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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地牢并不在房屋的正下方,塌陷的房屋没有砸中他们,反倒给他们向上攀爬离开深坑提供了落脚点。楚悯把琴往乾坤袋中一收,挑了个方位,不作声地向上攀爬。
叶泯紧随其后,虽然他尚且不知自己为何会落得此番境地,但在林中跳跃攀爬的记忆仍在,他落后楚悯几步,反而比她更快,一出深坑立刻丢下随身带着的鞭子,将攀爬至半途的楚悯拉了上来。
折腾出这么大动静,就算这些弟子全都不在院中,也差不多该赶来了,两人一出深坑便不敢耽搁,快速找了条相对僻静的小路,一面朝外走一面低声交流着。
原本叶泯觉得楚姑娘说得对,他们二人被视作同伙是因为穿着同样的校服,但看到她的古琴时他又有了新的想法:也许是因为他们身上有着同样的灵气来源?
他手中的埙虽看着不惹眼,但到底还是出自灵兽派的乐器,与楚姑娘手中的古琴算是同源而生,一定具备相同的灵气来源,若是那些长老做事稍微谨慎些,应当会在抓他二人时探查一番周身灵气,没准便会探查出此事。
这样一来,楚姑娘会被他连累倒也变得更为合情理了,毕竟灵兽派来的不止他一个,旁人自然会以为他们是同伴。
不对,这些人分明是行恶事,要合哪门子的情理?行恶事根本就不在情理之内了!
叶泯这么一会儿工夫又把自己给想生气了,回过神来才发现楚悯已经堂而皇之地来到了一处尚未垮塌的屋子面前,推开了房门,从中找出了两套能穿的弟子校服。
“你怎知里面没人?”楚悯寻到的校服比他们身上的略微宽松些,虽然是逃命关头,叶泯还是干不出在姑娘面前宽衣解带的事,索性将翠屏山的弟子外衣往身上一披,胡乱地理了理,遮掩住里头校服的痕迹后又问道,“又怎知里头有你我能穿的校服?”
楚悯也没脱身上的校服,快速穿好衣服后说道:“琴音告诉我的。”
叶泯感觉自己今日一番昏睡把头脑睡坏了,怎么楚悯说什么他都反应不过来似的,此刻重又陷入茫然:“琴音?琴不是被你收进乾坤袋了吗?”
这样逃命的时刻,楚悯却被他的反应逗笑了:“自然是收进乾坤袋之前听到的。”
其实不是。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一张琴,但就在她灵气受限,无法通过卜算获得对周边环境的感知时,她感受到了它的存在。
正如叶泯所说,那时的琴也分明仍在乾坤袋中,她却仿佛能够听见自琴弦上传来的嗡鸣声,那嗡鸣声似有若无,像是拂在她的耳畔,离奇的是,竟还与火焰的舞动,木柴的噼啪声相和,仿佛那琴在无人自动地弹奏着一支由火焰与燃声谱就的曲子。
那一瞬间,纵然坐在她身侧的叶泯毫无所觉,但她心中几乎已是天翻地覆。
她过往习惯了卜算,有时初次接触一些自己过往不曾了解过的人或物,都得先卜上一卦,然后才能装出闲庭信步的样子,面对陌生环境的紧张感才能稍缓。
方才的环境不仅陌生,还阴暗可怖,她依赖的卜算却无法施为,因此虽面上看着云淡风轻,实则一颗心已在胸中打了许久的退堂鼓,咚咚作响个不停。骤然听见那琴音,她就像是个跋涉千里而来,被洞府拒之门外的旅人,在无意间寻到了能叩开门扉的敲门砖。
茅塞顿开。
万物皆有其运行法则,人也好,物也罢,其中必有可被勘破的“律”,她曾坐井观天,自认为天下唯有卜算可勘尽万事万物,被这琴音一敲,才蓦然回首,原来风也有声音,火焰也有声音,噼啪作响的木柴更是有其不可忽视的声音……
而这些声音,都是“律”,是灵气受限之时,卜算也卜不出的“律”。
那琴音似有若无,却仿佛钟鼓般浑厚,洞府之门訇然中开,终于向她这个跋涉许久的旅人默然相迎。
原来这就是……大音希声。
****
谭一筠像是天生长就两幅面孔,面对不算紧急的事态时,一句话里要带两个“姑娘”,里头的“之乎者也”令学塾的先生也自愧不如。
可一旦事态到了紧急的程度,他脸上那套仿佛焊上去的温和儒雅就不见了,话里的啰嗦也全都褪去,变成了个说话行事干脆利落的性格,彻头彻尾地像个外门弟子人人尊敬的“谭师兄”了。
关云铮冷眼旁观,本来持着缺德乐子人的心态,想看谭一筠如何处理师门“监守自盗”的行为,此刻忽然对事态会走向何方好奇起来。
她虽然从来自诩缺德乐子人,但也始终见不得赤诚之心被辜负,善良但不无谓天真之人被社会荼毒,故而一时之间有几分替谭一筠发起愁来。
要真是与你相熟的长老,你敬重爱戴之人搞出的这么一出,你该如何自处,又该如何面对此事呢?
她还没想出几种可能,只见练武场上纷乱的人群忽然整肃起来,一部分人自发地向两侧退避,让出了一条足以过三人的通路,人群尽头走出一个青色衣裳的女人来。
身侧的谭一筠忽然松了一口气似的,绷紧了的双肩不自觉垮了一半,对着来人道:“师父。”
关云铮眉尾一跳。
她习惯性地先目测了一番此人的身高,又下意识地换算成现代单位,发觉她不算很高,个子大约在一米六到一米六五之间,周身气场也十分随和,一眼打量下来,似乎只有眼尾那点微不足道的细纹能证明,她不在寻常弟子的年纪,是个“大人”。
关云铮的目光一触即收,在对方感到冒犯之前便收回视线,作揖道:“见过前辈。”
被她称作前辈的人笑起来:“我这徒弟啰嗦得很,这一路没少烦你吧?”
咩?
关云铮没料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险些反应不过来,因为听不出是客气还是真话,她正思忖着是否要在人家师父面前给这话痨描补两句,便听眼前这位说道:“兰珏,翠屏山长老,虽然前辈这称呼也怪规矩的,但总归比长老顺耳,就这么叫吧。”
兰珏自我介绍完,又笑眯眯地看了她一会儿:“姑娘叫什么名字?”
“晚辈关云铮,是……”按说接下来该介绍她的师承,可她竟一时没想起来自己师从何处,难不成她真是个散修?那她又是从哪学的功夫?难道她这懒癌晚期的性格还能自学成才吗?
她的停顿只有短短一瞬,还没想清楚自己的记忆究竟出了什么偏差,嘴上已经丝滑接上了方才断的话茬:“是个江湖散修。”
兰珏点了点头:“那怎么被我这徒弟带上山来了?”
谭一筠被自家师父晾在一边半天,杵得一脸无言,这时才找到插话的空隙,在一旁解释道:“关姑娘在山下与人起了些争执,受了伤,我带她上山诊治。”
兰珏看他一眼:“那叫打了一架,你起争执能受伤?”
谭一筠默然摇头:他确实不能,但眼前这位关姑娘没准真可以。
兰珏懒得埋汰他,看向关云铮道:“严重吗?我看看?”
关云铮汗颜,分明是被谭一筠抓上山查丹药的事,或许是在师门家门口不好说这话,才用她受伤一事作为借口,可她伤都好了,能给人师父看什么?
对上兰珏殷切的视线,关云铮只能伸出右手,向她展示上面那点早就愈合的小口子。
兰珏仔细端详了一番她的伤口,意味深长道:“是得带上山诊治,不然早都好了。”
关云铮感觉自己的汗都快具象化了。
好在兰珏是开玩笑的,并没有真的追究,转身说道:“先带关姑娘去寻个屋子住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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