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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屋在清晨的阳光里亮得刺眼,透明的墙板上全是干掉的丧尸血迹和抓痕,外面那些烂肉怪物还在用指甲刮着面板,出那种让人牙酸的吱啦吱啦声,声音一波接一波传进来,屋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屋里的空气又闷又臭,昨晚三个人刚干完那档子事,汗味、精液味、烟味混在一起,黏在鼻子里怎么都散不掉,地上还有几块没擦干净的污渍,踩上去啪叽一声。
塞巴斯蒂安,四十岁,一米八五的大个子,正瘫在破沙上,黑头被汗水粘在额头上,绿眼睛里全是没睡醒的火气,胸口一起一伏,粗重的呼吸声像打雷一样。
他身上那件衬衫早就被撕得七零八落,挂在肩膀上,胸口那撮黑毛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六块腹肌在晨光里闪着油光,裤裆里那根东西半硬不软,顶着裤子鼓出一个包,明显还没完全消下去。
旁边的角落里,凯勒布缩成一团,十八岁,一米六八,瘦得皮包骨,苍白的皮肤在光线下像纸一样透,卷黑毛乱糟糟贴在脸上,榛色的眼睛红红的,里面全是愧疚和不安。
他昨晚被塞巴斯蒂安和安德斯轮流弄得够呛,现在屁股还隐隐作痛,腿软得站不稳,可一想到莎莉还在外面,他咬着牙硬撑着,手指死死攥着刀柄,指节都白了。
安德斯靠在玻璃墙边,金头乱成一团,蓝眼睛眯着,嘴角挂着点嘲讽的笑。
他一米八的身板全是肌肉,昨晚被塞巴斯蒂安按在沙上干的时候留下的淤青现在还青紫一片,裤子紧绷绷地裹着大腿,裆部那根东西硬得把布料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晃来晃去。
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肌肉鼓起来,汗珠顺着腹沟往下滚,滴到地板上。
休息够了,你们这两个废物。
塞巴斯蒂安的声音粗得像砂纸磨铁,他猛地坐直身子,伤疤密布的手臂青筋暴起,抓起旁边的砍刀,刀刃在晨光里闪出冷光。
莎莉还在外面,今天必须把她找回来,谁他妈敢偷懒,老子剁了他。
他站起身,肌肉鼓胀,裤裆里的东西随着动作晃了一下,布料摩擦的声音清晰可闻。
凯勒布猛地抬头,榛色眼睛瞪得圆圆的,声音尖得像要裂开她是我妈!
爸,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他踉跄着站起来,瘦弱的身子抖得像筛子,手里的刀差点掉地上,刀刃划过地板出呲啦一声。
他咬着下唇,昨晚被塞巴斯蒂安按在身下干得死去活来的画面还在脑子里闪,屁股里还残留着那种火辣辣的胀痛,可他不能退缩,莎莉还在等他。
安德斯嗤笑一声,把枪插回腰间,慢条斯理地扣好皮带,金属扣咔哒一声脆响。
得了吧,你们俩别又当场干起来。
他舔了舔嘴唇,蓝眼睛扫过凯勒布的屁股,又扫过塞巴斯蒂安鼓起的裤裆,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挑衅,我的鸡巴还硬着呢,小崽子,要不要再来一?
闭上你的臭嘴,瑞典杂种。
塞巴斯蒂安转头瞪他,绿眼睛像刀子一样,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再废话,老子把你那玩意儿剁了喂狗。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拎起地上的背包,包带勒进肩膀的肉里,肌肉鼓得更明显了。
凯勒布也慌忙抓起自己的刀和包,瘦弱的手臂抖得厉害,包带勒得肩膀生疼。
安德斯耸耸肩,慢悠悠地跟上,枪在腰间晃荡,金属碰撞声清脆。
三人走到门口,塞巴斯蒂安按下开门键,玻璃门嘶地一声滑开,晨雾扑面而来,带着腐烂的恶臭和湿冷的寒意。
他们鱼贯而出,门在身后咔哒一声锁死,屋外的丧尸立刻被声音吸引,腐烂的脑袋转过来,嘴里出嗬嗬的低吼,爪子疯狂抓挠墙板,声音刺耳得像指甲刮黑板。
外面的世界一片废墟,塌陷的楼房、锈蚀的汽车、碎裂的柏油路,空气里全是灰尘和腐臭。
塞巴斯蒂安走在最前面,砍刀握在手里,刀刃反射着晨光,脚步沉重,每一步都踩得碎玻璃咯吱咯吱响。
凯勒布紧跟在后,瘦弱的身子在雾里晃,榛色眼睛四处张望,寻找任何莎莉留下的痕迹——一块布、一道抓痕、一个脚印。
安德斯走在最后,枪举在胸前,金头被雾气打湿贴在额头,蓝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靴子踩在碎石上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太阳越升越高,热浪开始蒸腾,废墟里的热气扭曲了空气,汗水从三人的额头、脖子、后背往下淌,衣服很快湿透贴在身上。
塞巴斯蒂安的衬衫完全敞开,胸毛被汗水黏成一绺一绺,腹肌随着呼吸起伏,汗珠顺着人鱼线滑进裤腰。
凯勒布的T恤湿得能拧出水,瘦弱的肩膀被包带勒出红痕,榛色眼睛红得像要滴血,手里的刀握得死紧,指节白。
安德斯把外套脱了搭在肩上,汗水顺着胸肌流到腹肌,再流到裤腰,裤裆里的东西被热气蒸得更硬,布料摩擦得他皱眉。
该死的鬼地方。
安德斯抹了把脸,汗水混着灰尘在脸上留下泥痕,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瑞典口音,你妈跑这儿来干嘛?
想找死吗?
他踢开脚边一块碎砖,砖头滚出去老远,撞在一辆锈车上出哐当一声。
闭嘴!
凯勒布猛地回头,榛色眼睛瞪得通红,声音尖得像刀子,她生病了!
不是想死!
他蹲下来,在一辆锈蚀的轿车旁找到一道新鲜的抓痕,苍白的手指摸上去,指甲缝里全是铁锈。
他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刀,在车门上刻下一个箭头,又捡了三块石头堆成三角,这是他和塞巴斯蒂安约定的记号,告诉落伍的人往哪走。
他刻得认真,手抖得厉害,刀尖几次划破手指,血滴在车门上,红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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