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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再往上了。
陆听腹部一热,难以置信地往下看了眼,立马伸手制止。他不敢把边雪吵醒,但自己又总觉得不得劲。
就这样自顾自僵持了五分钟,最后心一横,托起腿上的人放到胸前,用手紧紧将他搂住,不让他再动。
第二天在杨美珍的一嗓子“吃饭了”中开始。
今天三个菜都是边雪做的,杨美珍叫的是刚从汽修店过来的陆听。
菜的卖相不怎么样,但味道说得过去,杨美珍尝了一筷子,眼睛都亮了。
“我早上看见小磊了,”杨美珍说,“奇怪了,他咋走另一条路过来的?”
陆听给杨美珍盛了碗汤。
边雪给添了片滑肉:“看见什么稀奇玩意儿了,绕了点路呗。”
杨美珍很快被说服,又瞅了瞅陆听:“小陆今天是怎么了,昨晚睡觉磕到腰了?”
不管是站还是坐,陆听随时端正笔直。今天他一来店里,杨美珍就看他揉了下腰寓家vip。
哪怕现在,也跟椅子上有钉子似的,坐不是坐,弓腰驼背。
陆听还没听清,边雪先清了下嗓子:“落枕了,没事儿。”
边雪早上醒来,察觉到自己的睡姿,尴尬地缓了好一会儿才起床。
他枕在陆听胸前,一觉睡到天亮,半夜的时候甚至梦见陆听说给换了个新枕头,又软乎又暖和。
的确挺软的……
而陆听靠在床头一动不动,一整晚保持这个姿势。腰不疼才怪。
杨美珍:“谁落枕落腰上去了?”
“嗯,我落枕了,”陆听终于反应过来,回避杨美珍的视线,“没关系。”
也不知杨美珍信没信,一个电话打来,边雪连忙接起,就在饭桌边“喂”了声。
张总亲自打电话过过来,竟然就是为了通知他,回林城的票给他买好了。
“买的什么票?”
“你助理给买的火车。”
“我提前打过招呼,不坐火车高铁,公司派车过来。”
“公司的车安排不过来,你那又坐不了飞机,去县城坐火车不挺方便的,算了,你自己跟助理沟通吧。”
张伟方这通电话没别的意思,无非就是给边雪一个下马威,告诉他,既然人回公司了,就得听公司的安排。
那头先挂电话,陆听说:“火车,为什么不坐?”
边雪脸色不怎么好,连带着语气也冷硬:“坐着头晕恶心想吐。”
杨美珍拍拍陆听的胳膊:“没事儿,小陆你吃。”
第二个电话是助理打来的。
“把票退了,”这事助理做不了主,边雪没为难他,直接说,“我自己找车过去。”
助理挺不好意思:“哥,那我把票退了,谢谢啊。”
把这事儿办完边雪也没胃口了,好在杨美珍和陆听都没多问,一个给他夹菜,一个给他盛汤。边雪捏了下脖子,努力把碗里的菜吃完。
小饭桌放在屋外,被晒得暖烘烘的。陆听老早吃完,捻起桌上的花椒香葱。
花椒当眼睛,没切碎的小葱变成弯弯的嘴。小葱弧度朝下,等边雪看过去时,陆听给它翻了个面。
边雪的脸没绷住,轻笑出声。
杨美珍假装没看见,等对面那动静停下才问:“你要去多久,还回来吗?”
“不知道,”边雪在花椒下放了颗蒜末当鼻子,放大音量说,“快的话就几天,反正会回来的。”
杨美珍嘟哝:“你一个人?”
边雪瞄了眼陆听:“对,韩恒明帮我找了辆车。”
杨美珍被阳光照得眯了眯眼睛:“等会儿你给刘奶奶带点东西去。”
“刘奶奶怎么了?”
“感冒了,在屋里待好几天了,你给带点鸡蛋面条,从店里拿。”
边雪皱眉问,刘奶奶感冒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好?
杨美珍挥挥手:“年纪大了,感冒一下不得了的,就对街卖米线那家,老头子去年摔了一下,人第二天就走了。”
“知道了,”边雪听不下去,“现在就去,你吃完把碗防水槽里,我回来洗。”
陆听跟着站起来,边雪走哪跟哪。
边雪提着两袋东西出来:“下午不上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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