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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的突然闯入,如同阴冷的毒蛇滑入静谧的巢穴,瞬间打破了小院勉强维持的平静。周妈妈吓得脸色白,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沈清弦心中警铃轰鸣,面上却依旧是那副受惊小鹿般的惶恐模样。她放下手中的针线,怯生生地站起身,对着揽月微微福了一礼,声音细弱:“揽月姐姐安好。柳小姐……柳小姐实在太客气了,奴婢……奴婢当不起。”
她刻意忽略了揽月那句意味深长的“顺便来看看”,将焦点引回到那盒所谓的“安神香”上,姿态放得极低。
揽月对她的反应似乎并不意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她将手中一个精巧的雕花木盒随意放在桌上,目光却如同钩子,牢牢钉在沈清弦脸上。
“当得起当不起,可不是你说了算。”揽月语气带着刺,“我们小姐心善,念着旧情。虽说如今……呵呵,到底是相识一场。如今陆大人心情不快,小姐也是忧心,特意让奴婢送来这西域来的上好安神香,效用极佳。”她刻意加重了“西域”二字,眼神锐利地观察着沈清弦的反应。
沈清弦心中冷笑,果然是为了试探!柳依依是想看看,她对这个词是否会有异常反应,从而判断她是否知晓“赤焰阎罗”的来历。
她脸上适时的露出几分茫然与感激,微微蹙眉,仿佛努力回想:“西域……奴婢依稀记得,小时候仿佛听父亲提起过,说那边风沙大,产些宝石香料……只是年头久了,都记不清了。”她将话题引向模糊的童年记忆,恰到好处地撇清了自己。
揽月盯着她看了片刻,没现什么破绽,心中虽疑,却也不好再直接逼问,转而换了个方向,语气带着几分施舍般的“关切”:“说起来,沈姑娘如今在这府里,日子想必也艰难。我们小姐说了,若姑娘有什么难处,或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风声,无处可说,或许可以跟我们小姐聊聊。毕竟,这府里如今……也不甚太平。”
她这是在威逼利诱,想套话,也想看看沈清弦是否知道陆明轩被申斥的内情,是否与旧案有关。
沈清弦心中雪亮,脸上却愈显得无助,她绞着手中的帕子,眼圈微红,泫然欲泣:“揽月姐姐说笑了……奴婢每日只在这院里做些针线,外面的事……什么风声雨声,奴婢一概不知,也不敢打听。只求能安安稳稳度日,便是天大的福分了……柳小姐的好意,奴婢心领了,只是……只是实在不敢叨扰。”
她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胆小怕事、只想苟活的可怜虫,将所有的试探都软绵绵地挡了回去。
揽月见她油盐不进,始终是这副怯懦无能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烦躁和不耐。她今日前来,一是试探,二也是想看看能否抓住这沈清弦的什么把柄,回去向小姐邀功。可眼前这人,除了哭哭啼啼和害怕,似乎真的一无是处。
难道小姐猜错了?这沈清弦就是个空有皮囊的草包,根本不值得费心?
她又不甘心地扫视了一圈这简陋的屋子,目光掠过窗台那盆兰草,桌上未完成的绣活,最终落在那叠沈清弦近日绘制的“绣样”上。那些纸上线条杂乱,看不太清具体图案,只觉有些怪异。
“沈姑娘这是在画什么?”揽月随口问道,带着一丝挑剔。
沈清弦心中一动,面上却露出羞涩:“让姐姐见笑了,不过是奴婢闲着无事,胡乱画些花样子,想着以后或许能绣出来……只是手笨,画得不好。”
她主动拿起最上面几张,递给揽月看。那上面是些扭曲盘绕的藤蔓和抽象的花朵,与她传递给萧执的那张核心图样相比,更具迷惑性,完全看不出与那神秘符号的关联。
揽月随意瞥了两眼,只觉得杂乱无章,毫无美感,顿时失了兴趣,心中对沈清弦的轻视又多了几分。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连个花样子都画不好。
“既然姑娘无事,那奴婢就回去复命了。”揽月彻底失去了耐心,语气重新变得冷淡倨傲,“这安神香,姑娘留着也好,转赠陆大人也罢,全凭姑娘心意。只是……姑娘需记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安安分分,才能活得长久。”
最后一句,已是赤裸裸的威胁。
“是,是,奴婢谨记姐姐教诲。”沈清弦连忙低头应声,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揽月冷哼一声,不再多言,转身带着一身傲气离开了小院。
直到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院外,沈清弦才缓缓直起身。脸上那副惶恐无助的表情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沉静,眸底深处,寒芒闪烁。
周妈妈这才敢凑过来,拍着胸口后怕道:“姑娘,可吓死老奴了!这柳小姐……她到底想干什么?”
“无非是敲打试探,想看看我是不是那颗会扎伤她的钉子。”沈清弦走到桌边,看着那盒精致的“安神香”,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她没有打开,直接对周妈妈道:“妈妈,把这香找个偏僻处埋了,莫要让人看见。”
她绝不会碰柳依依送来的任何东西。
“是,姑娘。”周妈妈连忙拿起香盒,匆匆出去了。
沈清弦独自站在屋中,目光再次落在那叠“绣样”上。揽月的到来,虽然带来了危机,却也印证了一件事——柳依依坐不住了,她开始感到不安和恐慌。这说明,自己的存在,以及陆明轩近期的遭遇,确实对她造成了影响。
而自己成功瞒过了揽月的试探,暂时安全。但这也意味着,柳依依的注意力,已经牢牢锁定在了自己身上。往后的日子,必须更加如履薄冰。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风雨欲来,杀气渐浓。
但她心中并无畏惧。经过揽月这一遭,她反而更加清晰地认识到,隐藏好自己的锋芒,比显露才华更为重要。在敌人眼中,她越是不起眼,越是无能,就越有机会在关键时刻,给予致命一击。
暗刃,需藏于鞘中,静待出鞘之时。
她轻轻抚摸着那盆兰草坚韧的叶片,眼神坚定而冰冷。
柳依依,你的试探,我接下了。
这场无声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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