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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年夏。
阿尔卑斯山的夏日是短暂而珍贵的。阳光慷慨地洒满山谷,林木葱郁,溪流潺潺,空气中弥漫着松针和野花的混合香气。小屋庭院里,黑瞎子不知从哪弄来的几盆天竺葵开得正艳,增添了几分鲜活的色彩。
距离上次游客误闯已经过去了几年。在黑瞎子“友好而坚定”的沟通下(具体过程他讳莫如深,只含糊地提过几句“热情的巴伐利亚款待”和“关于山妖的古老传说”),小镇上的旅馆老板和本地向导们都默契地将小屋所在的山麓列为了“无趣且可能有点小麻烦”的区域,成功地劝退了大多数好奇的游客。
他们的生活似乎又回归了那种深沉的、周期性的宁静。但这种宁静之下,是更加精密的日常运作和对时间流逝的敏锐感知。
黑瞎子外出的频率降低了,更多时候是通过几个展了多年的、绝对可靠的信使进行物资交换和信息传递。他本人则花更多时间待在家里,摆弄他的各种器械,或者对着那张标注得越来越复杂的地图沉思。
张起灵对周围山地的勘察已经细致入微,他甚至能凭借记忆绘制出精度极高的地形图。他的“登山爱好”也愈精湛,偶尔会带回一些高海拔地区的稀有岩石样本或植物标本,交给周舟研究或收藏。
周舟的空间里,物资储备达到了一个惊人的规模,分门别类,井井有条。他的笔记本已经积累了厚厚一摞,记录着从国际局势、本地轶事到动植物习性、气象规律的一切。那本词典被翻得起了毛边,他的德语(包括各种方言俚语)和英语水平早已远流利,甚至开始自学法语和俄语。那只八音盒依旧是他最珍视的娱乐。
此刻,午后闷热,隐隐有雷声从远山传来。
黑瞎子赤着膊,在工具房里叮叮当当地改造着一套老旧的渔具,哼着不成调的歌。
张起灵坐在廊下,打磨着一根新削好的木棍,棍身笔直,质地坚硬,不知作何用途。
周舟的声音从书房开着的窗户里传出来,带着一丝例行公事的平静,正在念着一份信使稍早前送来的、用密码写成的简短情报:
“……‘渔夫’报告,东边检查站新增了移动巡逻队,频率不定。‘夜莺’提及,近期有陌生面孔在边境城市打听‘旧货’渠道,特征不符已知任何一方,已提醒各方警惕……”
这些代号是他们情报网中的一环,传递着边界地区的风吹草动。
张起灵打磨木棍的动作未停,仿佛只是在听天气预报。
黑瞎子在工具房里大声回应:“知道了!让‘夜莺’自己多小心,他那摊子太杂,容易惹腥。”
周舟的声音应了一声,然后是纸张被收起的悉索声。
情报时间结束。屋内屋外暂时恢复了宁静,只有山雨欲来的风声和黑瞎子的敲打声。
过了一会儿,周舟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语气里多了些别的东西,不再是念报告时的平铺直叙:
“黑爷,”他叫了一声,“你上个月带回来的那本《全球星图》……里面夹着的那个旧信封,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落下的?”
黑瞎子敲打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传来他故作轻松的哈哈声:“哦?哪个信封?我都没注意,估计是旧书摊老板夹带的吧?怎么了,上面有情书啊?”
张起灵抬起眼,看向工具房的方向。
周舟的声音里带着点没好气:“上面盖着香港的邮戳,日期是去年底的。里面是空的。”
工具房里沉默了半晌。只有风声越来越大。
几分钟后,黑瞎子擦着手从工具房里走出来,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淡去了些,他靠在门框上,看了看廊下的张起灵,又看了看书房窗户的方向,叹了口气:
“就知道瞒不过你。”他挠挠头,“是‘铁匠’那边辗转送过来的。不是信,算是个……信号吧。那边有人,通过很曲折的关系,在打听‘东方来的老朋友’的消息。非常小心,就透了这么个空信封过来,探探路。”
“香港……”周舟的声音沉吟着,“是谁?”
“不清楚。”黑瞎子摇头,“‘铁匠’也不知道具体来源,只说对方出价很高,而且似乎知道一点我们很久以前(指战前)在柏林活动时用过的一个代号。他不敢深查,也不敢接茬,就把这信封原样给我了,让我们自己掂量。”
张起灵放下了手中的木棍,目光投向南方,眼神幽深,仿佛能穿透千山万水和重重阻隔。香港,那个特殊的港口城市,与内地有着千丝万缕又若即若离的联系。
会是谁?幸存的故人?新的陷阱?还是……与多年前那个模糊的“湖南”讯号有关?
“要回应吗?”周舟问。
“回应个屁。”黑瞎子嗤笑一声,“谁知道是人是鬼。咱们现在这小日子过得挺好,没必要节外生枝。就当没这回事。”
他的决定是正确的。任何不必要的接触都可能带来毁灭性的风险。
张起灵沉默了片刻,最终,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认可了黑瞎子的判断。
风险大于收益。沉默是金。
周舟也不再追问。那本《全球星图》和那个空信封被他小心地收进了空间里某个专门的区域,标记为“待观察”。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但一种无形的挂念,却因为这个来自遥远东方的、空无一物的试探,而再次悄然弥漫开来。
故土,故人。像一根看不见的线,无论他们走出多远,隐匿得多深,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被轻轻扯动。
第一滴雨点重重地砸在屋檐上,出清脆的响声。
紧接着,雨幕哗啦啦地笼罩了山林,洗净尘埃,也暂时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黑瞎子退回工具房,继续捣鼓他的渔具。
张起灵拿起打磨光滑的木棍,走进屋内。
周舟关上了书房窗户,隔绝了雨声。
一切似乎如常。
但那个香港的邮戳,却像一枚小小的楔子,打入了他们凝固的时光里,预示着某些停滞已久的事物,或许正在遥远的彼岸,开始缓慢地重新流动。
他们仍需等待。但等待的意义,似乎悄然变得有些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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