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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尘刚要开口,克己已转身扑到石桌旁,踮着脚够到角落里的药箱。
小爪子抱着药瓶、绷带跌跌撞撞跑回来,瓶罐碰撞出叮叮当当的响。
“我、我学过包扎的!”
他把东西往石桌上一放,笨拙地拧开药膏盖子,指腹沾了点墨绿色的药膏。
却在要往伤口上涂时突然停住,抬头望着凌尘,眼里满是无措。
“会不会、会不会很疼?”
“不疼。”
凌尘扯了扯嘴角,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些。
他靠在石壁上,缓缓松开按在肩头的手,伤口处的血已被灵力止住,露出翻卷的皮肉,边缘还泛着淡淡的黑。
——那是毒素未清的痕迹。
克己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却死死咬着嘴唇没哭出声。
他学着星月处理伤口的样子,先用干净的布巾蘸了点清水。
小心翼翼地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小爪子抖得厉害,布巾擦过皮肤时都带着颤。
“先生你忍忍……”
他吸了吸鼻子,把药膏轻轻抹在伤口边缘,指尖的力道轻得像羽毛。
“上次星月说,这药膏能解毒,抹了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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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膏接触到皮肤的瞬间,传来一阵刺痛,凌尘的眉峰微微蹙起,却依旧看着克己认真的侧脸。
——小家伙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鼻尖红红的,却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伤口上,连尾巴尖都绷得笔直,像在完成什么天大的事。
包扎时,克己的动作更轻了。
他一圈圈绕着绷带,每缠一圈都要抬头看看凌尘的脸色,确认他没皱眉,才敢继续往下缠。
绷带在他手里显得有些笨拙,缠到最后打了个歪歪扭扭的结,却系得很紧,生怕松了会让伤口裂开。
“好了……”
他往后退了半步,看着自己的成果,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都怪我,刚才没提醒先生他还有后招……”
凌尘抬手,用没受伤的右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指腹擦过他脸颊的泪痕:
“不怪你。是我太大意了。”
他看着克己通红的眼睛,补充道。
“你刚才在窗台上,是不是很担心?”
克己用力点头,小爪子攥着他的衣角:
“我吓得腿都软了……先生你以后别再受伤了好不好?”
“好。”凌尘笑了,眼里的疲惫被暖意冲淡了些。
“以后都听我们克己的,再也不受伤了。”
克己这才破涕为笑,用爪子胡乱抹了把脸,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身从牛皮本子里抽出片压平的野菊,轻轻放在凌尘没受伤的手边:
“先生你看,这是我早上捡的,闻着香,能让人不疼。”
石缝里漏进的夕阳落在野菊上,泛着淡淡的黄。
凌尘捏起那片花瓣,放在鼻尖轻嗅,隐约闻到一丝清苦的香,混着空气中药膏的味道,竟让人觉得格外安心。
他看着克己还带着泪痕却亮晶晶的眼睛,突然觉得,肩上的伤口好像真的不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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