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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令蘅依礼福身:“儿媳见过公爹。”
裴鸿儒正襟危坐于紫檀木大案之后,手持狼毫,在一份公文上奋笔疾书,仿佛全然未察觉她的到来。
她心中冷笑,这般故作姿态的下马威,她见得多了,索性径自走到一旁的太师椅前,安然落座,悠悠开口:“公爹,婆母与知鹤皆不在此,此刻书房之内,唯你我二人。有些话,还是速速言明为好,免得耽搁久了,明日府中传出什么‘翁媳独处,夜深难解’的闲言碎语,毁了儿媳的清誉。”
裴鸿儒笔锋一顿,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瞪向她,气得几乎笑出来:“荒唐,满口胡言!谁会信你的鬼话?”
“是吗?”严令蘅眨了眨眼,语气天真又带着几分狡黠,“若儿媳此刻拔了发钗,散了青丝,再扯乱衣衫,冲出书房哭诉公爹意图不轨。您觉得,这满府上下,乃至朝堂同僚,哪个不信?”
裴鸿儒被她这番言语惊得瞠目结舌,一时语塞,指着她“你”了半天,才愤然道:“你、你果真是严铁山教出来的好女儿,如此不知礼数,言行粗鄙!”
严令蘅闻言,眉头微挑。呵,这糟老头子不仅不示弱,还敢骂到她亲爹头上,看样子是急缺她的雷霆手段。
她当即抬手至鬓边,“唰”地一下便抽下了一支珠钗,青丝应声滑落几缕,同时另一只手已利落地解开了领口第一颗盘扣,动作利索,没有丝毫犹豫。
“既然公爹都已认定儿媳粗鄙无状,”她边解边道,声音冷冽,“若不做实了这罪名,岂非辜负了公爹的期许?没想到公爹心底,竟是盼着我这般‘没规矩’的。”
裴鸿儒何曾见过这等阵仗,眼见着她指尖已探向第二颗扣子,吓得魂飞魄散,当即头皮发麻,“霍”地站起身,踉跄地就要往门口逃。
“站住。”严令蘅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你若此刻踏出书房一步,我便立刻喊人。到时人赃并获,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裴鸿儒的脚步生生钉在原地,背对着她,宽阔的肩膀因愤怒和惊惧微微发抖。
烛光摇曳,映着他瞬间苍白的侧脸,与严令蘅镇定自若,甚至带着一丝嘲弄的神情,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
裴鸿儒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终是铁青着脸,重重坐回椅中,目光如淬了冰的刀子般扫射而来。
严令蘅毫无惧色,坦然回视。
她心中雪亮,这番自污的威胁,在裴鸿儒一手掌控的相府里,未必真能掀起大风浪。
此举不过是为了展现她的决心,要的就是裴鸿儒的害怕,怕她这种不按常理,甚至不惜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的疯魔劲儿。
一世清名的裴相,可赌不起这个“万一”。
“公爹现在可看见儿媳了?”她唇角微扬,抬手将垂落的发丝拢至耳后,姿态闲适地询问道:“有何指教,但说无妨。”
裴鸿儒的手指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他不过是想晾她一晾,稍作惩戒,岂料这三儿媳竟像点了火的炮仗,直接掀桌,使出如此狠绝的招数。
“指教?”他冷笑一声,强压怒火,“前日你弄出的那场‘鹣鲽情深’好戏,闹得满城风雨。如今同僚见面便打趣本相‘老来俏’,朝廷重威扫地。裴家清流门风,岂容如此儿戏!”
严令蘅心底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老头儿,竟还揪着这事不放。
“公爹此言,未免夸大其辞了。儿媳今日刚从宫中回来,还特地问过皇后娘娘。娘娘亲口说,虽有几人不长眼上了折子,但陛下与她皆认为公爹此举,乃是重情义的表率,不仅将折子压下了,还赞公爹是臣工典范呢。”
她向前倾身,眼中闪着无辜的光:“儿媳愚见,此事非但无损您的清誉,反让帝后与百姓都看到了您铁腕之下亦有柔情,乃是锦上添花的美事一桩。怎么到了您这里,反倒成了罪过?说句不中听的——”
她拖长语调,一字一句道,“公爹这般,未免有些不识好歹了。”
“你!”裴鸿儒猛地拍案而起,额角青筋暴跳,却在对上她毫不退让的目光时,生生将怒斥咽了回去。
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儿媳的难缠,远超预期。
严令蘅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径自开始总结陈词:“连璇姐儿那般年纪都懂得‘宰相肚里能撑船’的道理。公爹您身为当朝宰辅,总不好让这句老话蒙尘。区区小事,何须特意唤儿媳来训诫?”
“您日理万机,儿媳近来也奉了娘娘懿旨,有要务在身,实在不必为此等已了之事浪费时间。”她的语气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正当书房内气氛凝滞时,门外传来小厮的通传声:“三爷到——”
裴鸿儒的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极不自然的窘迫,他瞪向严令蘅,却见她已好整以暇地抬手,不慌不忙地系着领口最上端的那颗盘扣,动作相当从容。
裴知鹤应声而入,迈过门槛的刹那,目光敏锐地扫过室内。
妻子立在房中,指尖还停留在颈间扣子上,发髻虽整,但一缕青丝不驯地垂落颊侧。
而他的亲爹则端坐案后,手持毛笔,似在奋笔疾书,可那笔尖悬在纸上半晌未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凝滞与尴尬。
原本他打算来解围的,可眼前这景象,与他预想中的任何谈话场景都相去甚远,一时之间竟是进退两难。
严令蘅一见他,脸上瞬间扬起明媚的笑意,仿佛方才书房内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
“你来了正好,走吧,我饿了,我们回去用膳。”她说着,便自然地走上前,伸手挽住了男人的胳膊。
裴知鹤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却并未多问,只是一同离开了书房。
直至走出院门,确认四周再无闲杂耳目,他才放缓脚步,低声问道:“方才在书房是怎么回事?爹唤你过去,不是要训话么?”
严令蘅侧头看他,唇角一勾,带着点小得意:“是训诫来着,可惜没训成。”
她眼波流转,“我略施小计,就把相爷吓退了。”
“哦?”裴知鹤挑眉,眼底浮起真切的好奇,“愿闻其详。下回他若再寻我麻烦,也好照葫芦画瓢。”
严令蘅被他这话逗得“噗嗤”笑出声来,摇头道:“你?恐怕不行。你这般讲道理守规矩的谦谦君子,可学不来我这套,吓不住他的。”
裴知鹤狐疑地盯着她看了片刻,视线最终落在她耳畔那缕不听话的青丝上,沉默一瞬,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地试探:“你不会是拔了发钗抵在脖子上,以死相逼吧?”
“哪能啊,”严令蘅立刻否认,随即狡黠一笑,压低了声音,“相爷可不怕死人,但他怕名声有污啊。”
裴知鹤是何等聪明之人,话已至此,结合她方才略显凌乱的仪容,心中瞬间明了。
他怔了片刻,终是无奈地摇头失笑,伸手替她将那缕碎发轻柔地别到耳后。
“夫人真不愧是将门虎女,这‘舍得一身剐’的魄力,连当朝宰相都不得不退让三分。为夫佩服。”他忍不住感慨道。
晚膳时分,裴府一大家子又齐聚一堂,自从二房回来之后,老爷子和老夫人就喜欢办家宴,隔三差五就要团团围坐在一起。
席间,裴知希手中捧着一只釉色清润的白瓷杯,杯身绘着精致的枫叶图案,在灯下透光看去,雅致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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