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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搞什么鬼?幼稚。”林淮舟嘴上硬着,脚下还是按照线路穿过人海走起来。
孰料,右转后,只有一扇冰冷坚硬的墙壁和他面面相觑。
“……”
“你跟我来吧。”
林淮舟闻声低头一看,墙下蹲着一个四五岁光景的小男孩儿,头发散乱蓬松,稚嫩脸庞灰扑扑的,衣着的补丁密密麻麻,看不出颜色。
“去哪儿?”林淮舟蹲下身问他。
男孩儿眼里满是警惕:“我答应过别人,不能说的,你跟我走就好了。”
他径自往前走,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林淮舟有无跟上。
路的尽头是一个四脚亭,穿过亭子,四周皆是铺满成千上万花灯的湖面,一条平板木桥直达湖心,割开五彩斑斓的水色,一艘恢弘华丽的画舫等待在桥端。
只见那男孩儿含着手指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暗号似的,那船立即放下一截木梯,轻轻砰的一声,和桥搭在一起。
男孩儿往旁边让了一步:“就是这儿,你上去吧。”
林淮舟不明所以,但还是道了声:“多谢。”
话音未落,从天而降两块金子,男孩儿眼睛立即发亮,一举扯起衣服兜住,兴冲冲地一蹦一跳跑开了。
木梯倾斜着一直延续到画舫的最高处,那里明亮如月,好似茫茫黑海中亮起的一盏明灯,浓浓云雾中伸出的一只手,指引着林淮舟抬步迈去。
木梯内部大约是中空的,他每踩实一步,就会发出轻轻的咚咚响。
好似和他胸膛里的某种声音合二为一,时而化作一团灼热之火,令他手心冒汗,时而化作一道触及全身的闪电,令他脊骨发麻,脚下发颤。
他实在难以忍受这种漫长又莫名其妙的失控感,索性驻足于半途,腾空如蝶,一举越过所有木梯,直达顶端。
结果,那是一个格外宽敞的空地,寂冷月光下,一个人影都没有,空空如也。
“……”
林淮舟压了压唇角,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挤压着心脏。
就在他即将转身离去之时,一个满脸五颜六色的戏子探出头看,不小心和他对视一眼,结果她尖锐地啊啊啊叫起来:“挚友已经到了!快快,准备!准备!!”
话音未落,脚下船板开始砰砰砰震动,从边边角角涌现出一群手拿花灯的男女老少,以他为中心,迅速围成一个圈。
紧接着,两边纷纷攘攘出来一群身穿戏服或拿着二胡唢呐月琴梆子的人,井然有序各就各位,开始吹拉弹唱起来。
两个花脸踩着乐声,高举手臂,用披风组成一道双开门宽的帘子,慢慢走上来,那袖子下有一条缝,缝后有一双鞋。
林淮舟眉心微动,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披风呼的一下挥开,曲子忽而高亢而激烈,又夹杂点二胡的咿呀悲色,一个竖眉髯须的光膀子将军角色赫然亮相,健壮成块的背肌上,五花大绑着一捆荆棘。
祝珩之踩着曲子拿腔拿调地走了几步,悲泣而拉长高唱:“林兄啊,我滴挚友,怪就怪我……”
尾音还没降下来,周围的人便开始起哄:“原谅他,原谅他,原谅他……”
“……”林淮舟转身撒腿就跑。
祝珩之伸出手:“喂,我还没演完呢!精彩还在后头!”
“你们一个个都不按排练的来,把人吓跑了都!出场费挨个减半!”话罢,他足尖一跃,眨眼间,已经追到林淮舟屁股后了。
“师哥,你快回来啊,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跑,后面的戏才是最精彩的,我没日没夜足足练了两日呢。”
林淮舟托着孕肚跑在前头:“祝珩之,如果你想看我当众出糗的话,不必大费周章,你已经做到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和你好好道个歉,真没别的!师哥,你别跑那么快,当心孩子。”
祝珩之背着一捆满是刺的荆棘,稍微一动就扎得疼,实在不敢用上全部灵力追上去,而林淮舟这几日被他的元气补得很滋润,体力自然不错,所以,祝珩之无奈只好一直追在下风。
此时,他们一前一后拐进了七夕庙会的主街道。
灯火明亮如昼,人山人海,祝珩之的半裸装扮实在过于奇怪,不免引得女子当街捂眼大叫,引人细细碎语。
“把你衣服穿好,装什么廉颇负荆请罪,丢不丢人?”此处人多不好跑,林淮舟便换作快走,简直羞红了脸,装作不认识祝珩之。
“好好好,那你别走,等等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祝珩之的手越过人群去拉林淮舟。
旁人频频看过来,林淮舟假装扶额挡住自己的脸:“快点,我数到三,一……”
祝珩之赶忙卸下那捆荆棘,往旁一扔,然后抽出绑在腰间的袖子一穿,一系,就端正了。
林淮舟真的抬不起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怎么想到这种兴师动众的蠢办法?”
“我就是想弄得真诚一点儿,没想到你脸皮这么薄,快红出血了都。”祝珩之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又软又烫,像一个刚出炉的脱壳鸡蛋。
“滚。”林淮舟打开他的手。
适时,远处,一颗颗火星子从地面尖叫着升向天际,在漆黑的夜空中陆续嘭嘭嘭炸开成一朵朵绚烂烟花。
花灯街上,人人不约而同驻足仰望着此起彼伏的缤纷花海,好像人间的一切都为之按下暂停。
“跟我走。”
祝珩之一把握住林淮舟的手,侧肩小跑,弯弯曲曲穿过人群。
“去哪儿?”林淮舟任由牵着,还没等祝珩之回答,他其实就已经任由对方带到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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