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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来得比预想的更快,也更突然。
当那面如金纸、气喘吁吁的信使,高举着明黄卷轴冲入钦差大帐时,整个朔阳关残存的高层都被惊动了。片刻后,陈观鱼便亲自带着圣旨和一队御前侍卫,来到了林知理那顶偏僻的帐篷。
高让早已如同最恭顺的猎犬,垂手侍立在帐外,脸上看不出一丝异样,仿佛之前那场逼宫与反杀从未生过。只是看向林知理时,眼底深处那抹刻骨的怨毒与恐惧,却怎么也藏不住。
“圣旨到——格物侯林知理接旨!”陈观鱼展开卷轴,声音洪亮,在寒夜中传出老远。
帐篷内外,除了林知理,所有人齐刷刷跪倒在地。
林知理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在谢无忧(他闻讯也赶来了,被侍卫拦在远处)担忧的目光中,缓缓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北境勘测司主事、格物侯林知理,忠勇可嘉,临危不惧,于朔阳关危难之际,率部深入险境,探查异变之源,协同守军,力挽狂澜,关闭邪异门户,功在社稷,利在千秋。着即卸任北境勘测司主事一职,即刻返京,述职论功,另有任用。北境一应善后事宜,交由钦差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陈观鱼全权处置。钦此!”
圣旨内容言简意赅,肯定了林知理的功劳(“关闭邪异门户”这个说法被朝廷正式采纳),剥夺了她北境的实权(卸任勘测司主事),召她立刻回京。
“臣,领旨谢恩。”林知理叩,声音平静无波。
“林侯爷,快快请起。”陈观鱼合上圣旨,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上前虚扶了一把,“侯爷此番立下不世之功,皇上龙颜大悦,急召侯爷回京,定有厚赏。侯爷伤势未愈,本官已备好车驾、御医及护卫,明日一早,便可启程。”
他的态度比之前客气了许多,但眼神深处,那份审视和疏离依旧存在。显然,圣旨的到来,暂时压下了他的一些心思,但并未改变他对林知理这个人本身的疑虑。
“有劳陈大人费心。”林知理起身,接过圣旨,感受着那明黄绸缎冰冷的触感。
返京,在她意料之中,但如此急切,还是有些出乎意料。是京城局势有变?还是皇帝对她手中的“东西”已经迫不及待?亦或是……有人不想让她继续留在北境,接触更多秘密?
“侯爷客气。”陈观鱼笑了笑,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一旁低头垂眸的高让,“高公公。”
“奴才在。”高让连忙上前一步。
“皇上旨意,命你随行护送林侯爷返京,一路务必周全,不得有误。”陈观鱼吩咐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高让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随即躬身应道:“奴才遵命。”他抬起头,看向林知理,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侯爷,这一路,杂家定当尽心竭力,护您周全。”
让他护送?林知理心中冷笑。这哪里是护送,分明是监视!而且,将高让这个“把柄”放在自己身边,恐怕也是陈观鱼(或者京城某些人)的意思,既是一种牵制,也可能是一种……“清理”?
“那就有劳高公公了。”林知理神色不变,仿佛全然忘了之前帐内的生死相搏。
陈观鱼又交代了几句场面话,便带着侍卫离开了。帐篷外,只剩下林知理、高让,以及远处焦急张望的谢无忧、赵琰等人。
“侯爷,早些歇息,明日辰时出。”高让低声说了一句,也退到了一边,如同影子般守在那里,只是那眼神,总在不经意间扫过林知理的袖口——那里,藏着那本要命的账册。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天色微明,朔阳关残破的城门缓缓打开。
一辆还算宽敞、但绝称不上华丽的青布马车停在门口,拉车的只是两匹普通的军马。车前车后,各有十名盔甲鲜明的御前侍卫骑马护卫。高让和一名随行的小太监,坐在马车前方的驭手位置旁。谢无忧、赵琰、墨十七,以及伤势稍缓的杨将军(他被允许前来送行),都站在城门边,神色复杂。
林知理换上了一身较为正式的便装,外罩御寒的斗篷,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尚可。她将最重要的几样东西——淡金色青鸾令、那本账册、赵琰整理的部分核心资料拓片(加密处理过),贴身藏好。其他物品,包括那枚黑色“规制之钥”碎片和小“眠龙石”残片,则交由谢无忧暂时保管,并留下了密语联络方式。
“此去京城,山高路远,侯爷保重。”杨将军抱拳,声音低沉。他伤势未愈,脸上还带着病容,但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担忧。若非林知理最后关头力挽狂澜,关闭“门户”,朔阳关恐怕已是一片死地。
“杨将军亦请保重,北境边防,还需将军费心。”林知理还礼。
“林司丞!”赵琰忍不住上前一步,眼圈红,“您一定要小心!京城……不比北境!”他话里有话,显然对朝廷的召见充满忧虑。
墨十七也默默点头,将一个用油纸包好的小盒子塞给林知理:“山长,这里面是一些应急的药剂和……一点小玩意儿,或许路上用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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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理接过,点点头:“你们也是。照顾好自己,等我消息。”
最后,她看向谢无忧。这个一路并肩生死、沉默寡言的悍将,此刻嘴唇紧抿,眼神中有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重重一抱拳:“侯爷,珍重!若有需要,刀山火海,无忧必至!”
林知理深深看了他一眼,同样抱拳:“谢校尉,保重。关城和兄弟们,拜托了。”
没有更多告别,她转身,在高让那看似恭敬、实则阴冷的注视下,登上了马车。
车帘放下,隔绝了外面送行的目光,也隔绝了朔阳关残破的景象。
马车缓缓启动,在御前侍卫的簇拥下,驶出了城门,踏上了通往东南方向的官道。
北境的风雪、血色、废墟、以及那些生死与共的面孔,渐渐被抛在身后。
前路,是漫长而未知的归途,以及那座风云汇聚的帝都。
马车内,陈设简单,铺着厚毯,角落放着炭盆,驱散了些许寒意。林知理靠坐在软垫上,闭目养神,耳朵却敏锐地捕捉着外面的一切动静。
车轮辚辚,马蹄得得。
护卫的侍卫们纪律严明,除了必要的口令,几乎无人交谈。高让也异常安静,只是偶尔能听到他低声咳嗽,或者与小太监极简短的对话。
起初两日,行程平顺。沿着官道南下,天气逐渐回暖,积雪消融,露出被战火和灾变摧残后的大地。沿途村镇大多凋敝,流民偶见,见到这支打着御前旗号的队伍,都远远避开。
林知理抓紧时间调息恢复,同时默默研究着青鸾令。令牌在她手中越温润,那股温和的能量持续滋养着她的身体,手腕上的印记也再无异常。她尝试着用精神力更深入地探索令牌内部,那些如同加密数据流般的符号和结构依旧深奥难解,但她能感觉到,自己与令牌的“联系”在缓慢加深,似乎只要找到正确的“钥匙”或“频率”,就能打开更多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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