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没有。”
短短二字将他的防线击溃,谌意眉心抽搐了一下:“我不信,你如果对我没感情,为什么要带我上车,为什么给我买药。”
闻途说:“我怕我有个死了的前男友,说出去晦气。”
他冷笑了一声,沉默片刻,重复给自己洗脑:“我不信。”
“你先把药吃了,再考虑信不信的问题。”
“我不吃药。”
“那你下车。”
“我不下车。”
“那你吃药。”
谌意:“……”
谌意认栽似的转过头,靠在座椅头枕上,外面开始下雨,豆大的雨点敲打窗玻璃,也把他的思绪敲碎一地。
“这里是东三环,前面是国贸桥,你记得吗?五年前你就是在这里把我甩了。”
夜空中的闷雷接连响起,震得闻途耳膜发酸,他垂下眼睑,掩藏眼中的忐忑,没有给他任何回答。
长达五分钟的沉默之后,谌意干涩的嗓音在他耳侧响起:“闻途,你真的很有手段。”
闻途一头雾水地看向他,谌意手肘撑在扶手箱上,上身朝他靠拢。
“你总是知道我想听什么话,也知道说什么最能伤害我。”他的指尖抚过闻途的下颚,很慢又很轻,“五年前是这样,吵架的时候你的每句气话我都会琢磨一百遍,现在也是这样,你每个模棱两可的举动也会让我纠结你是不是意有所指。”
他凝视着闻途的眼睛,眼底像是不可测的深渊,仿佛就要从中蹿出一头猛兽将面前的人吞噬。
他弯曲起手指,用指骨坚硬的关节滑过闻途的脸颊,一阵酸涩抵在喉头:“你答应我的报复,就好像在答应一个幼稚的游戏一样简单。”
“你肆无忌惮挑衅我,因为你知道我从来都不舍得对你做什么。”
“你不想我查案,就用断绝关系来惩罚我,不给我丝毫做主的余地。”
“你偶遇我的时候故意无视,你懂得这种若即若离会让我心痒难耐。”
“你送我回家,也是清楚我第二天就会断片,你把全部记忆占为己有,让我一无所知……”
闻途被接连而来的“审判”弄得心虚,谌意却扣紧了他的后脑勺,把他脑袋禁锢在手心里,让他无处可藏,只能融化在自己滚烫的视线中。
“闻途,你很喜欢这种感觉吧?这种能掌控一切的感觉。”他力道加深,闻途的后脑勺一阵生疼,“表面上是你在顺从我,在奉陪我,但实际上我才是那个被驯服的人。”
闻途深呼吸了几口气,心脏在体内横冲直撞,他快要在谌意的气息里溺毙。
谌意的瞳孔近在咫尺,其中的欲望像野草一样疯长。
“你支配着我的举动,控制我的情感,让我的每一个反应都在你的预判之内……你成功驯服我了,很喜欢这种感觉吧,你应该很有成就感,是不是?闻律师。”
“不是,你想得太多了……”闻途极力保持镇定,意志却在崩塌的边缘岌岌可危,“先把药吃了……”
“吃下去之后呢,你还想我做什么?”
“我想让你别再喝酒。”
“可我没有自控力,知道很危险,也知道会让我受伤,但酒精的味道太诱人了,我忍不住想去尝。”他的手指碾过闻途柔软的嘴唇,尾音止不住地发抖,“他的灵魂像磁铁一样,在被吸引的一瞬间,我好像忘了自己会过敏,忘了他对我造成的伤害,完全是出于本能地朝他靠近。”
“我能不吃药吗?因为我不想再被他掌控了。”
他湿漉漉的眼睛裹满夜色,像个摇尾乞怜的小狗,又像讨要糖果被拒绝的小孩,这种主动把自己放在弱势地位的神情,已经很久没有在作为检察官的谌意脸上出现了。
闻途的脑子霎时间空白一片,他紧绷的弦猛地崩断。
什么顾虑,什么保持距离,在此刻通通被冲刷进了肆虐的暴雨里。
他拧开药瓶,往手心里抖了三个药片,随后抽出了中控台上的矿泉水。
谌意看着他的动作,以为他要强行灌药,防备性地后退了一些。
然而下一秒,闻途把药放进自己嘴里,喝了一口水,撑起身子,用极快的速度吻住了谌意的唇。
谌意惊诧着没反应过来,药片已经渡进了他口中,他被迫吞咽了下去。
以这种方式喂完药,闻途缓慢地退后。
谌意红润的嘴唇上还挂着水渍,他靠着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发问:“这是什么新手段?你还想把我驯服到什么程度呢……”
闻途不说话,似乎他们都在被彼此驯服,他无时无刻不被谌意牵引着,被驯服得丧失思考、忍不住和对方纠缠不清、无论分开多久再见面都会重新坠进爱河里。
谌意难舍难分地紧追上来,握着他的脖子疯狂回吻。
他亲得并不浪漫,起身把人压在座椅逼仄的空间里,咬他的唇瓣,吮他的舌尖,水渍交缠,呼吸剧烈地撞在一起,欲望像喷涌的岩浆将两人灼烧成灰烬。
“检察官……”双唇分离的间隙,闻途喘得一口气,他睁着通红的眼睛进距离看着谌意,“检察官和律师应该保持适当距离,你违反职业禁止令了……”
“哈……什么啊……”谌意狂吸了几口氧气,觉得他很不讲理,他指腹摩挲着闻途的唇边痣,侧脸陷入黑暗,他哑着嗓子开口,似谴责又引诱,“明明是你先违反的……”
微微肿胀的唇瓣再次覆盖上来,动作里的强势不减分毫。
车外的雨声震耳欲聋,他们像是在漫天的风雨里接吻相拥。
不知道这场意乱情迷的接吻持续了多久,可能是五分钟,可能更久,直到舌尖麻木,感官全然被封闭,听不见也看不到,唯独有一处燎起了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宇智波杏里有一个秘密。她是个有特殊能力的咒术师,可以梦到自己的死亡。上辈子,十八岁那年,她在预知到自己的死亡后,没多久就死了。死后,她转生到一个忍者世界,一直秉持着咸鱼+苟命的原则,熬过了第三次忍界大战,顺利活到了十八岁!就在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够迈过十八岁这道坎的时候她又做梦了。离谱的是,她梦到族长家的大儿子灭族了!全族上下,死个精光!除了他那倒霉弟弟。而且灭族的刽子手还不止一个,最后捅死她的家伙是个戴面具的王八蛋,也有写轮眼,真该死!然后,她就被气醒了!为了活命,她不得不发动生得术式,想请来一个厉害的大佬撑腰!结果没想到,她发动术式请来的大佬居然就是这场灭族悲剧的罪魁祸首!真特么该死的运气!后来杏里什么?你说你的理想就是让全世界的人一辈子活在幻想的世界里为所欲为?不用工作,不用社交?只要躺着就好?好家伙,同道中人啊!你还差哪步,说出来,我来解决!斑...
一曲红楼,多少遗憾。林瑾玉穿越到了红楼的世界中去,成为了原书中并不存在的黛玉的兄长,看着自己可爱的妹妹,林瑾玉决心一定要保护好妹妹,让她过上与上一世完全不一样的幸福生活。只是在林瑾玉这一只蝴蝶翅膀的扇动下,整个红楼都于林瑾玉印象中的红楼变得不一样(这是一本群像文,主角并不只是林瑾玉,每一个人都可以做自己的主角。...
按理说,小姨母和我妈妈都是一个逼里操出来的,玩起来的区别应该不大,更何况小姨母更年轻,小骚逼像跟成精了一样,都会咬人,泻一次能湿半张床,骚啼起来像在唱歌,又媚又辣,连屁眼里都是香的可就是不如妈妈玩起来过瘾,就算是一样的射精,一样的高潮,也总觉得差一点,不够味儿。这就导致了每一次小姨母都被我操成泥了我也还是不尽兴。就像是小姨母哪都好,但非要我选择一个,我宁愿一辈子插在妈妈那都被玩松了的屁眼里...
...
僞骨科非典型追妻季骁是伴随季予风长大的生长痛,季予风自以为是的追逐那麽多年,最後发现所有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切爱恨在生死前都不激烈,後来季予风明白了,他们占有彼此近乎一半的人生,从一开始便是趟坐错方向的班车,于是他一个人漂泊去远方。可一直把自己推远的哥哥突然回头了不控攻不控受,纯爱但狗血,两个人都够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