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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顺着他布满皱纹的脸淌下,混着酒渍,滴在地面上,与凌霜的乳汁淫水混成一片。
凌霜在欲火的煎熬中缓缓醒来。
她只觉得全身如火焚,胸乳内部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咬,奶水胀得痛,渴求着被粗暴揉捏、吮吸;花穴深处空虚得痒,子宫一缩一缩,淫水如泉涌,渴求着被粗大的肉棒填满、捣烂、灌精。
被鞭打的穴口与被虐的乳房残留的疼痛,此刻竟尽数转化为快感,让她雪白的臀肉无意识地扭动,试图夹紧双腿缓解那致命的空虚。
“好难受……胸里面好胀,好想被用力揉……下面好痒,好想被填满……”
凌霜迷迷糊糊地想着,雪白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又分开,腿根间淫水淌得更多,滴答作响。
她的轻微响动惊醒了老张。
他抬头看见凌霜这副在烈药下彻底情的模样——雪腻的肌肤泛着粉红,巨乳颤巍巍地挺立,乳尖滴乳,花穴抽搐淌水,那张清丽的脸蛋布满情欲的潮红,樱唇微张,吐出娇媚的喘息——雄卵胀痛的他顿时暴躁如兽,起身揪住她的乌,恶狠狠地将她脸拉起,逼她直视自己
“小骚货!你要是能让叔硬起来,叔就狠狠拿你的处女穴泄精!释放了,叔就考虑放过你!否则……哼,叔保证再虐爆你这对骚奶!”
这话如火上浇油,凌霜体内欲火轰然炸开。
她甚至渴望老张像方才那样,将她虐到欲仙欲死,乳房被捏爆,花穴被鞭烂。
她几乎要脱口而出“叔,您虐爆霜儿的奶子吧,玩烂霜儿的花穴吧,霜儿愿意给您当一辈子的性奴!”
可残存的理智如一丝冰冷的剑气,死死压住喉咙。她强忍着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的欲火,声音颤抖却带着致命的媚意
“叔……您帮我解开木枷……霜儿帮您弄硬……霜儿以前在妓院服侍过老头……很有经验的……让霜儿帮您弄硬……再请您给霜儿开苞……让霜儿受孕……好不好……”
她自己都分不清这是真心淫话,还是欺骗老张的权宜之计。
但这带着哭腔的真诚侍奉宣言,显然说动了老张。
他也没细想,从架子上取下钥匙,心道“这小骚货泄了那么多次,又被淫药刺激,应该没力气逃走了。就算要逃,一个弱女子还能跑出老子手心?”
胀痛的雄卵催促着他,他“咔嚓”一声打开木枷。
失去束缚的凌霜瞬间瘫软在地,仰面朝天,雪白的娇躯如一滩春水摊开。
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乳尖滴乳,腿根间花穴抽搐,淫水淌成小溪,亮晶晶地映着烛光,诱人得令人狂。
老张看着这对美乳起伏,像在勾引自己,忍不住脱下鞋袜,粗糙的大脚猛地踩上她左乳,用力碾压揉搓,脚底的厚茧摩擦着娇嫩的乳肉,挤出更多乳汁。
“啊……舒服……”
凌霜非但不觉痛,反而舒服得呻吟出声,雪白的臀肉扭动,迎合着他的踩踏。
老张凑近,淫笑道“美人,休息好了?快来服侍叔!”
凌霜却知道,这是她逃离的唯一机会。
她暗自运功,试图将残余内力聚于掌心。
可老张的大脚不断碾压她的乳房,粗糙的脚底来回摩擦肿胀的乳尖,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多次打断她的运功。
最终,只聚起极少内力。
“完了……这点内力最多把他推倒……可能还会激怒他……但……他踩得霜儿胸部好舒服……再踩一下……霜儿快要到了……”
她脑海中有两个声音正激烈对抗
“放弃抵抗吧……你这身子天生就是服侍男人的……好好接受他吧……”
“不!凌霜!你不能沉沦!这是唯一的机会!”
她紧紧握拳,死死保住掌心那点内力。
可老张的脚碾得越来越快,坚硬的乳尖被粗糙脚掌来回摩擦,快感如电流直冲脑髓。
她知道高潮将至,那点内力也会在失神中散去。
可她真的……好想高潮……
“再忍一下……就一下……”
淫欲终于冲破堤坝。
“啊……不行了……要到了!不管了!高潮了!!”
凌霜在高潮来临的刹那彻底放弃,残存理智崩塌前,将掌心内力全力打出!
“啊啊啊啊——高潮了!!!”
她泪流满面地哭喊着,一掌“寒霜掌”拍在老张额头!
她潜意识里知道,这一掌几乎不痛不痒,只会激怒他,让他对自己更残酷。可无所谓了……
“砰!!!”
一声巨响,老张竟如断线风筝般被击飞数米,重重摔在地上,昏死过去!
高潮后的凌霜猛地回神,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掌心“竟然……有这么大威力?!”
她不知,那三颗烈性催情药在云海真气加持下,药力虽化作淫欲,却也将她残余真气在高潮瞬间激到极致,一掌之力,竟远平日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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