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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尽,轧钢厂的大铁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杨厂长站在门内,看着三辆伪装成运废料的卡车缓缓驶出厂区,车斗里盖着厚重的帆布,底下藏着昨晚连夜组装好的设备。他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按照和吕正阳的约定,卡车会在半路“抛锚”,但只要一想到聋老太的手段,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着。
“厂长,都安排好了。”小李走到他身边,声音压得很低,“张工的侄子在最后一辆车上,枪藏在驾驶室的工具箱里。副所长的人已经在老铁路口等着了。”
杨厂长点点头,没说话。他看到最后一辆卡车的驾驶室里,张工的侄子正叼着烟,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腰间鼓鼓囊囊的,显然是藏了家伙。这就是聋老太的后手,既用他的人运输,又派自己人监视,一环扣一环,生怕出半点差错。
“对了,”小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刚才我去仓库时,听到张工在打电话,说……说要是今晚的事成了,就把您‘处理’掉,省得以后麻烦。”
杨厂长浑身一震,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他早该想到的,像聋老太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留下他这个“污点证人”?所谓的“事成之后放你儿子”,不过是稳住他的幌子。
“我知道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你去忙吧,我再待一会儿。”
小李走后,杨厂长独自站在空荡的厂区里,脑海里反复回响着吕正阳昨晚的话:“您手里的账本,不仅能保您儿子,还能保您自己。但前提是,您得把所有事都说出来。”
他到底还隐瞒了什么?
其实,账本里少记了一笔最关键的交易——三个月前,聋老太让他用轧钢厂的名义,给一个“南方客户”了一批特殊钢材,说是“援建物资”,但他私下查过,那个客户根本不存在,钢材最后流向了哪里,他至今不知道。当时他怕惹祸上身,没敢记在账本里,现在想来,那批钢材恐怕才是聋老太真正的目的。
“说不说?”杨厂长在心里挣扎。说出来,等于彻底和聋老太撕破脸,万一吕正阳他们失败了,他和儿子都得玩完;不说,就等于把自己的把柄留在别人手里,迟早是死路一条。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传呼机震动了一下,是个陌生号码来的信息:“西郊窑厂外围已布控,等你消息。”
是吕正阳那边的人!杨厂长的心猛地一跳,他们真的行动了!
他不再犹豫,快步走回办公室,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昨晚吕正阳留下的加密号码。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听筒里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我是老陈。”
“我是杨某。”杨厂长压低声音,“账本里漏了一笔交易,三个月前,我给一个假身份过五十吨特种钢材,型号是……”他报出了钢材的型号和货日期,“收货地址是南方一个废弃码头,我怀疑那批钢材被用来做了武器。”
“还有吗?”老陈问。
“还有,”杨厂长顿了顿,“聋老太有个秘密电台,藏在……藏在四合院的聋老太房里,墙里有个暗格,每天晚上十点准时通讯。”
这个消息是他偶然得知的。上个月他去四合院给聋老太“送孝敬”,无意中听到她房里传出奇怪的电流声,当时没敢多问,现在想来,肯定是电台!
“很好。”老陈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许,“你提供的信息很重要,我们会核实。你现在待在厂里不要动,等我们的消息。”
挂了电话,杨厂长像脱力一般瘫坐在椅子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把所有底牌都亮了出来,成败在此一举。
与此同时,四合院的跨院里,吕正阳正通过念力“监听”着中院的动静。易中海和傻柱正坐在门口的石墩上聊天,说的却是和窑厂交易无关的事——傻柱抱怨秦淮茹又让他给棒梗买零食,易中海则在旁边“劝”他要“顾全大局”,听起来就像两个普通的邻里。
“装得还真像。”吕正阳冷笑。昨晚他潜入易中海家时,在床板下现了一把手枪,看来这个“道德模范”早就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响起:【检测到宿主已获取关键线索,触支线任务:捣毁秘密电台。任务奖励:精神力强化液x,位面穿梭冷却时间缩短小时。】
“秘密电台?”吕正阳心中一动,看来杨厂长果然说了关键信息。他立刻用念力探查聋老太的房间——老人正坐在炕头上,手里拿着佛珠,看似在念经,实则手指在炕沿下轻轻敲着,节奏分明,像是在摩斯密码。
炕洞旁边的墙壁有一块砖颜色略深,和周围的砖块不协调,显然是活动的。吕正阳用念力轻轻一推,那块砖果然松动了,后面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里面隐约能看到金属的反光。
“果然藏在这里。”吕正阳心中了然。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等窑厂那边收网了,再顺藤摸瓜打掉这个电台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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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吕正阳正准备出门去杂货店打听消息,刚走到中院,就被许大茂拦住了。这家伙穿着件新做的的确良衬衫,手里拿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瓶酒,脸上堆着假笑:“正阳兄弟,忙着呢?”
吕正阳皱眉:“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许大茂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我听说你最近在轧钢厂挺风光啊,认识不少大人物?”
吕正阳心里一动,许大茂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他不动声色地说:“就混口饭吃,谈不上风光。”
“兄弟谦虚了。”许大茂搓着手,眼神里透着精明,“是这么回事,我最近想托人弄点紧俏货,你看……”
吕正阳算是明白了,这家伙是想走他的门路占便宜。他刚想拒绝,就听到许大茂又说:“其实吧,我也不瞒你,我知道点事,说不定能帮上你。就前两天,我看到杨厂长偷偷往聋老太房里送东西,黑布包着,看着挺沉,你说那能是啥?”
吕正阳盯着许大茂,这家伙果然见风使舵,看到杨厂长和聋老太走得近,就想拿这个当筹码。他故意装傻:“不清楚,许哥你要是没事,我先走了。”
“哎,你别急啊!”许大茂拉住他,“我还听说,今晚有卡车往西郊去,说是拉废料,可我瞅着那车胎压得挺沉,不像废料……”
吕正阳心中一凛,许大茂怎么知道卡车的事?难道他也是聋老太的人?
他不动声色地甩开许大茂的手:“许哥,管好自己的事就行,别瞎打听。”说完径直往外走,用念力“听”着身后的动静——许大茂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慢慢变成了阴狠,转身往中院深处走去。
“看来许大茂也不干净。”吕正阳心想。这四合院果然藏龙卧虎,一个比一个会算计。
来到杂货店,老陈已经在等他,见到他就递过来一张纸条:“杨厂长提供的钢材信息已核实,确实流向了非法渠道,我们在码头找到了运输记录。另外,四合院的电台位置已确认,等窑厂那边行动,我们就派人去抄。”
“许大茂好像知道今晚的交易。”吕正阳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老陈皱眉:“这个许大茂我们查过,之前和娄小鹅家走得近,娄家有海外关系,说不定他早就被拉拢了。你小心点,别被他缠上。”
“我明白。”吕正阳点头,“窑厂那边什么时候动手?”
“等卡车到了就收网,大概凌晨三点。”老陈看了看表,“你这边盯紧四合院,别让易中海和聋老太跑了。”
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暗。跨院里,母亲正焦急地等着他:“正阳,刚才一大爷又来了,问你去哪了,我说你去厂里加班了。他还说,今晚院里要锁大门,让各家早点休息。”
“知道了妈,我没事。”吕正阳安抚道。易中海果然要动手脚,锁大门是为了防止他们通风报信。
他回到自己房间,从床底摸出那根紫檀短棍,又检查了一下藏在袖口的微型相机。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不仅要等窑厂的消息,还要随时准备应对四合院的变故。
窗外,月亮被乌云遮住,四合院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吠声,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吕正阳坐在窗前,闭上眼睛,念力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整个四合院,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他能“听”到易中海在屋里来回踱步,能“看”到聋老太房里的电台指示灯在闪烁,还能“感觉”到许大茂躲在自家门后,鬼鬼祟祟地往外张望。
“都等着吧。”吕正阳握紧了短棍,“今晚,该清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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