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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同龄男孩之间在说什么、流行什么。
边雪靠在床上看书,他摘下耳机看向门边:“洗这么久,我差点以为你在浴室里缺氧了。”
陆听抱出柜子里的被子:“要睡了吗?”
“不太困,”边雪扬扬手里的书,“再看会儿。”
卧室里的气味连成一片,两个源头中间,隔着一张小床。
陆听背身拧了下眉心,找到空调遥控器:“你,云磊的初中课本,拿着干嘛?”
“当故事书看,感觉回到读书那会儿了,很催眠,”边雪说,“不用开空调,你体温本来就蛮高的。”
他说完自己愣了愣,陆听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这样安静好几秒,才抱着被子说:“要不我出去打地铺……”
边雪真没别的意思。
知道陆听敏感,急着解释:“我是怕你晚上太热。”
陆听没戴助听器,自然也没听懂。抱着被子拉住门,他其实在心里松了口气。
“别动别动。”边雪大声叫他。
陆听把这一声听得清清楚楚,刚回头,一条灰色围巾勒住他的肩膀,又下滑至腰腹。
边雪拽动围巾:“都说没别的意思了……过来躺下,睡觉。”
门外响起脚步声,云磊支支吾吾:“边雪哥,陆哥!你们打架了吗?”
边雪的尾音漏出笑声:“没,睡你的。”
陆听也笑,被边雪用围巾拽得往后仰去,最后直接跌进被褥,倒挺无奈的。
边雪俯身低头:“我睡右边,你睡左边,行吗?”
“行,”陆听弯弯嘴唇,“边雪,很奇怪倒着。”
“边雪倒着很奇怪,”边雪纠正,“你睡觉开灯吗?”
“边雪倒着……不开,”陆听说,“真的不会冷吗?”
“不冷,你盖一床被子够吗?”
“你在说话吗?”
这时候边雪把灯关了,陆听只听见声,但听不懂。
身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被子被掀开,扇来一阵暖风。陆听一眨眼,右侧床头柜上亮起一盏小夜灯。
边雪半撑起身,撩住遮挡嘴唇的发丝,几乎快靠在陆听身上:“开个小夜灯,可以吗?”
陆听仰躺着,这是边雪今晚第二次用这个角度看他。昏黄的光晕柔和了他的轮廓,使之变得和听见的声音一样,不太真切,但很动听。
边雪没等来回答,就见陆听闭上眼“嗯”了一声。
“睡了?”
“嗯。”
“真的?”
陆听的眼皮动了动:“边雪,我耳边说话不要,很痒。”
边雪于是滚回自己的被子,卷成一团,只露出眼睛。
话这么多的确不是他的作风。他清楚自己的德行,无非是有点别扭,更怕陆听别扭。
刚闭上眼,身后传出一道低沉的男声:“你睡着了吗?”
边雪笑了下:“哪有这么快。”
陆听的声音本就偏沉,到晚上有些沙哑:“我和别人睡觉,第一次。”
身下的床是他爸打的,陆听睡了十年,空了五年。在第六年里,迎来了第一个体验它的朋友。
边雪下意识想纠正语序,几个词换来换去,哪哪都显得奇怪,于是作罢:“有机会我们去露营,叫上韩恒明和周展他们,一起睡帐篷。”
陆听拍了下他的肩膀,用了点力让他转过来。
“你在说什么?”
他们面对面躺着,床并不大,只动动腿弯,膝盖就能碰到一起。
边雪字正腔圆地重复刚才的话,用零碎的手语辅助。
“好,”陆听说,“我,朋友一起。”
边雪摇了摇头:“我,和,朋友,一起。”
陆听跟着念了一遍,边雪说:“用手语怎么说?”
陆听小麦色的手抬了起来,边雪一笔一划照做,在做到“朋友”这个词的时候,他抓住陆听的手,轻哼一声。
那不是“朋友”的意思,而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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