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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一个编修,前几年所做的工作就是看书编书。
但是谁叫江迟秋还有一个身份:他是驻守在饶谷郡的江宪闻的亲弟弟。
当今圣上多年不理朝政,偶尔心血来潮的做些什么,也是完全不按章法来的。
因此想到江迟秋和江宪闻的关系后,男人便认为江迟秋是朝中除了江尚书外,最不可能在押送赈灾粮的时候玩小把戏的人。
于是他便大手一挥,直接将江迟秋派到了饶谷郡去。
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江迟秋真的是一脸懵逼。
作为清安院的编修,江迟秋是没有上朝资格的。故而等到圣旨传到清安院后,他才知道自己竟然多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工作。
江迟秋还没有说什么,江迟秋的上司卓郁参就忽然对前来传圣旨的太监说道:“此事于制不合,迟秋只是我清安院的编修,他怎么能去饶谷郡呢?”
这个道理或许除了皇帝本人以外,所有人都懂得。
江迟秋没有想到,一向以来以温和儒雅著称的卓郁参,竟然会忽然这么直白的说出这番话来。
听到卓郁参的话,前来传圣旨的太监也有点尴尬的笑了一下说:“这是陛下的意思。”
“饶谷郡那边本就不安稳,迟秋只是一个编修且才十八岁,怎么能叫他负责这件事?”卓郁参的声音很是焦急,江迟秋能够听出对方是真的关心自己。
说来在这个世界除了明昼知以外,江迟秋或许也就只能和卓郁参称得上是朋友了。
这么多年清安院生涯里,卓郁参一直都很照顾江迟秋。
听见卓郁参这着急的语气后,江迟秋先上前行礼将圣旨接了过来,然后对卓郁参说:“既然皇上已经决定了,那么这件事……必然有他的道理和考量。而且我也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哥哥了,这一次去正好可以看看他。”
此时太监已经退了出去,这里只剩下了江迟秋和卓郁参两个人在。
只听卓郁参叹了一口气说:“我大穆……实在不该是现在这样。”
卓郁参是一个标准的文人,他虽是丞相之子,可是却从没有将自己高看过一天。
江迟秋明白卓郁参的意思,作为一个一心做出点事业来的人,看到穆朝现在的情景,卓郁参的心中自然不悦。
而在和对方当了多年的同事后,江迟秋也隐隐约约的认识到了一点——卓郁参虽然看上去温和,可实际上他的本性要更加“尖锐”。
前几年或许还不明显,但是从刚才卓郁参直接质问太监的样子,就能够体现出一二来。
见到江迟秋已经将圣旨接了,卓郁参也不再多说。
作为江迟秋的上司,他还是有一点点权利的——例如说给江迟秋放假,叫他回去好好准备一下。
于是在收了圣旨之后没多久,江迟秋就回到了家中开始准备去饶谷郡的东西。
而在江迟秋离开清安院后,看着空下来的位置,卓郁参的心中竟忽然有些空落落的。
几年的时间下来,他已经习惯了江迟秋的陪伴……
现在江迟秋终于要离开清安院,离开卓郁参的身边了。
国师的葬礼还没有结束,江迟秋只在家里稍稍准备了一下,便带着粮草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京城。
江迟秋好歹也是一个文官,他是乘着马车离开宝繁城的。
好巧不巧的是,乘车离开饶谷郡去往饶谷郡的路上,正好路过了诸凤观。
若是放在往常,按照穆朝的习惯,前去赈灾的大臣应该去诸凤观内拜一下才行。但是最近正值前任国师的葬礼期间,这一项活动也被取消了。
在路过诸凤观的时候,江迟秋就像儿时那样,忍不住拉开帘子向外看了一眼。
他看到整个诸凤观上挂满了白幡,此时正随着风一道微微的摆动。
江迟秋叹了一口气,又将帘子拉了回来。
而同样在此时,明昼知也走出了他师父的灵堂,站在诸凤观的该高台上向下看去。
“这是什么?”男人看到了那一队长长的车马。
站在他身边的人先是行了一礼,接着便对明昼知说:“国师大人,这是前往饶谷郡赈灾的队伍。”说完这句话后,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是江迟秋公子带队的。”
“江迟秋?”明昼知皱眉问道,“怎么会是他?”
明昼知最近一直忙着师父的后事,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以及关心其它事情了。
见明昼知似乎不知道这件事,他身边的人也迅速将皇帝的决定说了一遍。
明昼知一开始没有说话,沉默一会后他忽然从自己的袖中拿出了一枚玉佩,“你去追上队伍,把这个给江迟秋。”
“是,国师大人。”
那人赶紧将玉佩接来,然后飞快向着山下而去。
只是在拿到这玉佩的时候,他也不由疑惑了一下:国师为何会有这种满是杂质,品相一般的玉佩呢?
——就像众人知道的那样,明昼知是前任国师捡来的一个弃婴。
而众人不知道的是,这一枚玉佩就是当初明昼知父母给他留下的唯一东西。
“江大人!”离开诸凤观一会后,一人快马加鞭等赶上了江迟秋的马车。
听到外面的声音,江迟秋赶紧掀开帘子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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