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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的耳朵刚抖完最后一个信号波形,我就把它爪子按在控制台上:“别转圈了,再转下去你尾巴都能拧成麻花。”
它缩了缩脖子:“师父,这次信号不止一个点,而且……频率有点熟。”
“熟?”我盯着屏幕上的波纹,“该不会是上次那群人修好了破烂通讯器,准备组团来听《好运来》吧?”
阿尔法浮在旁边,眼灯闪了两下:“分析完成。信号特征与倭国残余舰队匹配度百分之八十二,但无攻击性动作,推测为远距离联络尝试。”
我摸着下巴:“也就是说,他们没打算打,只是想聊聊天?还挺有礼貌。”
“更可能是试探。”萧临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她正站在门口,披着暗红常服,手里还捏着一卷奏折。看来是刚从御书房出来,连鞋都没换。
“外面刚签完条约,里面就有人坐不住了。”她走近几步,目光扫过终端,“你把那些证据放出去之后,朝里安静了三天,今天早上起,工部那边就开始推三阻四。”
“哦?”我挑眉,“谁带头?”
“没人明说。”她冷笑,“但墨非昨天递上去的新式织机图纸,被六个司来回踢了三遍,最后卡在‘需再议’三个字上。”
我明白了。表面风平浪静,底下已经有人开始使绊子。
“行吧。”我关掉终端,“那咱们就不往前冲了,改搞思想建设。”
“你想干什么?”她眯眼。
“请客吃饭。”我说,“不过不是请你们吃,是请一群老学究来工部喝茶,顺便看看蒸汽机怎么把水烧成云。”
她盯着我看了两秒,忽然转身就走:“随你。只要别在京城里炸出个坑来。”
“陛下放心,”我在她背后喊,“顶多炸出个锅炉房。”
第二天一早,周府管家抱着个木匣子进宫时,天还没亮透。
他亲自送到御前,说是太师连夜画了批注,非要当面呈给女帝。萧临渊打开一看,竟是那份被压住的水利模型图,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朱笔批语,什么“此轮构甚巧”“若用于河渠,可省民力十之七八”,末尾还附了一行小字:“科技非妖,用之为民,则为圣器。”
福安当时就在边上,吓得差点把茶盘撂地上。
果然,半个时辰后,周谨严本人也到了,一身素袍,没穿官服,也没带仪仗,就这么静静候在御书房外。
萧临渊让我去旁听,自己坐在主位,脸冷得像冰窖里冻过。
“太师今日所求何事?”她开门见山。
老头儿不慌不忙,先躬身行礼,然后抬头:“臣请陛下准许门下三十弟子入工部学习技艺。”
空气一下子凝住了。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看了眼阿尔法,它眼灯微微一闪——这是它表示“我也震惊”的方式。
萧临渊嘴角动了动:“我记得上个月,你还带着一群老臣联名上书,说林妙所造之物‘惑乱人心,败坏纲常’?”
“臣确实说过。”周谨严坦然承认,“那时我不懂。”
“哦?”她冷笑,“现在就懂了?”
“昨夜我让人试了那农具。”老头儿声音沉稳,“在城郊找了五亩旱地,用她送来的改良犁耕了一遍。原本要三人一天的活,两个半时辰就干完了,土翻得深,垄整得齐,连老农都问哪来的神仙家伙。”
他顿了顿:“后来我又去了工坊,看了玻璃怎么吹出来,看了蒸汽怎么推车,看了无线电怎么传话……我才明白,闭眼骂一句‘奇技淫巧’容易,可百姓要的是吃饱穿暖。”
殿内一片静。
萧临渊没说话,只拿眼睛瞥了我一下。
我知道她在等我接招。
我清了清嗓子,往前半步:“太师不怕被人戳脊梁骨?说您堂堂儒门领袖,竟拜了个丫头为师?”
周谨严看着我,眼神认真:“林姑娘若肯收我为徒,我倒觉得是件幸事。”
这话一出,连我都愣了。
他继续道:“读书人讲‘格物致知’,可多少年下来,我们格的是书本,不是万物。你教的是技术,也是道理。若这叫叛儒,那我宁可叛一次。”
我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回啥。
还是萧临渊打破了沉默:“既然太师如此诚心,那朕便允了。只是——”她目光锐利,“别让朕现你是替谁演这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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