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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隘口之内,烟尘尚未散尽,刺鼻的血腥味混杂着岩石粉末与狂暴灵力的焦糊气息,令人作呕。方才那地裂山崩般的恐怖陷阱,如同无形巨掌碾过,将原本狭窄的通道彻底化作了一片死寂的碎石坟场。残肢断臂与碎裂的法器、骨杖混杂在嶙峋乱石之间,暗红色的血液汩汩流淌,浸入苍白的砂砾,勾勒出触目惊心的图案。
然而,修仙者顽强的生命力,并非一次陷阱就能彻底磨灭。
“呃啊——!”一声饱含痛苦与滔天怒火的嘶吼,从一堆微微颤动的巨石下爆。轰隆一声,乱石炸开,一道浑身浴血的身影踉跄冲出。正是天狼部领兀敕!
此刻的他,早已不复先前那假丹巅峰法士的威严。身上的狼皮袍服破烂不堪,露出下面深可见骨的伤痕,左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已经折断。脸上那狰狞的狼油彩被血污和尘土糊住,唯有一双眼睛,赤红如血,充满了疯狂与怨毒,死死盯向另一侧。
几乎同时,另一堆废墟中也传来动静。剑光一闪,削开压顶的巨石,玄星宗葛长老的身影也显现出来。他状态同样凄惨,道髻散乱,长须染血,原本仙风道骨的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血色的虚弱与深入骨髓的惊怒。他背负的古剑灵光黯淡,持剑的右臂微微颤抖,胸口剧烈起伏,嘴角不断有鲜血溢出,显然内腑受了重创。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无需任何言语,那幸存的、修为最高的几名手下也从各自藏身的碎石后挣扎而出,汇聚到领身边。天狼部这边,算上兀敕,只剩三人,且个个带伤,气息萎靡。玄星宗稍好,连同葛长老,还剩四人,但人人挂彩,脸色苍白。
短暂的死寂后,是火山喷前的极致压抑。
“好!好狠毒的算计!”兀敕声音沙哑如同破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蚀骨的寒意,“你们这些天南杂碎……故意用那东西引我们进来……布下这等绝户之计!是想将我天狼部精英尽数葬送于此吗?!”
他亲眼看到那散星辰与寂灭波动的指骨,又亲身经历了这针对性极强的连环杀局,心中早已认定,这必是玄星宗精心策划的毒计!目的就是将他们天狼部这支精锐小队彻底吃掉!
葛长老闻言,气得差点又是一口血喷出,他强压翻腾的气血,厉声反驳:“放屁!若非你等蛮夷贪婪无度,率先冲入这隘口,岂会触此地禁制?我看是你们天狼部惯用血祭邪法,不小心引动了上古残留的凶煞之阵,反害我等受此牵连!”
他同样笃信,是这些慕兰法士鲁莽的行动,触了此地未知的恐怖禁制,才导致如此惨烈后果。那指骨的出现,或许只是个意外的诱因,真正的杀招,必然是这天狼部不懂此地玄奥,胡乱施为所致!
猜忌与愤怒,如同野火般在幸存者心中疯狂蔓延。双方都损失了过大半的人手,其中不乏亲信与嫡系,此刻看着对方那同样狼狈却杀意沸腾的模样,新仇旧恨瞬间涌上心头,彻底压倒了最后一丝理智。
“找死!”兀敕狂怒,他本就不是善于隐忍之辈,此刻重伤之下,凶性彻底被激,也顾不得调息伤势,剩余完好的右手猛地抓起那柄白骨巨斧,周身血光再次涌动,虽然远不如全盛时期凝实,却带着一股同归于尽的惨烈气势,率先朝着葛长老扑杀过去!“杀了这些天南虫子,为死去的族人报仇!”
“结阵!迎敌!”葛长老亦是目眦欲裂,宗门精英弟子折损在此,他回去也难以交代,此刻唯有将这些慕兰蛮子尽数斩杀,或许才能稍减罪责。他强提一口真元,手中古剑再振,虽然剑光不如之前璀璨,却依旧带着玄星宗特有的星辰锐气,与身旁三名弟子迅结成一个小型剑阵,迎向扑来的天狼部残众。
无需韩元昊再费心挑拨,残存的两拨人马,如同红了眼的困兽,在这片刚刚埋葬了他们同伴的废墟之上,悍然撞在了一起!
战斗,从一开始就进入了最惨烈的搏杀阶段。
灵力早已在之前的陷阱和伤势中消耗大半,此刻更多的,是依靠肉身的力量、残留的法器以及最本源的法力在拼斗。怒吼声、兵刃交击声、骨肉撕裂声、临死前的惨嚎声,此起彼伏,在这死寂的荒墟中显得格外刺耳。
一名天狼部法士嚎叫着,不顾胸前深可见骨的剑伤,合身扑上,用牙齿死死咬住了一名玄星宗弟子的脖颈,任由对方的飞剑洞穿自己的后心,两人一同倒地,抽搐着死去。
另一名玄星宗弟子挥舞着已然灵光黯淡的旗幡法器,召出点点星辉试图困敌,却被一名断了一条腿的天狼部法士掷出的骨矛精准地贯穿了咽喉,眼中带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倒下。
兀敕与葛长老,这两位假丹巅峰的强者,更是战团的核心。兀敕状若疯魔,白骨巨斧挥舞间,带起道道血色罡风,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每一次劈砍都势大力沉,震得葛长老气血翻腾。葛长老则剑法精妙,依仗着剑阵残余之力,星光点点,如同附骨之疽,不断在兀敕身上增添新的伤口,但他自己也是脸色越来越白,显然支撑得极为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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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战场,混乱而血腥,双方都杀红了眼,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
而就在这片混乱战场的边缘,一道如同幽灵般的身影,正悄无声息地游弋着。
韩元昊周身气息与周围环境的死寂完美融合,他如同一个最耐心的猎手,冰冷的目光扫视着战场,专门寻找那些在之前陷阱中受伤过重、或是此刻在混战中与同伴分散、落单的修士与法士。
他的目标明确——剪除羽翼。
一名天狼部的筑基中期法士,捂着被碎石击穿、不断渗血的腹部,踉跄着躲到一块巨岩后,正准备取出丹药疗伤。忽然,他眼角瞥见一道模糊的灰影闪过,紧接着喉头一凉,意识便陷入了永恒的黑暗。韩元昊的身影在他身后一闪而逝,随手摘走其腰间的储物袋,看也不看那软倒的尸体,再次融入阴影。
另一边,一名玄星宗的筑基后期弟子,方才在乱石中侥幸逃生,但左腿已断,仅靠着一柄飞剑支撑,正焦急地望向核心战团,试图与同门汇合。蓦地,他心有所感,猛地回头,只见一道凝练无比、边缘带着细微空间涟漪的金色指风已在眼前放大。“噗嗤!”眉心洞穿,他甚至没看清袭击者是谁。韩元昊面无表情地收取储物袋,身形如电,已转向下一个目标。
他的动作快、准、狠,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每一次出手,都必定伴随着一条生命的消逝和一个储物袋的易主。庚金指、模拟的寂灭剑气、乃至强横的肉身突袭,种种手段信手拈来,皆是一击毙命。偶尔遇到稍有反抗之力者,暗赤长剑甚至无需完全出鞘,只是泄露出的一丝寂灭剑意,便足以震慑心神,让其露出致命的破绽。
战场上的嘶吼与拼杀声,完美地掩盖了他这悄无声息的收割。混乱之中,偶尔有人察觉到同伴的突然消失,也只以为是死于对方之手,更加激了心中的恨意,厮杀得愈疯狂。
韩元昊心如古井,波澜不惊。他并非嗜杀之人,但修仙之路本就是逆天争命,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这些玄星宗弟子与天狼部法士,既然选择了踏入这寂灭之墟,参与到这场争夺之中,便要有身死道消的觉悟。更何况,双方都与他不存在任何善缘,反而是潜在的威胁。
他如同一个勤恳的农夫,在血腥的田野间穿梭,将一株株“成熟的庄稼”悄然收割。随着一个又一个储物袋落入囊中,战场上的活人也在迅减少。
约莫一炷香后,当韩元昊将最后一名躲在远处、试图激传讯符箓的玄星宗弟子喉咙捏碎时,整个隘口废墟中,除了那依旧在核心处惨烈搏杀的兀敕与葛长老,便只剩下寥寥两三名浑身是伤、勉强支撑的天狼部法士和一名同样摇摇欲坠的玄星宗弟子。
双方都已是强弩之末。
兀敕身上添了数十道剑伤,最深的一道几乎将他开膛破肚,鲜血几乎染红了他脚下的土地,挥舞白骨巨斧的动作明显迟缓,气息如同风中之烛。葛长老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金纸,持剑的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剑柄,周身星辉黯淡到了极点,显然已是油尽灯枯。
那几名残存的手下,更是连站直身体都显得困难,只是凭借着一股意志在勉强支撑,互相警惕地对峙着。
惨烈的血战,让双方带来的精锐,至此已是十不存一。
韩元昊藏身于一块巨大的、布满剑痕与焦黑印记的断柱之后,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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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冷清微怂纯情年下X温柔腹黑离婚姐姐」「酒吧老板X照相师」将于15日入v,倒v从21章起,看过的盆友请谨慎购买哦!预收身穿後撩上我妈闺蜜文案见最後。注1全女世界观,护工偏年下。2离婚後才相遇,但孩子是前妻的,这个设定不会改。3架空世界观,孩子是通过一种药物作用後双方随机怀的,亲可以简单类比为女儿国的河水。4本篇有很浓烈的作者重口味xp(指萧的状态),请慎重阅读!!1阮盛意独自经营着酒吧,晨昏颠倒昼夜不分,却在初秋的夜晚,见到了啓明星。她以酒试探步步紧逼,女人不忿不怒。她做贼心虚,女人泰然依旧。她成功送出了酒杯,女人恬然欲饮。阮盛意实打实的心虚了。落荒而逃的是她,紧追其後的却是那个女人。她被堵在更衣室,女人挑着她的下颌,轻声喑语你是不是,想吻我?2阮盛意的酒吧对面开了一家照相馆,照相馆的老板是那天晚上的女人,她叫萧温妤。她离婚了。阮盛意自认为不是正人君子,她决定趁虚而入。她试图约萧温妤外出吃饭,但每天都在早餐的时间约会太诡异。她试图去照顾萧温妤的生意,但女人的拍照技术太好,很快就红透了整条街,完全不需要她的所谓援助。阮盛意很少自卑,可在萧温妤的面前,她第一次觉得不好意思。直到某天照相馆莫名停电,阮盛意摸黑过去帮忙,没有找到电闸,只看到了晕倒在地的萧温妤,以及萧老板,这个孩子,是什麽情况?3初雪落下的那天,萧温妤急匆匆赶到了警察局。打电话叫她来的是她那所谓的前妻,看到她隆起的腹部时还在讥讽。萧温妤领走的却是对门那个同她置气了一周有馀的阮老板,老板走到门口时还像个气炸了的河豚,嘟嘟囔囔,什麽都不愿意说。萧温妤阮老板阮盛意我什麽都不知道,她自己往我的拳头上冲过来的。萧温妤从今天起,换我追你,好不好?4喜欢是初见时水蓝色的粼粼灯光下的怦然心动,可一直喜欢,那便是岁岁年年年年岁岁的翘首以盼了。5原来阮老板还有不敢的东西?没关系,不敢可以慢慢尝试。很好的。很棒的。这不是做的很好吗?位置找的很对。阮老板真的是第一次吗?阮盛意忍无可忍堵住了萧温妤的嘴,压着狂跳的眉心道我只是第一次给孕妇按摩脚踝,不是第一次学走路,也不必到这种程度。萧温妤反过来衔着她的手指,微挑眉我喜欢。预收小镇文学狗血文学,不喜慎入故事分别发生在1998年和2023年,地点架空。八岁的越程琦很喜欢常来家中做客的苏叶阿姨。苏叶雷厉风行干脆利落,一头墨黑长发走起路来总在身後飞着,整日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西装,冷着一张脸,活像一尊冷面神。但冷面神会隔三差五给她捎来诸多好吃的,好玩的,会逗她,会和她一起笑。二十二岁的越程琦见到了二十岁的苏叶。苏叶顶着一张还没彻底消了婴儿肥的小嫩脸,性子也还嫩着,简单来说,是个哭包见她第一面就嗷嗷哭,捂着她不小心划出来的不足三厘米的小伤哭了半个小时。越程琦你是打算用眼泪帮我消毒吗?苏叶我不是,但我忍不住呜呜呜呜。天杀的!谁能把这个哭包和後来的绝美御姐联系到一起啊!二十五岁的越程琦见到了四十五岁的苏叶,她团着被子,小心翼翼地问阿叶,你还怕打雷吗?二十岁的苏叶遇到了从天而降的二十二岁的越欢。越欢很爱笑,会让她多读书,带她交朋友,教她做生意,让她少哭一些,珍惜她那双漂亮的眼睛。二十三岁的苏叶失去了越欢,从天而降的总会消失,越欢离开前挂着笑,告诉她要好好吃饭,以後的她总是生胃病很让人心疼要少熬夜,年纪轻轻就靠着染发维持一头黑发好可怜的要记得,遇到爱她的人就考虑一下,别傻傻地独身几十年。偏偏没告诉她,该去哪里找越欢。四十岁的苏叶看着自己的侄女,看着那张脸长得越来越像记忆深处的人。她觉得自己疯了,疯得不能再疯了。四十五岁那年,她似乎又见到了越欢,尽管这个人缠着满头的绷带,可那双熟悉的眼睛不会骗人,她声音轻颤你是琦琦,还是阿欢?1998年,雷声轰鸣的夜晚,苏叶会抱着被褥躲在越欢的房间里,紧紧勾着她的衣角姐姐别走,我害怕。2023年,阴雨连绵的下午,越程琦会拿着跑了好几家中医馆取来的药膏仔细揉在苏叶的膝盖上,唠叨个没完都说了让你珍惜身体,怎麽这麽几年没管都老寒腿了。然後被一脚踹出去。都是巧合,但我爱你这件事不是。内容标签都市欢喜冤家甜文腹黑钓系御姐阮盛意萧温妤陈越歆潭逸尘其它喜欢是一见钟情,一直喜欢是岁岁年年。一句话简介被入室抢姐後妻女双全了。立意双向救赎,崭新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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