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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字还没说完,我便一把捂住他的嘴巴,转头看向厅外。
只见秋风飒飒之下,有一人穿着凝紫色莲花纹纱袍,头戴白玉束发冠,由远及近地走来。
他脚踏薰风,步生涟漪。
一步一步,恍如走在我的心尖之上。
我终于看清了他,在明媚的秋日里,在一片和煦灿烂的阳光下,我终于再次看清了他。
五年来,无数次的午夜梦回,我数不清曾见过这张脸多少次,却从未有过如此清晰,如此真实的时刻。
真实到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真实到我仍觉得自己尚在梦中。
他还是当年那般模样。
出尘脱俗,俊逸非凡。
只这一瞬,梅兰竹菊们全部噤了声,只有姝婉哭哭啼啼的,比那见不着牛郎的织女还惨。
来人前脚刚踏进正厅,万振还来不及迎上去,姝婉一个闪身,瞬间跪在了他面前。
我闷头痛锤了自己两拳,该死,竟一时疏忽大意,忘记要提前将她拦住了。
姝婉是什么人,当年千里迢迢之下,冒死也跟着他从建康去了洛京,如今五年未见,她又怎能耐得住这片刻的功夫。
姝婉扑通一跪,头也没抬,扯着小细嗓哭诉道:“少爷,奴婢等您等得好苦,少爷!”
“少爷,当年您一走了之,为何不把奴婢也带走?”
姝婉原在建康义阳王府便跟着旁人叫刘起一声世子,后进了我公主府,也随规矩叫他一声驸马。
如今,刘起身为庐陵王,姝婉本该叫他一声王爷。
她却偏不,只叫那一声少爷,令人怎么看怎么亲昵,倒显得她像是跟了多年的忠仆似的。
她连眼泪也顾不上抹,还声嘶力竭又挤出几道。
“这数年来,只留奴婢一人身在洛京,吃尽了苦头。”
我听到这,双眼皮一阵狂跳。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这几年身在洛京,住在那丹阳王府上,我何时薄待亏欠过她?
不说是她,就连刘起的生母,丹阳王夫人我都是派专人好生看顾着,生怕再有个什么闪失。
她倒惯会撒泼卖惨,说就说吧,还拉我下水。
说也就罢了,边说还边磕,边磕还边哭,好像站在他面前的刘起是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
要不是有我在,这搁外人来看,还以为她才是那个“和离”的大长公主。
姝婉刚哭上几句,刘起还没搭腔,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貌美如花的娇艳女子,飘飘然走到姝婉身前。
那女子穿着建康贵族才穿得起的锦缎袍,头上簪的是南朝皇室才配得上的鸟兽金花。
身如杨柳,面若芙蓉。
叫我一个老色批看了,心肝都颤上几分。
输了,姝婉虽然输得晚,但终究是输了。
“夫君,这位姑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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