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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摇了摇头,唇角带笑,声音却冰凉一片,“父皇并没有像往日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斥责我。”
“他反倒给了我极大的恩宠,”谢怀琤讽刺地勾唇,“可正如我所料定的那样,不过就是做给外人看的罢了。”
姜清窈越听越觉得满腹疑惑。难道真如她最先猜测的那样,皇帝赏赐他衣裳,只是为了在西凌人面前显示对诸皇子一视同仁的恩宠?可若真是这个缘故,为何单单只赏赐谢怀琤一人?
谢怀琤低头,淡淡扫了眼身上衣裳的花色,再度逸出一丝冷笑:“这身不合身的衣裳今日能穿在我身上,竟是因为一句莫须有的谎话。可我迫于他的皇权,还得亲口承认那句虚情假意的话是真的,当真是讽刺得很。”
大约是醉了的缘故,谢怀琤的话絮絮叨叨却又让人摸不清头脑。姜清窈没急着追问,而是沉默着,等待着他再度开口。
“何其可笑难道他以为几句粉饰太平的话,便能够将那些年的一切都抹去吗?”谢怀琤喃喃道。
许久,姜清窈轻声问道:“这件事是与西凌有关吗?”
谢怀琤低垂着头,眉眼掩在阴影里,好似睡着了一般安静。须臾,他慢慢地道:“是。”
“不仅与西凌有关,还牵扯到了母妃。”
那两个字带着显而易见的脆弱与伤怀,他双手覆上眼
睛,深吸一口气,许久才放了下来。那浓黑的瞳仁在黑夜中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姜清窈见他手背青筋凸起,将衣角死死攥住,毫不留情地碾压蹂躏着那华美的布料,甚至想要把它撕碎。
她心想,这御赐之物若是真的被他失手损坏了,只怕被人知晓会生祸端。思及此,姜清窈伸手过去,想要将那衣裳从他手中解救出来。
她伸手握住他的衣角,另一只手则试探性地触上他冰凉的手背,想轻轻掰开他的手。那轻柔的触碰让谢怀琤低头看了一眼,随即松开了衣裳,却反将她的手捉住,攥在了掌心。
姜清窈的动作一顿,抬头对上他淡漠而空洞的侧脸,心中一软,便没有强行挣开,而柔声问道:“殿下今晚是去见了西凌王夫妇吧?是不是说起了什么旧事?否则怎会提到秋妃娘娘。”
谢怀琤转头看向她,眸光似乎轻微地失焦了一下,旋即点头,道:“是。”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原来母妃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草原风光,便是从西凌王妃口中听来的。原来,她们曾义结金兰,约定往后每一年都要见面。只可惜”
无数谜团在这一刻彻底敞亮了,姜清窈恍然,说道:“所以,西凌王妃曾与秋妃娘娘在江南相识相交,后来因为种种缘故不得不分开,多年未曾见面,但王妃知晓娘娘入了宫。而今日,王妃想念昔日与娘娘的情意,便向陛下提出想要见你一面?”
谢怀琤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冷冷笑道:“前些年,西凌国内争斗不断,西凌王夫妇终日在朝局漩涡中浮沉,多次起起落落,王妃无暇关注、也没有法子探听到母妃的讯息,因此她并不知我的存在。如今西凌王位落定,王妃只以为母妃尚在人世,才会在此时向父皇问起她的消息。”
他的手有些颤抖:“若非如此,父皇怎会忽然对我和颜悦色起来?他无法隐瞒母妃故去的事实,只能命我前去拜见王妃,三令五申,让我不得将过往的实情泄露半点。”
姜清窈感受到他掌心的寒意,便情不自禁想要将自己手中的暖意传递给他。谢怀琤握住她手的动作松了松,颓然道:“父皇让王妃以为,母妃只是只是秉性柔弱,才会病逝。而他心念母妃,自然百般疼爱她唯一的孩子。”
他说着,眼角有些发红,声音也哽咽了起来:“何其可笑?他分明是那样一个铁石心肠的人,竟还能在王妃面前表现得舐犊情深!”
谢怀琤用另一只手狠狠捶了一下草地,咬牙道:“听着他那些情真意切的话,几乎连我都险些信以为真了,真的以为他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夫君和父亲。他甚至还能够对着西凌王妃掉下几滴真真假假的眼泪,让王妃亦感念不已。”
他笑容苍凉,眼角沁出了泪痕:“我多想告诉王妃,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我不能,我只能说出一句又一句谎话。”
谢怀琤缓缓收回手,覆住了脸,声音低哑而沉闷:“我对不住母妃,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去欺骗母妃曾经的至交。母妃若是知晓,会不会恼我?”
“殿下”姜清窈心中酸楚。她知道,没有人能够抗争过天子之威。以谢怀琤如今的地位,他注定没有办法违逆皇帝,只能逼迫自己去说出那些违心的话。
一个饱受冷待的皇子,分明尝过了最多的苦和泪,却还要咽泪装欢,强扮出一副笑脸,竭力去描述皇帝的恩宠和疼爱,将那些悲惨晦暗的往事尽数撇去,用那些空洞的字句去编造、去美化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她情不自禁伸手,拂过谢怀琤的衣袖。他似有所感,那双带着湿意的眼睛陡然望向她,一眨不眨。
“窈窈,”他声音嘶哑,带着似悲似喜的醉意,“我是不是很没用?”
盘算他的呼吸尽数落在了她颈侧
这是姜清窈第一回清清楚楚听着他这样唤自己。她双肩一颤,看向谢怀琤,见他神色并不甚清明,眼底迷乱空茫,显然还沉溺在醉意之中。若不是醉了,他定不会将这些肺腑之言对自己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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