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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雪,衣服,”陆听有点无所适从,急着给自己找事干,“脱下来,我洗掉。”
啧,这怎么好意思呢。
边雪说:“好啊,那谢谢了。”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今天穿了件套头居家服,脱下来一半,头发丝儿勾住了拉链:“陆听陆听,帮我。”
陆听刚开始没听见,放下勺看见边雪偏着脑袋,用手拖着衣服直眨眼。
他没忍住,笑得连眼睛也弯起来,凑近后捏住边雪的头发说:“头发,该剪了。”
边雪和陆听靠得近,视线无处安放,便盯着他的耳朵。
“你的头发也挺长的,要剪吗?”
“我故意,留的,”陆听用余光看来,鬼使神差问了句,“不好看?”
边雪被他一盯,莫名其妙的,感觉嘴在发烫:“没,挺好看的。”
其实打他第一次见到陆听,就觉得这人的头发留得挺有那味儿。他估计想遮一遮助听器和伤疤,所以那撮头发稍长一点。
就他这身工装打扮,直接拉棚子里拍组照片,说他是新晋乐队主唱也不会有人怀疑。
陆听平时挺糙的,有时候胡茬来不及刮,边雪会忘记这人其实比自己小。
但某天早上,边雪见他刚睡醒,坐在沙发上醒瞌睡。
他耳朵和头顶的头发呆愣地翘起,像那种在课堂上偷睡了一节课的大学生。
他想起陆听也就跟周展差不多大。
边雪自顾自琢磨,脱口而出:“你比我小四岁。”
“嗯,怎么?”陆听解救出他的脑袋。
边雪顺势脱掉卫衣,头发滋啦一下竖起来,像朵蓬松蒲公英。
“那你得叫我一声哥。”
“……嗯?”
陆听愣了愣,怎么突然说这个?
但更突然的是,“边雪哥”三个字在嘴边含糊一圈,陆听表情一顿,难以启齿,冷不丁咽了回去。
叫不出口。
平时听周展和云磊这样喊,不挺顺溜的?
边雪明知道哪里不对劲,可就是想得到个答案,于是站在原地等了会儿。
厨房里空间狭窄,之前两人经常挤一块儿做饭,倒没觉得有什么。眼下抬抬胳膊,他们齐齐侧身,生怕碰着对方似的。
半晌,边雪转身盛了碗粥,搅拌搅拌。
“温度刚好,”他也当没刚才那回事,“快吃,你不还要去上班。”
陆听回过神,把衣服扔篓里,回头先给自己剥了个茶叶蛋。
尝了两口,他盯着茶叶蛋上的棕色纹路,悄悄往笔记本上添上一行字。
少放一颗八角,泛苦。
“那我去接方穆青他们了,”边雪说,“好好上班,晚上见。”
陆听提着袋茶叶蛋:“连续吃了一个星期,周展和秦老板看见我就跑。”
边雪站在路口冲他招手:“边雪哥的爱心投喂,不吃也得吃。”
陆听笑笑,往汽修店走。他路过一辆小货车,被后视镜一照,退回去瞅了两眼。
“边雪个。”
“边雪隔?”
他盯着自己的嘴,一字一句重复,纠正自己的发音。
“边、雪、哥。”
“边雪哥。”
不行,还是很奇怪。
道路那头,边雪转入陆听看不见的拐角,才把怀里的木牌放下。这玩意儿太重了,他抱着走了这么几步,冒出一背热汗。
如果每天拖着木头举上几次,他这一身薄肌说不定会变得跟陆听一样。
本地土鸡的肌肉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边雪最近对这事有点在意。
晞湾镇没有健身房,陆听又变着花样做好吃的。他前天偷侧屋的软尺量了量围度,肌肉都快躲得看不见了。
走到王叔店的门口,出了点太阳,一伙人又坐在街边搓麻将。
边雪往玻璃橱窗里看了眼,他头发很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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