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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楼内的莺莺燕燕们何曾见过这般谪仙似的人物?一时间竟都看呆了眼,随后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带起阵阵香风,软语娇声更是不绝于耳:
“公子好生俊俏,奴家陪您喝一杯可好?”
“公子可是第一次来?奴家为您抚琴一曲,如何?”
“奴家最擅舞,公子来瞧瞧如何?”
楚曦虽是心智沉稳,但猝然之间遭遇这等“热情”的场面,还是被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话才是。姑娘们手中挥舞着的锦帕几乎要扑到他脸上,浓郁的脂粉香熏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楚曦眉心微蹙,正欲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身旁的山狐已抢先一步,恰到好处地挡在楚曦身前,脸上堆起圆滑的笑容,声音洪亮却又不失礼数:“各位姑娘,各位姑娘!且慢!莫要着急!我家公子雅好音律,今日想先听香兰姑娘奏一曲琵琶,还请姑娘们且行个方便!”
他一边说,一边巧妙地用身体隔开过于热情的姑娘们,同时不动声色地将一小锭银子塞到离得最近的一个龟公手里:“妈妈呢?快请妈妈出来说话!”
那龟公捏了捏银子,立刻眉开眼笑,高声喊道:“妈妈!妈妈!贵客到!快出来迎一迎啊!”
话音未落,一个浓妆艳抹、体态丰腴的中年妇人便摇着团扇快步从里间走了出来,人未到,声先至:“哎哟喂,是哪位贵客临门啊?让我瞧瞧……哎哟!”
她见到楚曦这般样貌,心中也是吃了一惊,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热络,甚至带上了几分谄媚:“这位公子爷……真是、真是天仙般的人物!快请进快请进!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儿的姑娘啊,可是整个泰安最能歌善舞的……”
楚曦用折扇不动声色地隔开几乎要凑到他眼前的团扇,目光淡淡扫过大厅,语气中带着几分独属于贵公子的挑剔:“妈妈,我听闻你楼中的香兰姑娘尤擅琵琶,技艺超群,心向往之。只是不知……她今日可否方便?”
老鸨脸上笑容一僵,语气中带上了几分为难:“公子爷真是好眼光!香兰确实弹得一手好琵琶,只是……她近来只接一位熟客,您看是不是……”
楚曦唇角微扬,似笑非笑,手中泥金折扇“唰”的一声合拢,轻轻点在掌心,发出清脆的声响。山狐立刻会意,迅速从袖中摸出一张银票,塞到老鸨掌心:“妈妈,这些只是茶资,待我们公子与香兰姑娘切磋完音律,自然还有其他赏赐。”
老鸨一见银票,立即变了一张脸,喜笑颜开,声音也甜得发腻:“哎哟!香兰能得公子青眼,那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您这边请,这边请!小心台阶!”
第63章笑傲行(四十二)月儿弯弯照九州,几……
老鸨一面说着,一面亲自在前引路,挥开沿途还想凑过来的其他姑娘,毕恭毕敬地将楚曦和山狐引到二楼一处相对僻静的雅间。刚推开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朝内室喊道:“香兰,快出来!有贵客到了,好生伺候着!”
不多时,纱帘被轻轻掀起。一个抱着琵琶、身着淡青色衣裙的少女怯生生地走了出来。她纪约莫十六七岁,身姿窈窕,容貌清丽。只是眉眼间却笼着一层淡淡的愁绪,像一朵雨中含苞的青荷,惹人怜爱。
她抬起头,看见楚曦这般风流俊逸、恍若谪仙的人物,不由得怔住了,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云,急忙又低下头去,声音细若蚊蚋:“小女子香兰,见过……见过公子。”
楚曦见她这般羞涩,嘴角不由泛起一丝温和的笑意,柔声说道:“姑娘不必拘礼,请坐。楚某听闻姑娘琵琶技艺超群,今日特来叨扰。”
香兰心头微颤,依言抬起眼帘,却仍不敢直视,只怯怯地颔首,细声道:“是,公子。”
说话间,她怀中的琵琶险些滑落,她慌忙重新抱紧,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老鸨见她如此失态,连忙上前打圆场,赔笑道:“公子快请入座,我们香兰姑娘可是这泰安城独一份的清雅人儿,定合公子口味!您二位慢慢聊,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说完这些,她又狠狠对香兰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好生伺候着,若是冲撞了贵客,有她好看的。香兰的脸色又白了几分,老鸨又对楚曦客套了几句,随后扭着腰肢退了出去,山狐也躬身退到门外,如同门神般守在那里。
如此一来,屋内便只剩下楚曦与香兰二人,气氛……略显尴尬。
楚曦干咳了两声,终究还是率先恢复了谈笑自若的模样:“姑娘不必慌张,随意弹奏便是。能在此处得闻姑娘妙音,是楚某之幸。”
香兰闻言,心头微松,却仍不敢抬头直视,只默默调弦,随后纤指拨动,弹了一曲《月儿高》。弦音初起时略显滞涩,如新莺试啼,带着几分试探。但不过三两声后,弦上便似得了灵气,清越如碎玉落盘。
香兰低垂着眉眼,纤纤玉指在弦上轻盈翻飞,时而高亢如云雀穿空,时而低回似细雨润物,将月夜下的千般思绪、万种情愁娓娓道来,起初的万般拘谨,也悄然融化在乐声之中。楚曦阖上双目,静心聆听,修长的手指亦合着节拍,在桌面轻轻敲击应和。
一曲终了。
香兰轻轻按住琴弦,微微喘息,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方才全力弹奏此曲,也是颇耗心力。楚曦静坐聆听,此刻方才轻轻击掌,赞叹道:“姑娘指法精妙,情意真挚,更难得的是……曲中自有一股不肯屈就风尘的清气。这琵琶……也并非凡品吧?”
香兰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与不易察觉的欣喜。她没想到这位俊美得过分的公子,竟真能听懂她的琴音,还能看出这琵琶的来历!
“公子……好眼力。”她手指爱惜地抚过琵琶的琴身,轻声回应,“这琵琶……乃先母遗物,是前朝名匠所制,母亲去后,便长伴我身侧,及至如今……”提及母亲,她眼中霎时蒙上一层水雾,连忙又低下头去。
楚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已如明镜。香兰的气质谈吐,与这风月之地格格不入,怕是家道中落,有许多难言的苦衷,这才不得不在醉春楼中卖艺。
他放缓了声音,语气更加温和:“我看姑娘举止娴雅,似是出身书香门第,为何会流落至此?若有什么难处,不妨直言。或许,楚某能为姑娘……略尽绵薄之力。”
这番话体贴而真诚,没有半分轻佻之意。
香兰眼圈一红,连日来的委屈和恐惧骤然涌上心头,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哽咽着开口:“不瞒公子……小女子本出身书香门第,去岁……父母相继病故。我不得已变卖家产,北上投奔一位泰安的表亲,谁知……谁知那人面兽心之徒,竟将我……将我卖入了这火坑!”
她越说越伤心,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那老鸨逼我以琵琶卖笑,动辄又打又骂。更可恨的是……那表亲还时常前来,以‘亲戚’之名,向我讨要银钱,若是不给,便要在亲戚中四处败坏我的名声……我、我实在是……”
香兰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瘦削的肩膀因抽噎而微微颤抖,仿佛那积压了许久的悲苦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公子……您说,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狠心之人?我……我如今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恨不能……不能随爹娘去了干净……”
楚曦静静地听着,那双总是含着三分笑意的眼此刻却沉静如深潭,内里似有寒星点点,隐含着不易察觉的锐利。
他并未立即出言安慰,只是待香兰那阵剧烈的悲恸稍缓,才缓缓开口:“姑娘方才所言,楚某已尽知。这等欺心害理、卖亲求荣之徒,天理难容。姑娘暂且宽心,不必再惧他分毫。至于这醉春楼……”
楚曦的视线掠过紧闭的房门,仿佛能穿透那厚重的门板看到外面老鸨那贪婪算计的嘴脸,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冷意,随即又恢复了温雅:“也并非久留之地。楚某虽不才,却也不能坐视姑娘明珠蒙尘,陷于泥淖。姑娘且安心在此,容楚某……稍作计较。”
香兰闻言,猛地抱紧了怀中的琵琶,声音带着颤抖:“公子……您……您是说……?”
楚曦轻轻点头,却并未多言,只是温声问道:“姑娘在江南……是否还有其他可靠的至亲之人?”
香兰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低声道:“还有个姑姑在金陵,自幼待我极好。只是……金陵路远,我身无分文,又深陷这牢笼,根本无法脱身……”
楚曦从怀中取出贴身的锦囊,里面有几张面额不小的银票,还有之前未曾用完的金叶子。他略点了点数,又将身上戴的一枚金戒指放入其中,随后将锦囊置于案上,轻轻推到香兰面前:“这些钱财,姑娘先收下,权作路上使用。待回到金陵之后,也可凭之另寻营生。”
说完,他微微顿了顿,又道:“不过……姑娘孤身一人,远去金陵也是不便。赎身之事,我会为姑娘预先办妥。待姑娘收拾停当,我再安排几位可靠之人,一路护送姑娘到金陵。”
香兰又惊又喜,眼中再次蓄满泪水,险些激动地昏厥过去,一时竟哽咽难言。只是这般狂喜的心绪只持续了片刻,便又被浓浓的忧虑所取代:“公子,您的好意,香兰心领了。但这些钱财……您还是收回去吧,我……我不能连累您。”
“连累?”楚曦眸光微凝,心中已猜到了七八分,却仍故作疑惑地问道,“姑娘何出此言?莫非除了钱财之外……还有什么难处?”
香兰有些局促地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犹豫了半晌,低声吐露:“公子想必也知道……泰山派的玉磬子道长,他……他身为修道之人,却总是……总是来纠缠于我。就算公子拿出再多钱财,只要他不松口,鸨母是决计不敢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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