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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低下头,目光锁住她,用那种她熟悉的、平静到令人心慌的语调,低声问,“特使女士,你希望我们看到什么?”
林晞忍不住后退,脊背抵在门框上,昏暗的走廊灯光不停闪灭,而余光处,与她一墙之隔的邻近房门紧闭。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酒意、羞耻、愤怒,还有某种被彻底点燃的、战栗的期待,在血液里奔腾冲撞,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你们看到了。”她陈述,不是疑问。
空气凝固,林晞有些腿酸,缝合处新生的嫩肉传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抽痛,让她身体几不可查地一颤。
这细微的颤抖,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无所遁形。
艾戈视线下移,停留在那道由他亲手缝合的的疤痕,他们不仅看到了,还听到了,听得一清二楚。
“在掌握人员真实身份前,我们不可能让你和别人单独相处”,他顿了顿,气息近在咫尺,“判断你的安全是否受到威胁,这是必要程序。”
他的陈述冰冷、专业,毫无感情。
但紧接着,他俯身向前,距离不断压缩,补上了后半句,“至于现在,特使女士,你希望我的‘必要程序’是什么?”
腿上的疤痕隐隐发烫,仿佛在呼应他言语的触碰,她被看穿的扭曲的躁动,于此刻轰然爆燃。
林晞没有回答,但她的沉默本身,就是最直白的答案。
那道伤疤,那些过往的窥视,以及此刻的酒意,全部汇聚于此,将她缠绕在一条不断收紧的、滚烫的绳索上,摇摇欲坠。
门内是凌乱的床铺和空酒瓶,门外是昏暗的走廊和未知的深夜,而他们站在门槛上,站在安全与危险、保护与侵犯的模糊边界。
谁也没有再动,但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滑过了临界点。
林晞本能地想后退,但椅子抵住了她的腿,他没有退开,依旧维持着那个极具压迫感的近距离,踏进了屋内。
空气稠得无法呼吸,双腿的力气被悄然抽走,无力懈怠,需要暗自用力才能维持站姿,裸露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即使隔着布料相互轻擦,也带起一阵细密的酥麻。
林晞开始忍不住,挪动着夹紧双腿,艾戈垂眸,打底裙的下摆被夹进腿间,如今充当遮蔽物都有些勉强。
紧闭的双腿因感受到他的注视,悄悄分开了些许,自我安慰式的生理行为慢慢停止。
在他看来,她实在不是一个听话的“雇主”,胆大到肆意冒犯他人的身体,然后因饥渴便冒失地来招惹他,如今草率地开始自慰最后又任性地停止,随意地将自己临时的欲望置于一切的稳态之上。
艾戈依然保持着那个极近的距离,但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了起来,没有触碰她,却带着强烈的存在感,沿着她身侧虚虚地滑下,最终,掌心向下,轻轻按在了她大腿外侧。
双腿被强制靠拢挤在一起,隔着薄薄的打底裙布料,那手掌的温度和重量,清晰地烙印在她的皮肤上,提醒着她继续那无意识的、发泄欲望的摩擦。
林晞呼吸有些急促,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被他按住的那一小片皮肤上,烫得吓人,她想动,却动弹不得。
被刻意放低的声音近乎耳语,滚烫的呼吸拂过她的唇角,“胡安说的那句话,需要我帮你翻译么。”
接着按在她大腿外侧布料上的拇指,轻缓地短短摩挲了一下,那动作轻得几乎像错觉,但带来的战栗却真实无比。
他没有等她回答,自顾自说了起来,他的嘴唇再次贴近她的耳廓,这一次,近到几乎贴上。
脊柱像是窜进一道细小的电流,紧贴胸前的布料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林晞微弓着腰,眼睛睁大,尽管她早就知晓答案,却还是升起无法言明的期待。
他没有复述胡安的原话,而是用英文,每说出一个字,炽热的气息便喷洒在耳边,他并没有立刻退开,唇瓣似有若无地擦过她滚烫的耳廓边缘,那触感转瞬即逝,却比任何明确的亲吻都更挑动神经。
她移开视线,强迫自己看向别处,但余光里,他按在腿上的手背凸起条条血管,正随着脉搏沉稳地搏动。
她想用指甲掐进那紧绷的肌肉,想用牙齿去印证那皮肤下的硬度是否如她所想。
然后她真的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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