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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不说这些了,你今日也够辛苦的了,先回去歇着吧,一会儿让徐妈妈进来陪着就够了。”
元嘉搁下杯盏,又朝逢春笑道。
前者应了声是,仍先替元嘉续满了茶水,方才后退着从殿内离开。
……
又两日,南郊水畔。
“……倒是没想到,太后与卫婕妤之间竟真变得如此亲厚了。”
倪娉柔拿着纨扇挡住下半张脸,又凑近元嘉身边,小声感慨道。
燕景璇把探春宴的地方设在宫外,倪娉柔原是没机会出来的,但娄太后却命了卫妙音陪同,连前者那只从不离身的猫儿也带了出来。倪娉柔知道后,也不知怎么想的,趁着家宴那日一堆人都在,刻意在燕景祁面前提起了自己少时住在江南的旧事,末了又说机会难得,也想去水畔边上走上一走,男人便也点头同意了。
「这妮子,绝对是探春宴上有什么东西勾住她了,否则才不会这般费心思出去呢。」
元嘉想起刘婵私底下对她说过的话,顺势端起身边的酒盏,与倪娉柔作势一碰,同样轻声道:“不也挺好的么,不管太后是真的喜欢卫婕妤,还是在那件事情以后做给外人看的假象,总之卫婕妤如今是又多一个倚仗了,再有金宝林之流的人想拿她当踏脚石,也得掂量一下自己了。”
说着,又摆出一副嫌怪的表情,“这才刚开春呢,你就拿着这东西扇来扇去的,也不嫌冷的慌。”
“谁让它与我今日的衣饰相配呢,”倪娉柔振振有词,“不过么,我的确是比不上这些小娘子们体健的,你瞧瞧,坐在水畔边上的那几个,穿的多单薄哪,这是已经把春衣都穿上了吧,还刮着风呢,我看着都想打寒噤了。”
说着,又伸长了手,遥遥指了几个人。
虽说是出来踏春游玩,可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娄家的几位郎君,还有她们刻意添上的许多年轻男女们设的席,若离得太近,只怕会给人拘束之感,是以她们都不约而同地选在距水畔有段距离的小山坡上铺席而坐,又学了裙幄宴的习惯,命人在左右支了竹竿,又插挂起各色长裙充作幕帐,也算是将她们与人群相隔,彼此间都更加自在。
元嘉顺着倪娉柔指的方向望去,又不着痕迹地逡巡一圈,待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后,方才满意地收回视线——元姝与元妩的身边已各自围坐了好几个男女,远远瞧着相谈甚欢。虽不知她们看上的是哪家儿郎,但见她们惬意的姿态,想来是十拿九稳的。
身边的倪娉柔尤自不觉,只探直了身子,饶有兴致地左顾右盼起来,不时低声与元嘉议论着哪家儿郎容貌俊俏,又或是家风正直,女儿嫁过去了也不会受委屈。
元嘉越听越觉得奇怪,忍不住打断道:“你今日究竟是出来做什么的?在陛下面前说自己想去水畔边上走一走,如今却动也不动地跟我坐在这小山坡上说闲话。若不是宜恕年纪还轻,光听你这些话,我都要以为你是在给宜恕相看夫婿了。”
“我就是在给她看哪,也想给宜妤挑一个……你可别跟刘姊姊提,否则她定说我是在宫里太闲了,这才没事找事,瞎操心。”
倪娉柔头也不回道。
还真是被刘婵说中了,只是这人怎么突然想起这一出了……
元嘉哑然失笑,“你就不怕我也说你是瞎操心么,这两个孩子尚有几年才及笄呢,比我家阿懿都小个几岁,你这个做母亲的,不想着把女儿多留在身边几年,就这般急着把宜恕嫁出去么……今日来的可都是些正值婚龄的儿郎呢,最小的也比宜恕大个五、六岁,哪有合适的供你挑啊?”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倪娉柔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反应过来后忙解释道:“我成日都在熏风殿里住着,自己是什么都不缺,宫女内侍们也会说些听来的趣事逗我开心,可谁也不清楚外头是个什么光景。我这一次想方设法的出来,就是想先寻摸着,瞧瞧今日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家,之后结亲的又是什么人家,结亲后过的又是否和睦……来日宜恕若出降,驸马大约也是这些儿郎所在家族中的某一个。我就是想让宜恕去到个内里和睦的人家,不说待她如亲生女一般,至少也别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受了委屈。”
“我自来与万春长公主接触的少,从前长公主出事时还不觉得,如今宜恕一年年的大了,可早年间养成的性子却没有改变多少……”倪娉柔忧心忡忡,“我有时候甚至觉得,她那性子与万春长公主有几分相似,都是一样的受了委屈只往自己肚子里咽,可长公主是什么下场,你也是看在眼里的。我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若哪日……我实在是怕。”
元嘉顿时了然,心里不免感慨起倪娉柔的慈母心肠来。
偏头望了眼与娄太后、燕景璇两处幕帐的距离,元嘉这才放轻了声音,认真道:“陛下不是先帝,我也不是太后,宜恕是你的女儿,难道就不是我的女儿么,我岂会由着她嫁进一个火坑里,受尽煎熬不得出?你且放宽了心,宜恕也好,宜妤也罢,她们是这天地下最尊贵之人的女儿,便该配天底下最好的儿郎。来日夫妻琴瑟和谐最好,若真要分个高低主次,那也只有做夫婿的捧着、顺着她们的份儿,谁也不能叫她们受委屈!”
闻言,倪娉柔眼眶微微有些泛红,“元娘,我、多谢……”
元嘉眉头一皱,抬手便要去捂倪娉柔的嘴,“若为这事你便要谢我,那便是轻贱你我之间这么多年的情分了,也轻贱了我对宜恕的心意。”
“你、我……欸!”
倪娉柔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好一会儿才重重嗯了一声,总算是平复了心绪。
元嘉瞧着也放心许多,又刻意打趣起来,“祖宗,这会儿可能做些与探春宴有关的事情了?也陪着我赏一赏春景,看一看这四周新开的花呢。”
“你自己说的,这才刚开春呢,能有几处是开了花的。”倪娉柔又恢复了一贯的语气,“还不如看这些小娘子们头上簪的花呢,那才是又费心思、又费银钱寻来的……也不知道今日的花王会被谁得了去?”
便是说的探春宴上的惯例——斗花。只从前是购置奇花异草,斗的是花草的稀奇与贵重,近十年则因嫌弃其来往搬运不便,斗的便换成了女郎们鬓间簪的那朵花,真花论稀奇,假花论贵重,从一位花王变成两位,耗费的银钱更是翻倍而长,但参与的人仍是络绎不绝。
“她们这会儿还在做曲水流觞呢,哪能那么快就斗出来,且等着吧。”
元嘉笑着道。
倪娉柔不置可否,又探头继续张望着,不多时发出一声疑问,“这是……已经开始斗花了?怎么所有人都聚过去了?”
元嘉循声看去,果如倪娉柔所说,方才还各自临水而坐的小娘子们,此刻几乎全部挤在了一处,呈包围状,似乎将谁围在了中间,声音更是乱作一团,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斗花。元嘉站了起来,倪娉柔紧跟其后,才走了两步,余光便瞥见临近几处幕帐里同样有人走了出来。
不多时,逢春过来禀告——
“女君,出事了。”——
作者有话说:卡文的下场就是,我的存稿日渐稀少,help……《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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