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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青时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声音更低,“我说的只是玻璃小树吗?”钟知意说:“我也没办法再重新还你一个一模一样的笔记本了。”段青时问:“重新写很难吗?”很难啊。他要怎么重新写下希望和段青时永远在一起,希望段青时天天开心呢?钟知意写不出十八岁时的字迹,找不到那时的心情,段青时现在也不会在他写的那句“希望段青时永远喜欢我”后面打上一个对勾了。钟知意揪着纱布边缘,在指尖来回地搓,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问道:“为什么要重新写,为什么还留着那些东西?”爱和恨是同一种情绪,不在乎才是另外一种。如果段青时不在乎,不在乎他们在一起时好的时光,不在乎后来他的伤害,那就不会留着它们,就像树下落满的,早已融入泥土的柿子,是腐败的,应该被遗忘和抛下的东西。他不该问这样的一句话,但问出口了,不知怎的又很期待段青时的回答。段青时说,“两年了,这是我爱神丘比特钟知意抬起手,在耳边停顿了一下,又抬高了点,抓了抓后脑勺上的头发,“哥你说啥呢?我装什么傻了?”钟知意很担心段青时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幸好他没有,只是像钟知意一开始设想的那样,用一句话找完了他的晦气,“雨要下就下,窗户没关就没关,房子里的东西都是我不要的,坏了就坏了。”钟知意“嗯”了一声,“你等在这里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吗?”段青时问:“你觉得呢?”钟知意回答:“不知道。”段青时又笑了下,钟知意没抬头,不能结合他脸上的表情去分析这个笑的含义,因而擅自揣测,那大约是嘲讽的意思。“那你就不知道着吧。”段青时走了,没替他关门。钟知意爬到床尾,看着门口,等脚步声彻底消失,他下了床,走到窗边。几分钟后,段青时出现在门口的石子小路上。落日已熄,此刻正处在日与夜交替的时刻,天空是最静谧迷人的蓝。段青时没有立即离开,车窗降下,一只骨节修长的手从窗户里伸出来,弹了弹烟灰。白薄荷燃至一半,段青时回过头,他盯着钟知意的方向,眯起眼睛缓缓吐出一口烟雾。钟知意躲在窗帘后,只将窗帘拉开了一条缝隙,因而心安理得地和他对视了几秒钟。段青时启动车子离开,钟知意收回视线,视线在空中慢吞吞地滑了半圈,落在对面段青时房间的窗户上——暖黄色的灯光,窗帘上黑色的,撅着屁股,猥琐的人影,一览无余。靠!钟知意在房间里大叫了一声,接着蹦到床上,狠狠地摔了几下枕头。徐润清端着杯水走进来恰好看见他在床上发疯,“你不好好休息在这儿蹦跶什么呢?!”钟知意不愿意接受现实般地把脸埋起来,听到罪魁祸首的声音,猛地抬起头,“妈!你给段青时打电话干什么?!”“你不是说他家里窗户没关吗?我让他回来再检查检查。你就算知道他家密码也不好再直接进去吧,心里没点数呢。”“我是说他为什么会到我们家来?”“我说你受伤了,问他要不要来看看你,他就来了。”徐润清把水杯和药片递给他,“你不想见他?那我下次不多嘴了。”钟知意没接那杯水,捏起消炎药往嘴里一丢,嚼碎了咽下去,用以表达自己的愤怒,“哪来的下次?!”徐润清拧着眉,“谁教你这么吃药的?喝口水。”钟知意气得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直跳,“我不喝,苦死我算了!”“少在这儿借题发挥,谁让你生气你找谁去。”徐润清把水杯往他脸前一送,“喝!”钟知意委委屈屈把水喝了,又有新的茬找,“你一点也不尊重我,我是个同性恋啊你让个男的随便进我房间?我要是正洗澡呢,我要是脱光睡觉呢?”“哦,段青时现在对你来说是大街上随随便便一个男的了是吗?”钟知意立刻就要说是,但这个字扒着他的舌头,死活就是不出来,他撇过脸,钻进被子里,转移话题道:“热死了,家里的空调是不是坏了,我都开16度了怎么还这么热?!”徐润清往门口走了两步,看了眼空调面板后对他说:“哪开的16度,这不26度吗?”钟知意一下就熄火了,过了会儿,愤怒卷土重来,他用力蹬开被子,用超大的分贝喊:“两年都改不掉他爱动别人空调的坏习惯!烦死了!”徐润清双手抱臂,倚着墙,“喊,喊的声音再大点儿,把青时喊回来,你当面跟他说。”钟知意再次哑火,赶徐润清出去,“你快出去吧!我没睡醒,我要再睡会儿。”“都有力气这么蹦跶了,还睡什么睡?起来,马上吃饭了。”“我不饿。”钟知意躲进被子里,又被徐润清提溜着耳朵提溜起来,“不饿也得吃,快点下来。”钟知意被迫离开床,等徐润清出去了,他垂着头在床边坐了会儿,走到窗前,拿起那本段青时翻过的书。《克林索尔的最后夏天》,买来很多年了,钟知意一直没有耐心读完,看了好几遍,至今仍停留在开头——“一个炽热而短暂的夏天降临了”。他合上书,将它重新放回书架上。而后拿起烟盒走到窗边,注视着段青时的车曾停过的位置,点了支烟。那晚在酒吧的意外碰面,像是打开了记忆的开关,让他频繁地开始回顾过去。他的情绪不可能不受影响,这种情绪和他在高强度的工作里感受到的情感上的麻木,完全是两个极端。这是一件特别特别坏的事。他站在这里,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在沉沉地向他压来,身体里似乎有无数个心脏,轰隆隆的心跳声势浩大地滚过耳边,让他喘不上气,无法呼吸,好像下一秒就要莫名其妙地死掉。段青时出现,说话,离开,他都有相似的濒临崩溃的错觉。重逢至今,段青时总共和他也没说几句话,他把每个字掰开揉碎,反复咀嚼,反复去想,反复深入解读段青时每一个表情背后的含义。此刻站在这里,他想象着段青时和他分开后,在最后一页纸上画下对勾和叉号时的心情,就连烟也抽不下去。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钟知意弯下腰,让水流淌过整张脸。冲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向镜子。钟知意对着镜子做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切,坏了就坏了,我替你操什么心!”这个表情保持了几秒,缓缓碎在一片模糊的水雾里。“你哭了?”“谁哭了?我眼睛很红吗?”钟知意接过阿姨递来的汤勺,“刚刚滴眼药水了。”徐润清看了他几秒,但也没再说什么,盛了碗汤放在他的手边。家里饮食一向清淡,考虑到他的伤,阿姨晚上做的菜连滴酱油都没放,钟知意吃了两口清炒笋丝,放下了筷子,说:“我要吃火锅。”钟维从前最不惯他挑食的臭毛病,自打两年前他差点让阎王爷掐着脖子领走,对他的溺爱就没下线了,听他要吃火锅,立刻叫来阿姨说用鸡汤打个底,给他涮点菜。钟知意说:“家里没牛肉丸,我就想吃点丸子。”徐润清说:“明天吃。”“不行,我今天吃不上就睡不着觉。”徐润清瞟他一眼,“别作,你一只手出去怎么吃?”钟维问:“要不我俩陪你去?你想吃什么火锅?我让小张先给订个位置。”“现在外面的火锅店都卷成啥样了,哪还用得着我亲自动手啊?我就吃个饭,很快回来。”他拿起手机要叫车,钟维制止了他,打了个电话让司机过来接他。“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你自己有点数!海鲜别碰!”“知道了!”钟知意回楼上换衣服,拿了件常穿的t恤出来,又放回去,从徐润清给他买的那一大堆衣服里,选了件黑衬衫穿上了。他平时t恤牛仔裤穿得最多,冷不丁地穿成这样,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忍着不再看镜子,扣上鸭舌帽,又从抽屉里翻出一支一次性口罩,塞进裤子口袋里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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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冷淡内里护短忠犬攻x表面一心向死实际真的快死了吊儿郎当病美人受团宠万人迷,攻受1v1,但主角团单箭头受销春尽宗门大师兄燕纾,身为六道四门万年一遇的天才,却向来玩世不恭,放纵不羁堪比纨绔,被长老院所厌弃。有长老断言,燕纾将来定会堕入魔道,被六道所不容。入魔太痛了,燕纾躺在自家小师弟谢镜泊腿上,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下辈子一定。宗门之人是没有来世的,师兄,谢镜泊淡声开口长老的意思是师兄如果入魔了,会亲自率六道围攻。啊燕纾愣了一下,忽然笑眯眯开口,那师弟你会吗?谢镜泊垂眸不言,燕纾等了片刻,忽然笑开我开玩笑的。他打了个哈欠我困了,今早的课师弟代我去上吧。谢镜泊沉默了两秒可是师兄你是授课的那个。燕纾哦。天南山大师兄燕纾,最怕痛怕累,每天除了调戏小师弟,便是无所事事昏睡。没想到几年后六道大乱,燕纾真的一朝入魔,和所有同门背道而驰。好在最后关头,谢镜泊凭一己之力将魔道镇压,成为销春尽新一任宗主,燕纾也意外伤重失踪。六道四门都在歌颂谢镜泊力挽狂澜,但有人传言,谢镜泊找了一个人很多年。六道混战后,燕纾以为他会身陨道消。没想到再醒来不但成为了一个一步一吐血的病秧子,还被一个冰块脸死对头捡到了。燕纾长发披肩,跪坐在地上好奇歪头你说你是我小师弟还是我死对头?可是我觉得你好眼熟,燕纾似笑非笑抬起头,你是我相公吧。谢镜泊销春尽第一纨绔曾经的第一天才,成了一个失忆的病秧子。但自觉活一天赚一天的燕纾并不在意。小师弟我困了,燕纾半躺在树上,桃花眼困倦地弯了弯,抱我回去睡觉好不好。谢镜泊走到树旁,面无表情地一掌拍向树干。燕纾?他重心不稳,跌落树下的瞬间,却被一个冰冷的怀抱接住。下一秒,谢镜泊的脖颈被倏然揽住。小师弟是真的喜欢我吧?燕纾笑眯眯开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谢镜泊燕纾原本以为谢镜泊一心只想杀他,没想到这个人尽皆知的死对头,对他态度似乎有些奇怪。不但不想杀他,还千方百计想救他。可惜除了谢镜泊外,其他曾经的师弟也对他恨之入骨,一一前来,恨不得将燕纾除之而后快。但他们发现,燕纾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二师弟大师兄,你当初执意入魔,人魔殊途,我只能燕纾忽然弯腰吐出一口血抱歉,刚才心脏不舒服,你说什么?二师弟三师弟燕纾,你当初引得六界大乱,可有想过如今燕纾捂着胸口恹恹抬眼我头好晕,师弟,你先忙。三师弟有人爆出当年燕纾堕魔另有蹊跷,六界大乱并非他引起。但还没等其他人查明真相,燕纾身子却先一步撑不住了。我怜苍生,但苍生负我。小师弟当初说若我入魔,定亲手除我。怎么现在不敢了?阅读指南1病弱10086,主角团单箭头受,各种配角宠人,团宠万人迷2不be没有副cp3wb晋江小寒喵,有所有主角团人设Q版对应图,求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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