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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院的风波,如同投入陆府后院的一颗石子,涟漪虽渐渐平息,那暗涌的力道却已悄然改变了某些格局。沈清弦“冲撞”秦二小姐的谣言不攻自破,反而因秦二小姐亲口赞誉“恪守礼仪,气质沉静”,让她这个原本处于舆论底层的典妾,莫名地多了一层微妙的、不易被轻易践踏的光环。
王夫人接连吃瘪,明面上暂时沉寂下去,但沈清弦知道,那条盘踞在暗处的毒蛇,绝不会就此收口,只会更加耐心地等待下一次致命一击的机会。水榭小苑的氛围因此愈微妙,小鸠的沉默里掺杂了更多难以言喻的审视,连活泼的小鹊都似乎察觉到什么,说话行事都谨慎了许多。
沈清弦乐得清静,每日里除了必要的请安和散步,大多时间都窝在水榭内间,看似对着窗外枯荷呆,或翻阅那些乏味的话本,实则脑中无时无刻不在盘算。萧执那边暂时断了联系,凝香馆这条线也变得敏感,她必须尽快找到新的支点。
秦二小姐……安国公府……这条意外搭上的线,或许能成为破局的关键。只是,该如何利用?贸然接触,只会引人怀疑,甚至可能将那位清高的秦二小姐推得更远。
这日,周妈妈从外面回来,除了带回日常用度,还带回一个消息。
“姑娘,老奴今日在二门上,听几个小丫头嚼舌根,说安国公府的秦二小姐前几日在城南的‘慈安堂’施药义诊,还捐了一大笔香油钱,说是为家中长辈祈福。”周妈妈压低声音,“都说这位秦二小姐心地善良,时常接济穷苦,在京中闺秀里是头一份的仁善。”
慈安堂?施药义诊?
沈清弦心中一动。这倒是个契机。她想起哑婆所授的那些草药知识,以及前世记忆中一些针对贫苦百姓常见病症的、用料简单却有效的土方。若能借此与秦二小姐产生交集,既不显得刻意,又能投其所好。
“妈妈,你可还记得,哑婆曾教过几个治疗小儿疳积和妇人产后虚弱的简便方子?”沈清弦问道。
周妈妈想了想,点头道:“记得一些,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沈清弦走到书案前,铺开纸张,沉吟道:“我想将这几个方子,连同一些日常调理气血、预防风寒的注意事项,仔细抄录下来。妈妈,你下次出去,想办法将这些方子,匿名送到慈安堂去,就说是……是一位略通医理的寻常妇人,感念秦二小姐善举,贡献些许微末之力,希望能帮到更多人。”
她不求立刻得到回应,只求在秦二小姐那里留下一个模糊的、正面的印象。这是一种长线的投资,也是一种无声的示好。
周妈妈虽不明深意,但对沈清弦的决定从不怀疑,郑重应下。
方子抄录好交由周妈妈处理后的几日,水榭小苑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老夫人身边的翡翠。
彼时沈清弦正临窗习字,写的正是那几个准备献出的药方中的一味药材注解,见翡翠进来,连忙起身相迎。
“翡翠姐姐怎么来了?可是老夫人有什么吩咐?”沈清弦语气恭谨。
翡翠目光在书案上扫过,落在那些字迹清秀、内容却与寻常闺阁笔墨迥异的药材注解上,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道:“没什么要紧事。老夫人前儿得了一罐上好的杭白菊,清肝明目最是适宜,想着沈姨娘近日读书习字费眼神,特意让奴婢送些过来。”她将手中一个精致的青瓷罐放在桌上。
“多谢老夫人厚爱,奴婢愧领。”沈清弦连忙道谢,心中却知这送菊花是假,借翡翠的眼来看看她近日动向才是真。
翡翠并未立刻离开,状似随意地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凋零的荷塘,轻声道:“这水榭景致是好的,就是秋日里瞧着有些凄凉。姨娘住着可还习惯?听闻前几日夫人那边……闹了些误会,姨娘受委屈了。”
沈清弦心中警醒,知道这是老夫人在透过翡翠表达关切,同时也是在试探她的态度和心性。她垂下眼睫,语气温顺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感激与隐忍:“劳老夫人和姐姐挂心。奴婢一切都好,夫人……夫人也是为府上声誉着想,奴婢明白的。能得老夫人垂怜,有这一方清净之地容身,奴婢已心满意足,不敢再有他求。”
她绝口不提王夫人的刁难,只表达对老夫人的感恩和安于现状的态度,将一个懂事、知分寸、不惹是非的形象塑造得无可挑剔。
翡翠闻言,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似乎能穿透皮囊,看到她内里的谨慎与坚韧。她笑了笑,语气更温和了些:“姨娘能这般想,自是最好。老夫人常说,家和万事兴。姨娘是个明白人,应当知道,在这府里,安分守己,方能长久。”
她顿了顿,仿佛不经意般又道:“安国公府的秦二小姐,是个极明白事理、心地纯善的人。姨娘若日后有机会,倒是可以多向这样的闺秀楷模请教学习。”
这话如同一点星火,骤然点亮了沈清弦心中的迷雾!老夫人这是在……指点她?暗示她可以借助秦二小姐这条线?难道老夫人与安国公府,或者与秦二小姐本人,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关联?还是说,老夫人乐见她与秦二小姐结交,以此来平衡或制衡王夫人乃至其背后的柳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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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翡翠,沈清弦握着那罐温润的杭白菊,心潮起伏。老夫人的态度,比她预想的还要意味深长。这位深居简出的老太君,对府内府外的局势,显然有着乎她想象的洞察力和影响力。
她原本打算匿名献方,徐徐图之。如今看来,或许可以更大胆一些。
“周妈妈,”她唤来周妈妈,将方才抄录好的药材注解又仔细看了一遍,沉吟道,“那些方子,暂且不必匿名了。你想办法,通过稳妥的渠道,直接送到秦二小姐手中。就说……是陆府西院水榭的沈氏,感念小姐仁心,献上几个民间验方,或能于义诊有所助益。措辞务必谦卑恭敬,只谈方子,不言其他。”
她要让秦二小姐知道这方子来自谁。这是一种坦诚,也是一种试探。看看那位清高的秦二小姐,是否会接受她这份来自“尴尬”身份的善意。
周妈妈领命而去。
沈清弦走到窗边,推开支摘窗,深秋的凉风带着残荷最后的气息涌入。她看着那方幽深的池水,又想起藏于枕下的、绘有神秘徽记的纸张,想起萧执讳莫如深的眼神。
前方的路依旧迷雾重重,但手中可用的棋子,似乎又多了一枚。老夫人隐晦的支持,秦二小姐这条尚不明朗的线,还有她自身悄然增长的力量与财力。
借力打力,方能以弱胜强。她不再是最初那个只能被动承受、绝望重生的孤女。她开始编织自己的网,调动棋盘上的力量。
她轻轻摩挲着袖中冰凉的青瓷瓶,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锐利。风已起,她便要借着这股东风,在这看似铁板一块的困局中,撬开一道裂缝。
潜龙在渊,非止蛰伏,更是在无声处,积蓄着搅动风云的力量。她望向陆府高耸的院墙之外,那片更广阔的、隐藏着无数秘密与可能的天地。
下一次出手,必将石破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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