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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秦远山接话,“身体还能干活的,差不多都去了,待在镇上没啥活路啊。”
陆听怕边雪不清楚,给他解释:“前几年,开发古镇的时候还可以,后来不行了。”
“生意不好做,”秦远山说,“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只适合养老。我刚还和燕儿说呢,前些年咱这要是真发展起来了,她开的那民宿也不至于干不下去。”
被有意绕开的话题,忽然就这样转回来了。
秦远山说完一顿,边雪和陆听也没急着接话。
只有周展悄悄往后瞥了眼:“燕姐好难过,一直跟我说,如果没走那么远就好了。”
“咋可能这么简单,”秦远山说,“不吃饭啊?不过活了啊?你以后不也要去外头工作吗。”
周展撇嘴:“你当老板的咋把员工往外拐,再说你自己不也从外面回来了?”
边雪看了两眼秦远山,他仍然穿着老旧的西装,做了发型。人是回来了,那股心气儿还在外面。
秦远山意外地沉默了,他又摸出一根烟,抓乱背头,眼神缥缈,让人听不出他的语气:“我那不是没本事嘛。”
边雪在这时又把那石头往外一扔:“放屁,你能把车行开到现在,就是最大的本事。”
陆听和秦远山一愣,没忍住笑了两声。多粗俗啊,怎么会是边雪说出来的话。
周展还是一腔热血的年纪,听几个哥说什么外头里头,他也想接话,但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于是他闭了嘴,看了眼灵堂,又收回目光。
陆听和边雪并肩坐在他身边,神情和动作都特别像,两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
其实在周展看来,自己跟陆听才是同一类人。
边雪有时亲切有时疏离,身上始终带着……
估计就是他们刚才说的,外面的气息。
意外的是,陆听去了趟林城回来,身上好像也沾上了点。
就这样在路边坐到后半夜,道士走了,火也不烧了。天快亮的时候,他们四个在路口分别,回去睡了四五个小时。
这两天的时间走得奇怪,昼夜颠倒,把好几天压缩成一天,晞湾镇被按下了暂停。
中午,居民都来棋牌室门口吃席。最后一道菜是青菜豆腐汤,杨美珍悄悄对边雪说,吃完就走,不要跟主人打招呼。
于是桌边各位都喝了碗汤,放下碗默默离开。
吃完饭边雪得回小卖部守店,陆听要送他,周展和秦远山一听,说要不一起?顺道买包烟。
今天的太阳挺大,橙得亮眼。
陆听和周展走在前面,用手语交流,影子被拉得和巷子一样长。
“你和陆工关系真好,”秦远山忽然说,“他现在比以前爱说话了,人也变得没那么轴。”
边雪听见头一句,莫名心虚一瞬,听到后面松了口气,低低“嗯”了声。
秦远山又说:“其实不管在哪,都是那么回事儿,但晞湾镇如果能稍微好一点,哪怕一点点,就不纠结了。”
边雪看着前面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说:“确实。”
秦远山自顾自摇头,否认了自己的话:“算啦,哪有说的这么简单。”
话题并没有展开,但边雪知道秦老板是什么意思。
稍微好一点,杨燕和她老公可以留下来开民宿,他们的儿子可以在晞湾镇度过童年,网吧餐馆不会倒闭,云磊的爸妈、周展的爸爸,他们都可以在本地谋生。
边雪盯着天空看了很久。
他仿佛探到一条巨大的鸿沟,横跨在现实和理想、晞湾镇和林城之间。
杨燕的小孩儿又在哭闹,呜呜哇哇,隔着两条巷子都能听见。
边雪揉了下耳朵:“秦老板,你说有没有可能,在晞湾镇你也可以当大老板。”
“啥玩意儿。”秦远山问。
周展回头笑起来:“边雪哥,你说的话好有哲理。”
边雪和陆听对上眼,发现陆听在研读他的口型。
心里的想法太多了,他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于是放缓了说:“为什么大家总在被选择呢?”
“嗯?”陆听说,“什么意思……”
边雪突然抓住陆听的胳膊,指尖发白,用了很大力气。
陆听被抓得“嘶”了一声,就当他以为边雪会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时,却听他用格外平静的语气说。
“我想让晞湾镇被看见。”
“哪怕只是一点。”
哪怕只是看见。
作者有话说:
[1]引用自弗朗茨·舒伯特《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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