太阳,一点点把渠底的干裂泥土敲碎,把杂草拔掉,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流下,滴在地上,瞬间就被蒸了,但没有一个人叫苦叫累。

疏通完灌溉渠,河水顺着渠道缓缓流向农田。但仅靠自然流淌,根本满足不了所有农田的需求,这时候,重建时打造的竹制水车就派上了用场。这种水车是工匠们根据公约里的“工具准备”要求,专门为灌溉打造的,由几根粗壮的竹子和木轴组成,踩动起来就能把低处的水抽到高处的农田里。

阿勇把青壮年分成两班,一班负责踩水车,一班负责巡视农田,查看灌溉情况,每隔一个时辰就轮换一次。踩水车是个体力活,几个人站在水车的踏板上,一起用力踩踏,水车才能转动起来。烈日下,他们的衣服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皮肤被晒得黝黑,但他们依然咬牙坚持着,嘴里还喊着号子:“水车转,水上来,庄稼活,家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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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水源得到最大化利用,他们还按照公约里的“科学灌溉”方法,在农田里挖了很多小水洼,把抽到的水储存起来,然后用木瓢一点点浇灌到庄稼的根部,避免浪费。看着蔫掉的庄稼喝到水后,慢慢挺直了腰杆,青壮年们脸上露出了疲惫却欣慰的笑容。

(二)妇女们:物资细清点,解暑送田间

妇女们的任务是清点应急物资和准备解暑汤,这看似简单,却是对抗旱魔的重要保障。按照公约规定,每家每户每年收获的粮食,都要留出一半作为“应急粮”,用密封的陶仓储存起来,放在房屋的高处,防止被洪水浸泡或被烈日暴晒。

妇女们聚集在部落的公共粮仓旁,在长老的带领下,逐一清点粮食。公共粮仓里的粮食储备非常充足,足够全族人数半年食用,而且都用干燥的草木灰铺垫在陶仓底部,防止霉变质。每家每户也都把自己的应急粮拿出来检查,现有少量受潮的,就赶紧铺在石板上晒太阳,确保粮食不会浪费。

除了粮食,饮用水的储备也很关键。公约要求每家每户准备至少三个大容量的陶缸,专门用来储存饮用水,定期更换,保持干净。妇女们检查了各家的陶缸,现都装满了干净的饮用水,部落里的几口备用水井,水位虽然有所下降,但依然能打出水来。

为了防止族人们在烈日下劳作中暑,妇女们还把珍藏的草药拿了出来——这些草药是她们平时上山采摘的,有清热解暑的薄荷、金银花,还有治疗外伤的蒲公英、艾草。她们把薄荷和金银花洗净,放进大陶锅里,加上清水煮沸,然后晾成解暑汤,装在陶壶里,由几个年轻的妇女送到田间劳作的青壮年手中。

“喝口解暑汤,凉快凉快!”妇女们提着陶壶,穿梭在农田里,把清凉的解暑汤递到每个青壮年手中。喝着甘甜的解暑汤,感受着这份来自家人的关怀,青壮年们的干劲更足了。

(三)长老与孩童:守护水源地,点滴汇希望

长老们虽然年纪大了,不能像青壮年那样去田间劳作,但他们经验丰富,按照公约分工,负责守护备用水井和教授孩童们节约用水。

部落里的备用水井分布在不同的区域,长老们带着孩童们,分别来到每一口水井旁值守。他们按照公约里的方法,用草木灰过滤井水——先把草木灰铺在一块干净的麻布上,然后把井水舀出来,通过麻布过滤后再倒进储存的陶缸里,这样可以去除井水里的杂质和异味,确保水源干净卫生。

长老们还教孩童们认识干旱的危害,告诉他们每一滴水都来之不易,要节约用水。“孩子们,你们看,庄稼没有水就会枯死,我们没有水就不能生存,所以每一滴水都不能浪费!”长老们一边说,一边示范如何用最少的水洗手、洗脸。

孩童们虽然年纪小,但都很懂事,他们跟着长老们一起守护水井,看到有人浪费水,就会主动上前提醒。他们还挥自己的小巧思,用树叶做了一个个小勺子,用来舀水,避免用大瓢舀水造成浪费。有些孩童还跑到田间,帮着青壮年们驱赶偷吃庄稼的麻雀和田鼠,成为抗灾队伍里的“小帮手”。

三、旱情加剧:坚守公约不放弃,团结一心渡难关

旱情持续了一个月,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太阳像一个巨大的火轮,炙烤着大地,空气都变得灼热,呼吸一口都觉得喉咙干。岷江支流的水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浅浅的一汪,几乎断流;部落里的备用水井,水位也下降到了历史最低点,需要用很长的绳子才能打到水;一些距离水源较远的农田,虽然经过了灌溉,但还是有部分庄稼枯萎了。

族人们渐渐疲惫不堪,每天在烈日下劳作十几个时辰,身体和精神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有些人开始抱怨:“这旱魃到底要肆虐到什么时候啊?我们都快撑不住了!”还有人提议:“远处的那些农田实在救不活了,我们还是放弃吧,保住近处的就行,省点力气。”

甚至有少数人开始动摇,觉得公约也不管用了,对着天空哭喊:“太阳神啊,你为什么不救救我们?难道你已经抛弃我们了吗?”

看到族人们的情绪有些低落,蜀王心里也很着急,但他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放弃。他立刻召集大家来到祭祀台,指着石壁上的公约歌谣,大声说道:“族人们,我们不能放弃!公约里说‘团结如石,防灾如防敌’,我们之所以提前储备物资、修建水利、制定分工,不就是为了今天吗?现在虽然旱情严重,但我们还有粮食、还有水源、还有彼此!只要我们坚守公约,团结一心,就一定能战胜旱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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