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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其琛想了下,要说破绽,其实抬进府的当天,她收拾细软想爬墙离开时就露了些马脚,但那时还不会往身份上去怀疑,真正的怀疑是从她那次下厨炖鱼汤。
东巷温家的豆腐西施是什么样一个人,稍加打听就知道,会不会女红,厨艺如何,平日里什么脾气性子,都能打听得一清二楚,但抬进府的这一位,除了样貌一样之外,其余的可都对不上号。
而温如意之所以会进府,不是他被她美貌所迷惑,而是当日茶花会上,温如意的那些行为引起了他的怀疑,想要接近他的人很多,都抱着各式各样的目的,这个意外频出,又往他身上倒了水的侍女,想必也是其中一个。
厉其琛当时便顺水推舟,派人去了东巷温家,将她抬回了定北王府,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令他意外的是,抬进来的却是这样一位。
最初厉其琛怀疑这是否是孪生姐妹,但廖风仪查到的消息,那温家往上几辈都是普通人,过世的温家两老仅有一儿一女,勤勤恳恳卖了几十年豆腐,没有任何问题。
是身家清白的人,不是受人指使故意接近与他,但关于身份,既不是孪生,也不是易容术法,这个问题在她身上便成了个谜,除了能肯定一件事,她不会害他。
“所以,那些都是试探。”温如意想到莞城那次,大半夜不睡起来磨豆浆煮豆花的经历,嗔了眼眸,难怪呢,他最后将豆花给换了,原来是早就做了准备的。
再想想后面那些,其实她也有破罐破摔的成分,破绽那么多,如何都补不上的,两个人心知肚明的,就差摆上台面。
“可……你不想知道吗?”她的来历,她与原来的温如意完全不同。
“重要吗?”
温如意一怔,感觉到腰间收紧的手臂,重要吗?好像是没那么重要,她回不去,从哪里来真的不重要。
但他的毫不在意,令她有些意外,他的话就像是在印证那句俗语:我喜欢你,无关乎你的出身,你的来历,就只是你而已。
“不论你去哪里,本王都能把你找回来。”
那声音传来,温如意回了神,是了,她还少说了一样,他可是厉其琛。
温如意微动了下嘴角,他刚刚是不是听见她说的那句话了?
不死心,温如意看着他:“昏迷不醒时,我隐隐记得王爷说了什么。”
“嗯。”
“王爷说了脂如嫣的事,还说什么放我走。”温如意很想直白的说出来,但理智告诉她,凡事留一线,得有进退才行,不能自己把路堵死。
“若虚说,也许是你眷念家人,要时常念叨,让他们放你走。”
温如意瞪大着眼睛,说的这么扯,谁信啊,明明就是他说醒来就放她走:“王爷您不是不信鬼神。”
厉其琛尤为坦荡:“本王不信。”
那下半句,似乎是在说,不信归不信,那也不妨碍他尝试能够让她醒来的办法,万一有用呢。
“……”温如意瞪着他,这算是出尔反尔了?
对上她的视线,厉其琛显得格外坦荡,视线往下移了几寸后,带着几分含义:“不睡?”
温如意没回答他的话,直接闭上了眼,转过身去,发出舒长的呼吸声。
窗外的雨势终于小了,四周越发安静,温如意从装睡到沉沉入了梦乡,一夜过去,京都城被大雨洗涤过后焕然一新,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的事儿却没断过。
除了热议的萧家事外,还有便是即将到来的六月采荷宴。
☆、119.计谋
京都城中,春日踏青,初夏采荷,已经沿袭了多年,到了六月里,家中养有荷池的人家会发帖子给亲朋好友前来欣玩,而京都城中多的是这样的大户人家,所以一月内,大大小小的采荷宴,说得出名字的就得有十几个。
定北王府这儿也收到了许多帖子,但穆苓鸢却将其中一大半的帖子都给回绝了,原因很简单,同样受邀的穆国公府,穆夫人会带那张姑娘一同出席。
但避的过这些人家的,月末时宫中举办的宴会却是避不开的,到了那日时,驱车前往时还好,入宫后见了面,穆苓鸢的心情就不好了,担心这张姑娘再使坏,只简单打过招呼,穆苓鸢便带着温如意到别处去赏花。
温如意见她捏着莲蓬,快将茎给掐断了,望向远处与人畅聊的穆夫人:“穆夫人带着张姑娘出息了那么多的宴会,说不定是别的意思。”
“嫂嫂就是想将她介绍给别人,想让她融入进来。”穆苓鸢一用力,那茎还是给掐断了,莲蓬歪歪的倒下来,“将来,将来成了亲也好与她们往来。”
“那也不一定是嫁给穆统领。”温如意伸手接了一把,那莲蓬才没有掉下来,看她小脸微鼓,温如意又忍不住想去捏一捏。
“不是二哥会是谁?”
“这么多的宴会,她又在待嫁的年纪,我倒是觉得穆夫人带她出息,是想为她谋一门好点的亲事。”要真的是带回来与穆统领成亲的,如今出席的也太频繁了,再者,真的要介绍身份,婚后不是更加的名正言顺些。
“是么。”穆苓鸢转身看向远处,正好穆夫人拉着张姑娘,笑着与一位夫人攀谈,看那神情,应该是在提及张姑娘。
“可她……”穆苓鸢说了一半没再往下继续,脸上还是愁愁的,可大嫂是有想为二哥和张姑娘牵线的,那张姑娘看起来也喜欢二哥啊,再者,千里迢迢将人从昶州带回来的。
温如意看那忧愁盈满的小脸蛋,有些事儿她就算是看明白了,也不好开口明说,遂将话题转开去:“要不去那儿走走。”
温如意所说的地方是荷花池,虽不如半月湖这儿的多,但也开的盛,比这儿更清净些。
两个人正要起身,不远处吴媚儿朝她们走了过来,脸上满是笑意:“王妃让人好找啊,戏园子里正放戏,太皇太后与太后娘娘都在,妾身就想,王妃是否要去问个安。”
穆苓鸢一愣:“太后娘娘也在?”
“是呢,看来是太后娘娘身子骨利爽了,想出来走动走动。”
说罢,吴媚儿已经走到穆苓鸢的身旁,挽了她一把:“太皇太后久居景安宫,今儿也是难得,适才听问安出来的一位夫人说,太皇太后还念叨王爷与您呢。”
身为定北王妃,入宫参宴,理应是要向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问安的,穆苓鸢原本打算宴会过半时去一趟景安宫和兰明宫问安,也是没料到两位娘娘今日有兴致出来。
末了,她点点头:“也好。”
“那走罢。”吴媚儿将人挽下了台阶,扭头看温如意,“温妹妹快跟上,今儿请的是游园班子,大台柱唱女状元,平日里可难得听着。”
吴媚儿脸上那笑意和熟络的语气,仿佛是她们之间有多亲近似的,但其实这样的亲昵感,也就是温如意醒来后才开始的,自打她醒过来,吴媚儿对她就特别的热络,用她自己的话来讲,当时温如意生死一线时,她觉得人能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往日里也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同在王府里应该为王爷分忧,今后和睦相处为王爷操持好王府才是最重要的。
而她的话,温如意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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