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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气愤地直接将酒碗摔出去,但被时亭接住。
“这是军令。”时亭将酒碗重新递给北辰,再次朝六人举起酒碗,诚恳而急切,“大楚如今内忧外患,每一位将领都是不得多得的人才,实在没必要跟我折损在这里。”
有名将领没忍住:“时将军!你对大楚而言,比我们重要千倍万倍,我愿意拼死保你冲出去!”
其他将领不再犹豫,立即跟着站起来:“对!时将军,要死也是我们死,还你一个不亏!”
北辰赶紧下跪,恳求道:“公子,实在不行,让我伪装成你,替你去吧,没人比我更清楚你的了!”
时亭将北辰强行拉起来,抬眼环视那一双双真诚的眼睛,内心很难不被这种托付生死的行为触动。
但他只能笑着摇摇头,道:“时某感谢诸位的肝胆相照,但我们面对的是谢柯,只有我亲自入局,才能破局。何况,我和谢柯之间,不仅有国恨,也有家仇,没有让其他人代劳和牺牲的道理。”
六人还要再说什么,时亭抬手示意没得商量,转身越过六人,只身朝里面壁上的舆图走去,抬手摩挲着北境的疆域:
“北境兵变过于惨烈,我不想再发生一次,所以谢柯必须死。”
时亭的语气饱含恨意,又过于坚决,而五名将领来自牧州军,离北境不算远,多少都知道当年兵变的真实惨况,一听时亭这话,就明白此事没商量,只得齐齐朝时亭跪下,沉默地端起酒碗饮尽。
“多谢成全。”时亭安心一笑,亦端起酒碗饮尽,将空底示意给五名将领看。
“珍重!”
将领们只能郑重告别,领命退出军账。
北辰没有走,等五名将领离开后,忍不住问:“公子,你为什么不先自己逃出去呢?二王子已经寻到了解药,你出去后很快就能解了身上的半生休,届时,你有的是时间收拾谢柯,不是吗?”
“但大楚没时间了。”时亭无比清醒,“只要谢柯在,大楚势必被他搅得天翻地覆,彻底失去抵御外敌的能力,届时会发生什么,相信不用我多说。”
北辰自然知道。
届时大楚名存实亡,只能等着被谢柯、北狄、西戎等各方势力瓜分,走向亡国的命运,而这片大地上的百姓又将经历一次水深火热的灾难。
“但是公子,我还是觉得你可以等等二王子,他……”
时亭摇头:“他是阿柳,是乌衡,但更是西戎的二王子,有他该承担的事。”
“毫无疑问,他一定会带着半生休的解药来找我,但一定不是现在。西南盟军进军大楚的时机只有一个,那就是谢柯得势,到那时候一切都晚了,就算我三头六臂都无济于事了。”
“答应我,才是真的成全我。”
时亭不想再争执,直接将北辰推出军账,“来不及了,我只信任你。”
北辰踉跄几步站住,攥紧拳头,为难又焦急:“但是,公子,就算我答应按你计划行事,你也应该明白,我除了对你绝对忠诚,根本没有任何促成此事的能力优势,一旦我失手,你不仅会白白牺牲,谢柯很有可能再次逃脱,我……”
“我相信你。”时亭再次打断北辰,目光温和平静地看着他,“如果失败了,是我计划不周,是大楚气数已尽,和你无关。”
话已至此,北辰知道劝不动了,无力地垂下肩膀。
也就在这时,一名十分令人意外的人潜进包围圈,不远千里造访时亭。
“让老夫猜猜,时将军这般惊讶,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吗?”
时亭看着面前早已脱下官袍,身着斗笠布衣的赵普,闻言摇了摇头:“第一眼会觉得意外,但仔细想想,又觉得是意料之中。”
赵家惨遭楚皇室迫害,赵普依然能为国为民那么多年,可见其深明大义,天下为公,境界早已超脱个人得失。
一旦大楚动荡,他第一个想到的,绝不是对楚皇室幸灾乐祸,而是百姓遇难,民不聊生。
这才是他真正无法割舍的东西,所以他绝不会坐视不管。
“还是时将军懂老夫啊!这一趟值了。”赵普开门见山,“情形危急,有什么需要老夫做的吗?”
北辰简直喜极而泣,抢先道:“赵大人,有的!公子如今无人可用,竟然选我去做计划里极为重要的一环,如今您来了,胜算才真的有了!”
赵普看了看情绪激动的北辰,又看了看从容淡定的时亭,思索一番,猜到了大概:“我来的路上,看到沧水尚未结冰,而百苇村北十里恰好是沧浪台。”
时亭点头默认了,道:“赵公,大楚之内,我能用的兵力不能动,这是最好的破局之法了,一人之死换一个天下太平的机会,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交易了。”
北辰越听越心疼,眼神示意赵普劝一劝。
赵普却只能长叹一气,对北辰摇头:“小友,老夫也不是神仙,没有让石头转性的本事,何况这的确是目前最好的计策了。”
时亭知道这是应了,松了口气。
北辰却是心里一紧,还想说什么,但时亭抢先开了口:“你不能留下来陪我,而是必须保护好赵公,确保他的安全。”
话已至此,北辰知道劝不动了,直直看着时亭,几度哽咽,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也只能吞咽下去。
片刻后,北辰第一次大着胆子冲过来,给了时亭一个拥抱。
时亭愣了下,笑着抬手拍了拍北辰的后背,像兄长般做了一个沉默而亲切的告别。
北辰知道该离开了,无奈又不舍地叹了口气,退到赵普身边。
时亭朝赵普抱拳,郑重道:“赵公,拜托了。”
赵普定定看着时亭,突然俯身跪下,竟是行了稽首之礼。
要知道,稽首是九拜中最隆重的一种,要么用来祭拜神明,要么用来面见君王。
时亭赶紧将人扶起:“赵公,此礼时某受不住!”
赵普看向时亭腰间的惊鹤刀,道:“此礼该你所受,你本就是帝师的学生,何况真正的帝王冠冕从来不在头上。”
时亭下意识握紧惊鹤刀,又想起了老师赠刀时的话:
“念昙,做你该做的,永远不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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