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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景仁宫偏殿的地面上。宜修特意选了这个时辰,召四阿哥弘历来问话,考较的却并非艰深学问,而是些寻常的起居见识,语气也比往日温和。
正说着,殿外传来环佩轻响,伴随着世兰清亮又带着几分娇憨的声音:“娘娘,您瞧臣妾新得的这盆翡翠兰,开得可好?”话音未落,人已捧着盆葱翠欲滴、开着淡雅小花的兰草走了进来,脸上是献宝似的欢喜。
见到殿内还有旁人,世兰脚步一顿,脸上笑容微敛,规规矩矩地行礼:“臣妾不知娘娘有客,冒昧了。”目光好奇地扫过一旁垂手恭立的弘历。
宜修面色如常,淡淡道:“无妨。这是四阿哥。正巧,你也来瞧瞧这兰草。”她招手让世兰近前,又对弘历道:“你华娘娘素爱花草,于莳花弄草上颇有心得。”
弘历忙躬身行礼:“儿臣给华娘娘请安。”
世兰对“华娘娘”这个称呼还有些不习惯,尤其是对着一个半大少年,但见宜修目光鼓励,便也端起几分长辈的架子,笑道:“四阿哥快免礼。这翡翠兰虽不名贵,但香气清幽,最是养性。”她将花盆放在桌上,竟真的指着花叶,说了几句养护的窍门。
弘历恭敬听着,偶尔提问,态度谦逊。他虽知这位华娘娘往日性情,但见皇后娘娘对其态度亲厚,且今日所见,华娘娘虽不失娇态,却也并非全然无知,心中便也存了几分客气。
宜修在一旁静静看着,偶尔插一两句话,引导着话题。一次看似偶然的碰面,在她精心的安排下,变成了一次自然而然的、带着些许家庭温馨感的交流。
自那次“偶遇”后,宜修便时常在世兰面前提起弘历。
“四阿哥近日功课又得了师傅夸赞,是个肯用功的。”
“皇上昨日问起皇子们骑射,听说四阿哥进步很大。”
她从不刻意要求世兰做什么,只是将这些积极的信息,一点点植入世兰心中。
有时,宜修赏赐给弘历一些点心、笔墨,也会让世兰知晓,甚至笑着对她说:“你如今是长辈,也该关心一下晚辈。本宫库里有支不错的狼毫笔,一会儿让剪秋找出来,你替本宫送去重华宫给四阿哥吧,就说……是本宫和你一同赏他的。”
起初世兰只是奉命行事,但几次下来,看到弘历每次接过赏赐时那真诚的感激和愈沉稳懂事的模样,她心中也渐渐生出一种奇异的、类似长辈对优秀晚辈的欣慰感。尤其当弘历恭敬地称她“华娘娘”,并偶尔向她请教一些(其实是宜修暗中提示的、她恰好能答上的)问题时,那种被需要、被尊重的感觉,让她很受用。
一次御花园赏春,宜修携世兰同行,恰遇弘历下学路过。弘历上前请安,礼仪周全。不远处却传来几声不和谐的嗤笑,是三阿哥弘时与其伴读,对着弘历指指点点,语带讥讽,大约是嘲笑弘历出身或“巴结”皇后。
世兰闻言,柳眉倒竖。她本就性子直,如今又隐隐将弘历视作“自己人”(因为是娘娘看重的人),当下便忍不住出声呵斥:“三阿哥!身为兄长,不知友爱弟弟,反而口出恶言,成何体统!”
她位份高,又积威犹在,一声呵斥颇具气势。弘时等人吓了一跳,见皇后也在,顿时噤若寒蝉,灰溜溜地走了。
弘历感激地看了世兰一眼,低声道:“谢华娘娘维护。”
世兰哼了一声,颇有些得意:“不必谢,本宫就见不得这等没规矩的!”她维护弘历,或许初衷是为了宜修,但那一刻流露出的护犊之情,却真切地落在了弘历眼中,也落在了宜修心里。
宜修看着世兰那副理所当然维护“晚辈”的模样,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她要的,就是这种潜移默化中产生的、自然而然的联系与维护。
夜深人静,世兰偎在宜修身边酣然入睡,唇角带着满足的笑意。宜修却毫无睡意,指尖轻轻梳理着世兰柔软的长,目光落在她恬静的睡颜上,心中思绪万千。
她比世兰年长许多,又深谙医理,深知人生无常,自己未必能陪她走到最后。即便弘历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登基后善待世兰,给予她太后尊荣,那又如何?深宫寂寞,对于一个失去了唯一依靠、性子又骄傲鲜活的世兰来说,那样的“善待”无异于另一种精致的牢笼。
爱人如养花。她不仅要世兰现在快乐,更要为她谋划一个哪怕自己不在,也能好好活下去的未来。这个未来,不能仅仅依赖于新君的“念旧情”,那太不可靠。必须让世兰本身,拥有立身的资本和新君自内心的、类似亲情的羁绊。
培养她与弘历的“母子”情谊,便是关键一步。她要让弘历不仅是因为感激或忌惮而尊世兰为太后,更是因为真正感受到过“母亲”般的关怀和维护,从而在内心里愿意亲近她、供养她。
同时,她也在潜移默化地引导世兰,学习如何做一个“母亲”,如何端庄持重,如何运用身份和智慧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而不仅仅是一个需要被呵护的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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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程很慢,需要极大的耐心和智慧。但为了世兰,她愿意投入这漫长的心力。
她低下头,极轻地在世兰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傻姑娘,”她无声地叹息,“你要学的还很多。但我希望你,即使有一天我不在了,也能凭着这些,骄傲地、好好地活着。”
这不是掌控,而是最深沉的爱与责任。她要将她的世兰,培养成一株即使离开温室,也能在风雨中傲然绽放的牡丹。
世兰从重华宫回来,脸上带着一丝完成任务的轻松和……些许别扭的兴奋。她蹭到正在看书的宜修身边,小声嘟囔:“娘娘,您说四阿哥整日读那些之乎者也,闷不闷呀?臣妾瞧着他书房里连个解闷的玩意儿都没有。”
宜修从书卷中抬眸,看她一眼:“那你觉得该如何?”
世兰眼珠一转,来了兴致:“臣妾瞧着他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光读书不成,得有些活泛筋骨的。臣妾库里有副上好的小弓,还有一对玉质的九连环,精巧得很,最是锻炼耐心……不如,明日臣妾给他送去?”
她这话带着几分试探,几分讨好,更像是个得了新奇玩具想分享给晚辈的孩子。
宜修心中莞尔,面上却不动声色:“你如今倒会关心人了。只是送东西也要有名目,平白无故的,反倒惹人疑心。”
世兰蹙起秀眉,有些犯难:“那……那怎么办?”
宜修放下书卷,提点道:“过几日便是四阿哥生辰了。以长辈之名,赐下些合乎年纪的玩物,岂不名正言顺?”
世兰眼睛一亮:“对呀!臣妾怎么忘了!”她立刻掰着手指头算计起来,“那小弓正好!九连环也送!再……再让御膳房做碗长寿面?娘娘说好不好?”
看着她那副兴冲冲、恨不得把好东西都捧给弘历的模样,宜修眼底泛起一丝真正的暖意。她拉过世兰的手,握在掌心。
“好,都依你。”她语气温和,“只是这面,你需得亲自看着他吃下,才算全了长辈的心意。”
“嗯!”世兰用力点头,脸上绽放出明亮的光彩,仿佛这不是一项任务,而是一件极有趣、极重要的大事。
宜修看着她,心想:就这样慢慢来吧。让关爱成为一种习惯,让牵挂自然滋生。总有一天,这份她精心灌溉的“母子”情谊,会成为世兰未来岁月里,最坚固的护身符。
而她,会为这一天的到来,扫清一切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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