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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让现在的他再次重新回答这个问题,他真的还能再那么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想要所有人都吃饱饭”吗?
让若有人都吃饱饭……
他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这句话说出口的呢?
这真的是自己真的能做到一件事吗?
在跟着谢郎见识过那么多人,经历过那么多事后,他还有信心和勇气说出同样的回答吗?
余小郎忍不住问自己。
这不是,也不可能是你一个人能做到的事。
这需要无数像他一样的人,也许穷极一生的努力也无法到达那个目的,但只要一步步往前走,他们就会离那个目标一步步更近。
“不是吗?”谢虞琛把他随手捡来的一根羽毛制成的蘸水笔扔到了一旁,抬头瞥了一眼周洲,“难道这两个数相乘的得数不是三千六百一十二?”
周洲伸长脖子努力看着纸上的算式,不知过了多久才像刚回过来神似的,点了点头,心虚一笑:“好像是算错了。”
“不是算错,是又算错了。”
谢虞琛无奈,这已经是周洲算错的第不知道多少道题了。可能计算他哪道题做对了,还要更简单一点。
前两天谢虞琛觉得百天内赶路无聊,正巧周洲问起他当初在宝津渡时教茶楼众人的算术法,谢虞琛便只当是打发时间不过,教了众人几句竖式计算,还有一些简单的体积公式。
竖式计算并不是什么复杂东西,跟在谢虞琛身边的人基本都会。
最开始他们也不觉得这竖式计算有什么精妙之处,直到后来在生活里用上了这个法子,众人才意识到这计算方法到底有多方便。
之前遇上什么需要算计的数字,肯定得去搬算盘出来,但那算盘珠子又不是人们天生就会拨的。而且也不是每次都有时间让他们拿出算盘放在桌子上慢慢拨算。
但谢郎教的这些方法可不一样,别说是桌子了,哪怕你没纸没笔,从树上折根树枝,蹲在地上就能直接计算,不知道有方便了。
一传十十传百,所以现在基本从谢虞琛身边随便拉一个人出来,都能熟练掌握这种计算方法。
但周洲是个例外,谢虞琛也是直到教了周洲两天,发现他还是算不对自己出的算术题之后,才发现这人在算数上是一点天分都没有,甚至到了一种离奇的地步。
就比如刚才,就是最简单的一道两位数乘三位数的乘法,放在小学三年级以上,不用二十秒就能算出答案的算数,周洲连着算了三遍,都没算出正确的结果。
而且这三次算出来的答案还都各不相同。
谢虞琛也是第一次见到周洲这种人,在无语和震惊的同时竟然还生出一点“我一定要教会他”的执拗。
但在亲眼看着周洲连错七道题之后,这种执念也化作一缕青烟,伴随着谢虞琛深深的叹息而烟消云散了。
周洲你是真的牛啊!
谢虞琛忍不住开口:“周洲你平常出门买东西的时候,……掌柜会多算你钱吗?”
周洲摇头:“我没注意过,不过我跟在大人身边,吃穿用度什么的……”周洲很实诚地回答,“也少有需要自己买点什么东西的时候。”
“挺好的,省的被坑。”谢虞琛深吸了一口气。
……
谢虞琛人还在路上,但关于第一批杜仲胶厂人才的选拔已经开始了。
人们也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书院”,既不教人诗文经义,也不教人骑射之术,反而是要教人们学习什么杜仲胶的生产。从书院出来的人也不去衙门做官,而是去那什么杜仲胶厂。
说来也是奇事一桩。
“这不就是跟去作坊做工差不多吗?什么时候去作坊做工还得学习了?”临街的茶摊中,传来一个男人不屑地嗤笑声。
“你说什么呢?看没看过告示啊。”
男人话音刚落,人群中立马有人反驳道:“告示上说的清清楚楚,在书院学习通过考核之后,书院会安排到各地的杜仲胶厂做管事。”
“管事又如何?”那人面子上过不去,硬着头皮继续犟道:“真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一个破作坊的管事……有什么稀罕的。”
这话大家就很不爱听了,你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吗?就嫌弃起管事的地位不够格了?
众人虽然心中忿忿,可毕竟拿捏不准说话人是什么身份,一时间竟被男人的狂妄给唬住,不敢继续反驳了。
“破作坊?破管事?”旁座一桌没有说话的人突然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道,这京城中的人眼光竟是如此之高了吗?”
他说着一站起身,在众人的注视中走到刚才口出狂言的男人面前,语气不疾不徐:
“我倒想问问你——
你可曾见过东山州连绵千亩,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杜仲林?可曾亲眼见过整齐俨然的杜仲胶生产厂房?
又是否见过实验室整夜明亮的灯火?见过里面秩序井然,分工明确的工匠?”
——如果这些你都没有见过,那么你凭什么上下嘴皮一碰,就说那是个破作坊。
“最关键的是,你知道杜仲胶厂运转一日,能够生产多少杜仲胶,它们又价值几何吗?”
男人直直地看向对方,“这些你都知道吗?”
明明是极为平静的语气,被他一句一句说出口口,却莫名带上了极重的威严。
人群中不知道谁叫了声好,刚刚还在大放厥词的那人强忍着惧意没有后退。
但任谁都能看出,他的内心已经慌到了极点,竟是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从怀里摸出几枚铜钱丢到桌上后,便在人们的奚落声中,头也不抬地奔着大门冲了出去。
“这位郎君看着面生,听口音也似乎不像京城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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