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白闪打断,“我不想。哥,你答应过不干涉我的决定。”
车里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凛冬也不发呆了,竖着耳朵听这对兄妹吵架。
白一是急性子,白闪这么一说,他就生气了,“我是说过!我也说过我卖命工作,是为了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你就算什么都不干,我也能养你!”
“我是什么蛀虫吗?我就不能有想做的事?”
“你想做的事把你腿都废了!”
一阵紧致的沉默后,白闪冷冷地说:“停车,我要下去!”
白一当然不可能停车,白闪又喊了几声,见白一非但不停,还加了速,于是拉住车门把手,想跳车。
凛冬终于开口,“要不你们把我放下去,吵够了再叫我回来?这荒郊野岭,我先去打个猎。”
“还打猎,熊一口就能把你吃了。”白一愤愤道。
白闪不闹了,低声道:“凛哥,对不起。”
后面一路沉默,白一先把白闪送回家,烦躁地砸了砸方向盘,“哥,你说我该拿她怎么办?”
“轻点儿,我车痛。”凛冬说。
白一气笑了,心情放松了些,重新将车发动起来,“回咱晴天巷还是疗养所啊?”
凛冬:“咳——”
白一:“啧,我就知道。”
白闪不在,白一放开抱怨,妹妹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他可以不顾自己,但一定要白闪过得好,白闪伤了腿,他至今不能完全接受,于是想对白闪更好,最好是能将白闪天天关在家里。
凛冬忍不住打断,“你这就变态了啊兄弟。”
“我不也没关她吗!”白一继续说,白闪心气高,不愿意做小镇上许多年轻人做的工作,觉得只是为了温饱,那没有意义,好像只有帮助那些无父无母的孩子,在她看来才是有意义的。“我支持她做有意义的事,但不想她再受伤害。”
凛冬手指在下巴上摩梭,眯着眼,眼前浮现着韩渠的身影。也许白闪和韩渠是同一类人,白闪虽及不上韩渠,可他们的本质是类似的。而他就和白一相似,理解,支持,却也害怕、担忧,是“大义”的旁观者。
“那你就多给我干点活,再辛苦辛苦,争取早日自立门户,让白闪更有底气。”凛冬把话题茬了过去。
白一骂骂咧咧,“我还不够努力吗!”
车在疗养所外停下,白一将引擎轰得震天响,气冲冲地走了。凛冬抬头,看见熟悉的那一户灯光明亮。韩渠先回来了,说不定又在织帽子。
“韩队,我回来了。”一开门,凛冬白天那些疲惫就烟消云散。
客厅几盏灯都开着,擦得干净的餐桌正中放着一个镭射礼品袋,灯就在礼品袋上方,将它照得像一枚闪闪发光的钻石。韩渠似乎刚布置好,手里还拿着剩下的丝带,“快来看,‘凛冬’做好了。”
凛冬眼中映着流转的光芒,韩渠那声“凛冬”在他耳边点起一簇火,火苗撩着他耳垂和脸颊。
凛冬,是他,也是那顶此时被装在礼品袋中的帽子,也是这个和国格格不入的季节。
看见凛冬鼻尖红了,韩渠上前,解释:“我去上次那家买的,就是蝴蝶结扎得没你扎得好看。”
凛冬摇摇头,长长的睫毛遮掩着眸中的欣喜。
韩渠催促,“快拆开看看。”
镭射纸将凛冬的手衬托得更加纤长白皙,他解开歪歪扭扭的蝴蝶结,手指触碰到帽子,像是被一团柔软牵住。取掉礼品袋,帽子在灯光中显得温柔而温暖,紫色和粉色的搭配并不俗气,线自带的浅灰综合了鲜艳,粉色的不规则线条和雪花铺陈在紫色的底上,似冬雪夜里,窥见的来自宇宙深处的奇妙。
“凛冬”本该是料峭寒冷的,可它带给凛冬的,却是降落在双手的温度。
“怎么样?”韩渠扬起眉,似乎迫不及待想要收到反馈。
凛冬将帽子拿到头上,手顿了下,看向韩渠,“帮我戴吧。”
韩渠眼神略深,接过,认真地给凛冬戴上,帽子的绒毛被灯光照得透明,韩渠欣赏片刻,笑道:“你看起来毛茸茸的。”
凛冬也被这形容逗笑了,来到镜子前,打量着这个有些陌生的自己。
他没有戴过这种颜色的帽子,最大的那一朵雪花在他右眼斜上方,帽沿遮住眉毛,神秘的配色衬托出他脸上完美的骨相,冷清中带着一丝欲望。他不知道自己感受的是否准确,韩渠拿着线说和他很像时,是不是有和他相同的感受。
“还行吧?”韩渠也来到镜子前。
“何止还行,我现在就将它封为我帽子后宫的皇后。”凛冬说完有点后悔,悄悄看了韩渠一眼。韩渠却很受用,“我的荣幸。”
不过帽子虽好,却不大适合在纱雨镇戴,凛冬将它收起来时,韩渠说:“回去再戴吧,洛城的冬天很冷。”
凛冬背对着韩渠,微抿了下唇,系蝴蝶结的动作短暂停住。韩渠屡次提到回国,但他还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片刻,他笑道:“总有机会戴的。”
一周后,凛冬赶在韩渠还没回来之前,独自开车去看了医生,脚上的伤已经彻底好了。回来的路上他有些伤感,跟韩渠一块儿住,起初就是因为他脚不方便,再加上温省这个麻烦。后来温省的人陆续被抓,他也能骑着摩托回“大冬物流”了,但还赖着不走。现在,连赖下去的理由都没有了。
凛冬没有上楼,在治安局附近闲逛,思索要不要搬走。要问内心,他当然不想搬,韩渠以前提过,可能会在国待三个月。当时他还很开心,觉得三个月很长,现在却嫌太短,既然这么短,为什么不能在韩渠这儿赖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家好,我叫林小晗。写这篇回忆录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男孩的母亲了。 之前有过很疯狂的经历,我从没想过我的人生会如此疯狂,更没想过我居然会把它写下来。其实写下来挺好的,可以回忆一下以往的经历。现在没有那时候疯狂,但在小范围内我仍然是一个荡妇,那些死党们随时可以扒光我的衣服干我一顿,这么多年来我们彼此已经很有默契了,有时他们一个眼神就会让我很主动地脱光衣服。 大家可以把这篇回忆录当小说看,其实我也说不好这究竟是回忆录还是小说。...
飘渺版她是误入游戏的一抹孤魂,天策军娘,临危受命,却因为一场莫名的政治斗争被迫离开,枫华谷中三百年,再入尘世,已然王朝更迭,历史重演。他是心外尘世的一缕剑魄,藏剑百年,一朝出鞘,锋芒依旧...
穆翎银鞍白马,跨街游行时曾听过一场民间的戏。台上咿咿呀呀诉断衷肠,唱着霸王别姬的戏词。当时他将腰间的锦囊抛上台,大力拍着身侧人的肩膀高声叫好,心中带着隐秘的雀跃。崔羌懒散的桃花眼只是轻轻飘过来,从容地笑着。戏幕起又落,惊赞拍掌之声连绵不绝。穆翎不经意侧首,忽地撞进那双深邃眼眸里。四目相对,周遭纷纷扰扰仿若消散,只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之物在他心上肆意生长。红颜叹,纵缘尽,已不枉此生。台上人道尽悲欢离合,台下人含笑看他。那时他想,书中所谓生死相随,便是这般罢。后来图穷匕见。崔羌微凉的指尖从他唇畔划过,抹开血色,贯来柔和的眼尾上挑,我怎么舍得杀你啊太子殿下。穆翎一颗心早已失去知觉,只听着那懒懒拖长尾音不如您做我的男宠,可好?穆翎颤着手,握住了那柄刺入血肉之中的刃,温热的血离开身体,也带走了最后一丝天真,恍然之间他笑出了声。原来当年那出戏,唱得你是真霸王,我是假虞姬。*扮猪吃虎疯批攻x身软心更软笨蛋受(崔羌x穆翎)*攻蛰伏复仇,受倒霉背锅*狸猫换太子,攻是真太子...
1979年的圣诞节,伏地魔找到了波特一家。波特夫妇和小哈利都死了,那个雪夜从波特家走出来的,只有伏地魔和安珀莉萨斯诺。从此,凤凰社节节退败,伏地魔击败了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教授从霍格沃茨消失。从此,食死徒一朝得志,伏地魔统治了巫师界。霍格沃茨成为了麻瓜出身的小巫师们的集中营。十年後,21世纪穿越者佩内洛克里瓦特进入了霍格沃茨。内容标签英美衍生西幻成长正剧师徒HE...
李涛是一名在加拿大的中国留学生,刚到加拿大的他租下了一栋价格异常低廉的房子。与他同住的是来自不同国家的几位室友真诚乐观的中国女孩Luna热情友好的印度兄妹开朗阳光的非裔美国青年和高傲的法国艺术家。然而,这座看似普通的房子却隐藏着无数诡异的规则。违背规则的后果无人可知,但它们的存在似乎是对房子过去秘密的警示。随着一系列无法解释的怪事接连生,李涛和室友们逐渐意识到,这座房子不仅困住了他们的生活,还将外界的人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