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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车窗,在陆离略显疲惫的脸上跳跃。
她晕晕乎乎地靠在汽车后座,感觉整个脑袋像塞了一团被水泡过的棉花,沉重又麻木。
这全都拜昨晚所赐,明明已经把大部分事务都交给了鲁滨孙处理,可一想到那小老头年纪不小,万一自己当个甩手掌柜,真把他累出个三长两短,麻烦更大。结果她硬是强撑着审阅了大半夜的财务报表,直到天边泛白才勉强合眼。现在可好,仅仅熬了这一晚,太阳穴就突突直跳,像是有人拿着小锤子在里面敲打。
今天还要去出席警方那边的捐赠仪式。她本来盘算着让鲁滨孙代劳,自己回去补觉,可那小老头却一反常态地坚持,语重心长地劝她:“大小姐,集团现在已经成立了。就算您暂时不打算上市,可在这香港地界做生意,总免不了要和那些富豪名流打交道。您总不能一直藏在幕后,该露脸时就得露脸,名声打响了,未来的大生意才好做。”
陆离昏沉的脑子里转着这番话,觉得不无道理。是啊,当条咸鱼固然舒服,但也不能彻底躺平,总得时不时翻个身,免得粘了锅。
阿布双手稳稳把着方向盘,目光却不时关切地投向车内后视镜。后座里,陆离整个人陷在真皮座椅里,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看上去十分萎靡。
他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担忧:“看你这么不舒服,要不……咱们还是调头回去休息吧?”
坐在副驾驶的阿积没说话,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完全赞同。他的想法向来纯粹直接——老板最大,老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天经地义。
陆离用力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感觉里面的神经在一蹦一蹦地跳。“没事,缓一下就好。前面路口停一下,我得去买杯咖啡,不然今天这仪式是撑不下去了。”
阿布依言打方向盘,车子平稳地拐过街角。然后,车身猛地一顿,猝不及防地停了下来。惯性让陆离控制不住地往前一晃,本就昏沉的脑袋像是被狠狠摇晃了一下,一阵恶心感涌上喉头。积压了一早上的疲惫和不适,瞬间转化为一股迟来的起床气,直冲头顶。
她脸色难看地抬起头,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阿布,前面什么情况?”
阿布伸长脖子往前看了看,眉头也皱了起来:“路堵死了。前面好像有人打架,还有辆面包车斜着停在路中间,把路都给堵了。”
“下车!”陆离本就爱晕车,这一停一晃更是让她胃里翻江倒海,一刻也不想在车里多待。
推开车门,喧嚣声瞬间扑面而来。只见前方十几米处,乱七八糟地堵了三四辆车。罪魁祸是最前面那辆脏兮兮的白色面包车,车门大敞四开。
几个膀大腰圆、身上布满青黑色纹身的男人,正对着路边的一个水果摊肆意打砸,嘴里不干不净地骂嚷着。
摊主是个看起来颇为朴实的中年妇女,她哭喊着,徒劳地想护住自己那一筐筐橙子。
可一个纹身男直接一脚踹翻了摊位支架,黄澄澄的橙子顿时滚落一地,有几个甚至滚到了路中央。另一张塑料椅子也被他抡起来扔到了路上,正是这些障碍物,导致双向的车流都只能小心翼翼地缓慢蠕动。
妇女身边的一个年轻小伙见状,红着眼冲上去想保护她,却被纹身男身后的几个同伙一拥而上,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陆离皱着眉看着这混乱的一幕,头痛和眼前的闹剧让她心情糟到了极点。
陆离微微蹙眉,头痛让她对眼前的嘈杂愈不耐,低声自语:“这是要债的?”
不远处,一个原本在自家店铺门口探头张望的老板,似乎听到了她的低语。见陆离衣着光鲜、气质不凡,便壮着胆子搭了句话,语气里带着七分无奈三分讨好:“小姐,哪是要债那么简单,是收保护费的呀!今天来一拨,明天换一拨,没完没了。唉,这世道,我们这些小本生意真是越来越难做喽……”说完,他还配合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对时局的抱怨。
这番话让陆离更加疑惑,她转头看向身旁的阿布,求证道:“阿布,我记得武哥以前提过,像这种路边的小摊小贩,流动性大,赚的都是辛苦钱,一般的社团不是看不上这点零碎,懒得来收吗?”
阿布的目光冷冷地扫过那几个张牙舞爪的纹身男,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他微微向陆离侧身,低声解释:“大社团有规矩,确实很少碰这种没油水的摊子。但中小社团那么多,行事风格天差地别,就看这几个”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纹身露在外面咋咋呼呼,做事毫无章法,一看就是最底层的小喽啰,或者是仗着某个社团名头出来自己‘打秋风’、捞外快的。真正的狠角色,不会这么不上台面。”
在阿布这类见惯了风浪的人看来,混社团还在靠露纹身、大声吆喝来耍狠的,无疑是最低级的表现,也就能吓唬吓唬那些小市民。
真正有分量的大佬,哪个不是西装革履,坐在豪华轿车里谈笑风生?眼前这番景象,在他眼里无异于一场拙劣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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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说话的短短功夫里,又有两个年轻小伙,大概是认识那个被揍的青年,大吼着就冲了过来。
可他们哪是这些专职打架的纹身汉的对手?刚一靠近,就被对方三两下反扭住胳膊,和先前那青年一起被按在地上痛殴,场面更加混乱。
陆离揉了揉愈胀痛的太阳穴,眼前的闹剧和周围的嘈杂让她残存的最后一点耐心也消耗殆尽。
她懒得再看这毫无意义的欺凌,直接对身旁跃跃欲试的身影冷冷吐出三个字:
“阿积,动手。”
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阿积,嘴角玩味地向上一翘,露出一抹混合着兴奋与残忍的弧度。
他身形一晃,如猎豹般骤然启动,几步助跑后足尖精准地点在路边的铁栏杆上,借力腾空,整个人在空中舒展开来,一记凌厉无比的飞踢,带着破风声,结结实实地印在那个领头纹身男的胸口!
那壮汉甚至没看清来人,只觉一股巨力传来,胸口一闷,近两百斤的身体竟像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面包车上,出“哐当”一声巨响,然后软软滑落在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剩下几个打手齐齐一愣。待他们反应过来,看见只有一个身形不算魁梧还长了张娃娃脸的阿积站在那里,顿时凶相毕露,骂骂咧咧地挥舞着铁棍围了上来,几根棍子带着风声,劈头盖脸地就朝阿积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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