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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引鹤晃神间,站在斜坡上的那道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他盯着那处一直没动,直到风平,树止。
宋引鹤这才转身回了别院。
一回到别院,墨雨和引泉便迎了上来,两人皆是满脸着急:“公子,您去哪了?怎么也不喊奴跟着。”
“做风铃累了,想出来走走。”
宋引鹤越过两人,继续朝里走去,“我没事,你们两个不必担心。”
他迅速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墨雨和引泉在门口止住脚步。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
引泉小声开口:“墨雨,你觉不觉得公子神情有些不对?”
“确实……”
墨雨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公子好像有些不高兴。”
房间内,宋引鹤径直进了内室,整个人摔进床榻中,脑袋紧紧埋在锦被中。
想到方才辛夷说的那一番话。
他心情便莫名有些低沉。
她…是想和他拉开距离吗?
也是——
宋引鹤觉得她这样想也很正常,毕竟因为他,她已经受过好几次处罚了。
就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
别院的日子过的还算舒心。
只是这几日,墨雨和引泉明显感觉自家公子情绪有些不佳。
问也问不出来,只能干看着着急。
两人偷偷摸摸凑近窗户,望着又趴在窗沿上发呆的宋引鹤,眼底划过抹担忧。
引泉悄声朝墨雨问道:“你说,我们要不要传信儿给正夫?公子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墨雨想了想,认同的点了点头:“你去让人传信儿,我在这里守着。”
两人的动作,趴在窗沿上的宋引鹤一无所觉。
等到下午,他看到匆匆赶来的祁正夫时,满脸皆是诧异:“父亲?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是陛下提前来岂雪山了吗?”
“狸奴…”
祁正夫一把握住宋引鹤的双手,叠在一起拍了拍。
“我收到墨雨和引泉的传信儿,便立刻赶来了。”
闻言,宋引鹤立马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墨雨和引泉。
两人低着头站在一起,谁也不敢和他对视。显然是在心虚。
事已至此,再去怪罪他们也于事无补。
宋引鹤索性拉着祁正夫朝屋里走去,“父亲别听他们瞎说,儿子好的很,在这别院住的也很舒适。”
“是吗?”
祁正夫看了眼他面上神情。缓声说道:“狸
奴这是连父亲也不信任了?你从小到大有什么心事我一眼便能看出来,你瞒不了我。”
两人进了屋子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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