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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听慌忙戴上助听器,耳边只有嘈杂的嗡鸣声,一点也听不清。
他狠狠拍了下耳朵,边雪拉开他的手,没再说话,不停用手语重复:“不用追了,好不好?”
陆听闭了闭眼,咬紧牙关,下颌连带着太阳穴一块儿发酸。
他再也说不出什么,抓住边雪吻了下来,齿尖在边雪的唇上反复撕咬,他舔舐上头的腥甜。
边雪将人推开,在这个吻之前,还有很多话没有说。
其中最重要,也最迫切地想要说出来的一句是:“我也喜欢你,陆听。”
边雪悬着的心随之落下,这句之后,他在一瞬间看见了许多东西。陆听所说的明天、以后,都离得不远。
它们像卷轴一样“哗”的一声展开——
或许他们会在某个城市拥有自己的房子;或许他们会买一辆四个轮子的车;他们开着车去看日出、追日落、去看望阿珍姨;他们在车里、在沙滩上、在工作室里拥抱接吻……
他们共享喜怒哀乐,共同拥有今天和明天。
以及当下。
边雪的背部抵上沙发,被褥一角落到地上,无人在意。
陆听亲吻他的额头,无声且小心翼翼。他轻啄边雪的脖颈,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很痒,”边雪笑了声,“你会吗?”
陆听抬起头,从他身上拉开些距离:“你在说什么?肚子和喉结在颤。”
边雪撑起身子,头发被汗水黏在耳边:“你会吗?我们,两个男人。”
他这会儿整张脸都是红的,呼吸声比平时重,用一种迷离的眼神看着陆听。
陆听没有回答,半俯在边雪身上,扔掉身上的外套,跨坐起身:“边雪,等会儿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可以啊,”边雪抓住陆听的手臂,偾张的肌肉在掌心下鼓动,“你不是一直都在叫吗?”
陆听一偏头咬住他的耳垂,低喃说:“宝宝……”
他嗓音低沉,在情意正浓时喊出这句,边雪浑身一颤,躺在沙发上愣了几秒。
他下意识去摸陆听的嘴:“别叫了,不可以……”
陆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往下含住他的喉结,抬眸看来,斟酌道:“我好喜欢这个称呼,会不会有点肉麻?”
边雪的眉毛不自觉扬起,在心里长叹一声,陆听这样他根本招架不住。
他不再纠结,仰头承受,当陆听撩开他的衣摆时他推脱了一下:“套,我没有。”
虽然很爽,但太快了,陆听可以接受吗?
毕竟他做了25年的直男。
陆听盯了会儿他的唇,突然弯腰捞起地上的外套,从里掏出盒东西:“我有,够了吗?”
他抬手把身上唯一的背心脱下,手指点在那东西上。
这画面太有冲击力了。
边雪自下往上看去,手指在空气里蜷缩:“够了,太多了……”
他哪敢问陆听从哪买的,什么时候买的?甚至不敢认真听耳边陆听的呼吸声。
大脑糊成一团,浑身热气上涌,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软成一滩。
陆听生疏地喊着他的名字,各种称呼像被风吹来的雨水,不停往边雪身上落。
“边雪。”
“阿雪。”
“边雪哥。”
“宝宝……”
每当边雪失神,陆听便轻唤一声,动作却从未停下。
然后陆听顿了顿,忽然把戴着助听器的耳朵凑到边雪嘴边。他隐约听见几声小小的呜咽,刚凝神,揽在他脖子上的手旋即换了方向。
边雪捂住他的耳朵:“把助听器摘了吧。”
陆听拉过他的手,亲了亲:“不,我想听。”
……
“你很过分,”边雪回过神,像度过了一整个四季,停在燥热的夏天,“该听见的时候听不见,不该听的时候……”
陆听摇了摇头,爱上了玩他脖子后的头发:“我听不清。”
边雪转身面对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笑。
手掌缓缓上移,因为拥挤,指骨贴着陆听,滑过陆听的胸口,最后置于两人之间。
陆听半边身子落在沙发外也一动不动,用超强的核心力量稳住身体,看见这双手就低头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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