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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露,林夜刚从丹室走出,便见一道纤瘦的身影等在不远处的老槐树下,来回踱步,显得心事重重。
“柳师姐?”林夜微微一怔,快步上前,“这么早,可是出了什么事?”
柳依依闻声转身,见是林夜,明显松了口气,但秀眉依旧紧蹙。她今日穿了件淡青色的衣裙,衬得肌肤胜雪,却掩不住眼下的淡淡青影,显然一夜未眠。
“你没事就好。”她压低声音,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昨日张管事去了档案房,调阅了你的卷宗,后来又亲自到废丹房打探你的消息”
林夜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师姐如何得知?”
“我在档案房有位相熟的师姐,今早偷偷告诉我的。”柳依依语急促,“张管事还向刘胖子打听你平日行踪,虽然表面说是关怀弟子,但我看他没安好心。”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而且昨日傍晚,有人看见他在后山附近徘徊林夜,你定要万分小心,我怀疑他已经在暗中监视你了。”
林夜想起昨夜感应到的窥探,心下明了,却不欲柳依依过多担忧,便温声道:“多谢师姐提醒,我会注意的。”
柳依依见他神色平静,似是早有预料,不由急道:“你莫要不当回事!张管事此人最是睚眦必报,你让张虎当众出丑,他绝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寻常刁难也就罢了,但我看他这次似乎另有所图。”
她犹豫片刻,终是咬牙道:“我怀疑他可能察觉到了什么关于你那特殊的炼丹手法。”
林夜目光微凝,心知柳依依虽不知药鉴存在,但以她的聪慧,早已看出自己炼丹术与众不同。
“师姐放心,我自有分寸。”他微微一笑,试图缓和气氛,“倒是师姐为我如此奔波,林夜实在过意不去。”
柳依依俏脸微红,别过脸去:“谁、谁为你奔波了!我只是只是不想看你稀里糊涂被人害了而已!”
她嘴上强硬,眼中关切却掩藏不住。自小比以来,她亲眼见证这少年如何从一个人人可欺的杂役,一步步展现出令人惊叹的坚韧与才华。尤其是他那份对丹道本源的执着探索,让她仿佛看到了父亲当年的影子。
林夜心中温暖,郑重一揖:“无论缘由为何,师姐数次相助之恩,林夜铭记在心。”
柳依依被他这般正式弄得有些不自在,忙转移话题:“对了,父亲让我把这个给你。”
她自袖中取出一本薄册,书页泛黄,边角磨损,显是有些年头了。封面上并无书名,只以古篆写着“火候”二字。
“这是”林夜接过书册,只觉入手微沉,隐隐有灵气流转。
“父亲说,炼丹之道,重火候。”柳依依轻声道,“现行的丹火控制之术,大多追求精准稳定,却失了几分灵动自然。这本书是他早年所得,或许对你有用。”
林夜翻开书页,只见其中图文并茂,记载的竟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控火之法——不以精确控制为目标,而是倡导感知药性变化,顺应天地灵气流转,让丹火“自寻其路”。
这理念与药鉴所示、与柳长老那“草木有灵”之说一脉相承!
“这太珍贵了”林夜深吸一口气,心中震动。这等古籍,若是流传出去,足以在丹道界引起轩然大波。
柳依依摇摇头:“父亲说,书是死的,人是活的。再好的秘术,也要落在懂它的人手中才有价值。”她顿了顿,声音渐低,“他好像很关注你。”
林夜敏锐地捕捉到她话中的深意:“柳长老他”
“我也不知父亲究竟是何用意。”柳依依轻叹一声,“自那日小比后,他时常问起你的情况,昨日更是主动让我送来此书这很不寻常。”
她抬眼看向林夜,眼中带着几分困惑,几分担忧:“父亲他这些年从未对任何弟子如此上心。林夜,你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林夜默然。他自然明白柳云山关注自己的原因——那位看似颓废的长老,定是看出了自己炼丹术中的异常,甚至可能猜到了什么。
但这其中究竟有几分赏识,几分利用,几分试探?他却不敢断言。
“或许长老只是惜才吧。”林夜避重就轻,将书册小心收起,“还请师姐替我谢过长老大恩。”
柳依依深深看他一眼,知他有所隐瞒,却不追问,只轻声道:“父亲让我带句话:火能炼丹,亦能焚身。好自为之。”
这话中警告意味明显,林夜心中凛然,郑重应下。
二人一时无言。晨风吹过,拂动柳依依额前青丝,她抬手轻拢,姿态自然却别有一番风情。
林夜忽然现,这位总是清冷自持的师姐,其实生得极美。尤其是那双明澈眼眸,不染尘埃,却藏着与她年龄不符的忧虑与坚韧。
“师姐似乎很了解丹道?”林夜打破沉默。他早就注意到,柳依依对药材、丹火的见解远非常人可比,显然深得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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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微微一怔,唇角泛起一丝苦涩:“母亲早逝,我自幼随父亲在丹房长大,看得多了,自然知道一些。”她语气平淡,眼中却掠过一抹黯然。
林夜想起柳云山的遭遇,心下了然。这位师姐看似清冷,实则将许多心事深埋心底。
“师姐的丹道造诣,恐怕不比许多内门弟子差吧?”他温声道。
柳依依却摇摇头:“我知道理论,却炼不出好丹。”她伸出纤手,掌心赫然有一道淡淡的灼痕,“我天生体寒,难以契合丹火,父亲说我不是炼丹的料。”
言语平静,却带着难以言喻的遗憾与不甘。
林夜恍然。难怪她对丹道如此了解,却只是个外门弟子。原来有这样一段隐衷。
“世间大道三千,未必只有炼丹一途。”他安慰道,“师姐蕙质兰心,必能找到适合自己的道路。”
柳依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彩,随即又黯淡下去:“在青丹门,不能炼丹,便是废人一个”她忽的住口,似是意识到失言,忙道,“我不是说你”
林夜微微一笑:“师姐说的没错。在青丹门,不能炼丹,确实寸步难行。”他话锋一转,“但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更要走出自己的路,不是吗?”
柳依依怔怔望着他,只见少年目光澄澈,笑容温和,却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她心中某根弦似被轻轻拨动,泛起奇异涟漪。
“你真是个怪人。”她轻声道,唇角却不自觉扬起一抹浅笑。
这一笑如冰雪初融,春花乍绽,看得林夜微微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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